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此才不算是辜负。
&ep;&ep;想到这些,沈如霜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恰好萧凌安今日身体有恙,想来也无人会再盯着她了,赶忙起身收拾着东西,打算天色亮堂些的时候就启程。
&ep;&ep;除去便携的银票,沈如霜也就只有些许换洗衣物,当她准备系好包袱的时候,余光瞥见了摆在一旁的簪子,正是顾寻舟送给她的那一支。
&ep;&ep;她犹豫了片刻才将簪子拿起,下定了决心似的迈出了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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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昨夜将深藏着的心声吐露出来,却被沈如霜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还和萧凌安有着莫大的关系,顾寻舟心里忧愁又憋闷,加之这是第一回有些别样的情愫,情难自已的时候说的话太过直白,后来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ep;&ep;他一直在想着沈如霜究竟会不会走,若是走了,他又该如何。
&ep;&ep;顾寻舟想了一夜也没有答案,在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才有了些睡意,刚准备睡下就听到了一阵轻轻的叩门声,沈如霜温柔小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道:
&ep;&ep;“公子,我细细想了你说过的话,今日就走了。”
&ep;&ep;话音方落,门外之人似乎是在等着回应。
&ep;&ep;顾寻舟在晦暗的天光中瞬间清醒过来,未曾想沈如霜会走得这般果决又干脆,一时不知如何面对,想要开门与她说几句道别的话,又怕他会难以控制心绪,连他们之间最后的美好也留不住。
&ep;&ep;他脱力地缓缓倚靠在软垫之上,终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疲惫地阖上了双眸。
&ep;&ep;门外之人等不到回应,似乎以为他已经睡去,于是没有再次敲门,轻轻将一件东西搁置在窗台上,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ep;&ep;顾寻舟亲耳听着熟悉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再也抑制不住心间翻涌的神思,强忍着等到她走远后就猛然间直起身,焦急又慌张地打开了门,四下环顾再也看不见沈如霜的身影,连她的小屋都干干净净像是无人来过一样。
&ep;&ep;他眼前有些发花,失魂落魄地走了几步,连双腿都变得绵软无力,支撑不住之时赶忙扶住了窗台,这才看到一个眼熟的锦盒。
&ep;&ep;顾寻舟隐约知道了这里面是什么,双手颤抖着将盒子打开,果然看到他送给沈如霜的那支簪子静静地置于其中。
&ep;&ep;他说过,沈如霜可以凭借着这支簪子来找他。
&ep;&ep;现在簪子还给他了,所以她不会再来了,亦是要断绝他的所有念想。
&ep;&ep;顾寻舟愣怔地看了许久,没料到看似娇弱温婉的沈如霜会这样狠心,察觉到有些东西不可扭转地改变之后,能够当机立断地斩落,连他都有些自叹不如。
&ep;&ep;他心口袭来一阵迟缓的钝痛,像是缺失了极为重要的一样东西,失落之感让他挣扎不得地沉溺进去,脸色苍白地无法挣脱之时,大门处忽然传来了一阵叩门声。
&ep;&ep;顾寻舟逼着自己收拾好心绪,理了理凌乱的衣衫才犹豫地走上前去,想过会不会是霜儿去而复返,但他很快否决了这个念想,沉住气将门打开。
&ep;&ep;“陛下?”顾寻舟有些意外道。
&ep;&ep;昨日萧凌安卧床不起,他以为起码要修养几日才能再次登上停鹤居,况且霜儿不是已经走了吗?他还来做什么?他明明......已经赢了。
&ep;&ep;“霜儿今日能否见朕一面?”
&ep;&ep;萧凌安脸色苍白如纸,带着显而易见的病态,刚说完就咳嗽了好几声,在风口上的身影很是单薄,不似从前那般挺拔俊逸,只有眸光依然坚定,照旧问着顾寻舟。
&ep;&ep;这下顾寻舟变得不解其意,他昨日让沈如霜走,她今早也确实走了,现在应当在萧凌安的怀抱中才是,怎么他现在还反过来问他呢?
&ep;&ep;难不成是霜儿把与他之间的事情说了出去,萧凌安现在不便动手,想用这种法子来戳他的痛处?
&ep;&ep;“陛下何必问我,皇后娘娘应当已经与陛下重归于好了吧?”顾寻舟冷声道。
&ep;&ep;萧凌安满脸皆是迷茫和疑惑,一头雾水地望着顾寻舟像是吃醋又像是嘲讽的模样,本就发着烧的身子更加滚烫了,眼前逐渐变得模糊。
&ep;&ep;见他反应不对,顾寻舟才发现萧凌安不像是装出来的,心中刹那间涌上一阵不安,收起了争锋相对的神色,与萧凌安面面相觑,微弱的声音有些颤抖,问道:
&ep;&ep;“她不会......连你也不要了吧?”
&ep;&ep;作者有话说:
&ep;&ep;写的时候没想到这么多字qaq昨晚来不及了,现在完整写出来啦!
&ep;&ep;狗子与情敌相见:好,很好,我们一起被霜儿抛弃了(努力微笑)
&ep;&ep;女鹅:嗯,都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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