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然话音刚落,顿时间从屋外传来了喧闹声,由远及近,霎时间乱作一团!杜甫心中一沉,连忙自语道:“这是发生了何事?屋外为何如此喧哗。”

李天然兄弟俩儿也是脸色突变,难不成发生了何事?二人不敢耽搁,连忙起身随杜甫一同出了草堂。三人出了屋门这才发现,原来喧闹声并非来自草堂院内,而是草堂外的街道上,此时街道上早已密密麻麻站满了人,个个翘首朝一个方向张望,脸上满是惊慌之色,而众人的目光正是投向了杜甫草堂一方。

李天然心中一紧,连忙拉着二人走到了草堂院内望回望去,只见坊墙之外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原来是起了大火,众人怕火势蔓延,这才一股脑的涌上了街头,时刻观望着火势。

李天然见状连忙朝身旁的杜甫开口问道:“杜先生,可知这起火的地方大致在何处?”

杜甫脸色铁青,听李天然开口相问,这才低声喃喃道:“这火应是在崇仁坊内,从距离和方向来看,恐怕是。。。杨昭府上!”

“什么!!”李天然当即大惊,继而说道:“难不成是有人想毁灭罪证?这才故意纵火?”

杜甫听罢连忙朝二人低声说道:“事不宜迟,汝二人速去查看,难说还能有所获!切记,万事小心为上!”二人互望了一眼,连忙一拱手拜别了杜甫,二话不说便朝崇仁坊的方向赶去。

不到半个时辰,二人已到了崇仁坊,并沿着火起的方向一路赶了过去,只见空中的浓雾越来越大,火光漫天!突然不远处发出了“轰”的一声巨响,一间大宅霎时间倾倒,把二人着实吓了一跳。不过远远观之,应该不是因为大火,而是人为的破坏!长安城内拥有人口百万,每坊之内屋舍紧紧相连,且大多为木制结构,每起大火,为了控制火势,一般都是选择把起火房屋四周的房屋拆除,以避免火势进一步扩大!

李伯禽见状低声道:“看来已经开始灭火了,可是。。。应该还是控制不住!”

李天然咬了咬牙关,答道:“阿兄,快!万一真是杨昭府上,去晚了就不会再有任何证据了!”说罢,二人便再次开始飞奔起来。

终于离着火的府邸越来越近了,可突然一大批羽林军拦住了去路,领头的见二人欲穿过羽林军的队伍,当即大声喝道:“汝等何人?没看见大火吗?不要命了?”

李天然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敢问军爷,这着火的府邸是何人家宅?”

领头的打量了一番李天然,没好气地答道:“这关汝何事?这可是吾等羽林军的新统帅杨昭将军府邸!汝等管得着吗?”

“什么!!”李天然脱口道,霎时间他感到眼前一黑,险些跌倒!想不到还真是杨昭的府邸!李伯禽见状连忙伸手扶住了李天然!李天然稳了稳神,继续问道:“敢问军爷,纵火者可曾抓获?是何人纵火?”

领头的羽林军当即忿忿的大声骂道:“这还用问!肯定是李白那厮!!”

李伯禽闻声当即大怒,意欲反驳,可李天然连忙拽住了他的衣袖,继续问道:“为何军爷如此笃定?”

领头的望了一眼二人,继续说道:“杨昭大人前晚惨遭灭门!尸骨未寒,种种迹象都指向了凶徒就是李白!可这巧了,昨夜恶徒又从天牢逃脱!汝说不是他会是谁?定是回来焚尸销毁其杀人证据!”

“焚尸?意思杨昭一门的尸体都在府上?”李天然继续问道。

“正是!均在府上等待仵作查验!”领头的应道,可刚说完此话,他突然怒道:“汝等到底是何人?居然敢探听案情,定是凶徒同党!来人,给吾拿下!”

李伯禽身手其快,闻言后当即一个闪身挡到了李天然身前准备应战,可李天然连忙从袖中掏出了东宫的金令,举高大声应道:“吾等乃奉太子殿下之命,彻查此案,谁敢阻拦!”

领头的望了一眼金令,当即吓得几欲下跪,语气一转应道:“原来是东宫门下,小的有眼无珠,还望二位不要怪罪!”

李天然见得了势,也没过多纠缠,当即答道:“不知者无罪,快引路,吾二人要进去察看!”

“喏!”领头的不敢耽搁,连忙一伸手为二人引路。二人终于到了杨昭府门前,此时早已是火光遮天,乌云蔽日,火势丝毫未见减小。领头的在一旁讨好道:“二人大人担心,要不就别进去了,里面危险着呢!”

李天然没有答话,而是仔细地观察着火势,起火点好像不似来自正堂,而是杨府的一角,浓烟正是从那一侧冒出,他扭头问道:“着火点在何处?”

领头的想了想答道:“应该是在地窖。”

“地窖?单是地窖着火为何会有如此大的火势?”李天然诧异地问道。

领头的连忙答道:“并非只是地窖,只是着火点在那而已,地窖附近的房屋着火了!”

“吾再问汝,杨昭一家的尸首停于何处?”李天然问道。

“也在地窖!那里干爽、适宜存尸!”领头地答到。

“不好!”李天然听罢当即大叫了一声,他连忙四周望了望,见门口有几只大桶,桶内已盛满了水,应是羽林军准备救火之用!李天然二话不说,连忙跑了过去,脱去外衣,然后举起水桶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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