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不休,可圣人这边却已是闭起了双眼,一脸懊悔之相。。。可没过多久,圣人突然又睁开了眼睛,望向了李白,焦急问道:“可。。。可是他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就是以此要挟朕,举办那场擂台比武?这岂不是太。。。小题大做了,值得如此吗?”
李白淡淡一笑,回话道:“当人并非如此,汝吾没有猜错,恐怕圣人早已下了密旨,让大部分驻防军队开始向西南方向移动,以防吐蕃国随时兴兵了吧?”圣人闻言一怔,他万没想到李白居然知道了他暗中调度军队一事,可此事机密,他本不打算承认,可犹豫再三,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应道:“确是如此!”
李白严肃道:“如此一来,圣人就真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了!请圣人放心,吐蕃国绝没有进攻吾大唐之意,反而真正的危险是在东北方,他们此行的目的无非就是让长安的军队南移,一旦起事,远水难救近火,他们便可乘虚而入!”
圣人听到此处,双眼早已发指,他轻声喃喃道:“危险在东北方。。。调虎离山?”圣人的目光不禁望向了梵悟,再次喃喃道:“可这吐蕃国师。。。”
李白接话道:“吐蕃国师巴思八早已圆寂多年,为表示对其尊崇,吐蕃国就未再赐封国师之位,至于他的徒弟一说,更是可笑,据吾所知,巴思八自从大唐败北以后,早已看透了世间争斗之事,于是彻底遁入空门,不问世间之事,更不会教人争勇斗胜!”
圣人用手指向了梵悟,颤声问道:“那他。。。到底是何人?”
李白笑而不答,反而岔开了话题,继续说道:“不过那擂台比武也算是帮了他们一个忙。”李白用手指了指一旁的安庆绪,冷笑道:“他不就扬名立万了吗?年纪轻轻已是力挫吐蕃国师,敕封大唐剑圣,都可以与吾师傅裴旻齐名了。。。若是天下有变,他振臂一呼,还不得一呼百应,各地揭竿而起?”
圣人听罢,不禁后脊一阵发凉,安庆绪抢先骂道:“李白,汝休在此血口喷人,扰乱视听!那日吾之所以愿意出战,完是为了大唐的颜面!”
“哈哈哈!”李白闻言不禁冷笑道:“为了大唐的颜面?恐怕汝为的是其它吧!连高力士都不是梵悟的对手,而凭你也能取胜,旁人是会被蒙在鼓里,而我。。。你猜吾会信吗?”
圣人插话道:“可那时擂台之上,朕确实亲眼看他击败了梵悟,这不会有假啊!”
李白仍是淡淡一笑,低声道:“那恐怕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证明了!”话音刚落,李白当即抽起了玄铁长剑,一个闪身朝安情绪刺了过去,安情绪见状连忙抽剑应战,霎时间,李白已是到了他的身前!“咣”的一声,两剑相交,安庆绪的虎口已是被震得发麻,手中的剑险些飞了出去。李白见状嘴角一努,之前的推断果然非虚,他没有耽搁,紧接着又是一剑刺出,幸得安庆绪反应及时,才躲开了去,但如此一来,安庆绪的身法已经极为狼狈,只剩下招架之力!
李白的太白剑法舞得是虎虎生风,根本看不出几日前他还是身受重伤之人,终于在十几个回合过后,李白使出了一记酔翁望月,安庆绪躲闪不及、手臂中剑,手中的剑也同时掉倒了地上,李白一个身法向前,剑已架到了安庆绪的脖颈处,安庆绪不敢再妄动,只能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