臂,他手背很白,细小的出血点和淤青更明显,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梁崇发动了车,但没开,他低头看着宁亦惟的手,一声不吭地抬起左手,很轻地碰了一下。

“不疼。”宁亦惟仔细地观察着梁崇的表情,说。

其实刚才宁亦惟也有点梁崇吓到了,宁亦惟历来知道梁崇这个人比较护短,但也没想到这么护短。

“这是我第二次打人,”宁亦惟企图活跃气氛,便自我评价道,“感觉我挺会打人的,孔偬都被我打哭了。”

梁崇总算对宁亦惟扯了扯嘴角,问他:“是吗,原来是被你打哭的。”

“那不然呢,”宁亦惟道,他贴近了梁崇,又说,“你今天好凶啊。”

梁崇恰好低头,宁亦惟仰着头,两人靠得太近,梁崇的嘴唇擦到了宁亦惟的唇角

宁亦惟的第一反应是“梁崇嘴唇有点凉”,而后才觉得好像不大对劲。

梁崇只顿了一秒,便往后移开了,很自然地说:“今天算了,不带你练车了。”

“哦!好!”宁亦惟喜悦道,“谢谢!”

梁崇稳重地换了档,踩下油门,车子猝不及防地往后加速,差点撞到灌木丛时,才被及时的急刹刹停了。

第18章

练车一取消,晚饭前的时间就忽然空出来了。

宁亦惟侧过脸去看梁崇,问他:“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梁崇缓缓地开动了车,反问宁亦惟:“你想去哪儿?”

“下个礼拜子睿生日,”宁亦惟想了想,道,“你带我去订个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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