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张铭,昨晚有没有你的人接应地方叛军?”郭宗宜开始一个个询问。
张铭立马起身,跪地泣曰:“皇上,臣冤枉。”
郭宗宜冷笑一声说道:“冤枉?要不要我将你的那个内侄叫过来当堂对质?”
张铭一听这话,立马身抖成了筛子,冷汗直流。
郭宗宜:“说,你又是为何?”
张铭跪在地上,只是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随后,他将昨夜派人上街厮杀,想要接叛军入城的官员部揪出来了。
郭宗宜看着前面跪着的一群人,痛心疾首的说:“你们这些人,都是经过行政学校培训过的,而且都是我亲自给你们上过课的人,都算是我的学生,但是看看,你们将上课的东西听进去了多少?那里不是让你们混资历的地方,而是要让你们真正学点东西。”
“我一直和你们说世家的危害,不光是对国家有危害,而且对你们各自的家族,都有危害,你们能庇护他们一时,还能庇护他们一世吗?你们感觉一个王朝到了后期,所有的地都被世家大族占光了,导致国家税收不足,百姓没有地可以耕种,到时候揭竿四起,朝廷会杀谁以平民愤?当没有钱镇压叛乱的时候,会怎么从世家手中拿回钱财?”
“所以你们不要光看眼前的利益,要将眼光看长远。”
劝导完毕以后,郭宗宜也不想再和他们说什么了,于是就让人将他们部押入大牢,然后下令将那些一路上为那些叛军打掩护,不上报的府尹,刺史,县令部押解回来。
下朝以后,郭宗宜刚坐下,门外突然禀报:“皇上,首辅符大人求见。”
郭宗宜心中暗思了一下,然后让他进来。
符彦升一进来,就非常郑重的行了一个大礼。
“罪臣拜见皇上!”
郭宗宜:“符阁老,起来吧,坐。”
符彦升:“皇上,臣请辞内阁首辅之职,还望皇上批准。”
郭宗宜:“符阁老未出任何差错,为何要辞官?”
符彦升:“皇上,臣治家不严,符家同样参与了此事,此乃谋逆之大罪也,臣请辞,并请皇上降罪。”
郭宗宜:“这并不和你有关。”
两人正说之间,突然门外又禀报:“皇上,太妃娘娘求见!”
符彦升听了以后立马起身想要回避,但是郭宗宜制止了。
当符太妃进来以后,就看到郭宗宜和符彦升两人都在。
郭宗宜抬头一看,符太妃此时神情憔悴,泪眼婆娑。
她进来以后,盈盈一拜,然后哭泣道:“皇上,妾父今早病逝,还请皇上恩准,让妾归家以尽孝道。”
郭宗宜震惊的看了她一眼,但是符彦升却忽的一下站起来,有些不可置信的问:“什么?大兄病逝了?这。”
郭宗宜看两人的神情,就嘱咐两人去符家料理后事。
待两人走后,他将礼部尚书叫过来。
“臣拜见皇上。”
郭宗宜:“刚我得到消息,符彦卿病逝。”
礼部尚书听了以后非常惊讶,刚才上朝的时候,还说要将符彦卿羁押归案,但是现在人却没了。
郭宗宜:“你拟旨一份,符家现在分裂,不再追究其责任,只需要将昨晚行动之人甄别归案就可以了,另外,功是功过是过,符彦卿有功于国,但是也有过于国家,将其爵位由靖宁侯将为靖宁伯安葬,令其陪葬庆陵。符彦升治家不严,罚俸两年以儆效尤。”
礼部尚书领命而去。
当日,符家门口挂白布,发讣告。
翌日,礼部传达圣旨到,家领旨谢恩。
郭宗宜派郭子训前去吊丧。
随着城外逃难的百姓接续回归,此次叛乱的影响渐渐消除,汴京城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与平静,而百姓们则是多了很多谈资。
一个月后,随着郭宗宜的圣旨下达,各自的罪责已经确定,有的直接斩立决,有的被流放,有的则是被罢官,甚至有些人因为此事,致使三代内不许为官等处罚,不可谓不重。
登州、莱州的码头,上海,杭州以及广州的码头等等,部都是哭声震天,但是都被海军士卒推搡着进入了船舱之中,而这些人,就是被判决流放的官员家属。
郭宗宜的流放地点,选择了几个海外之地,美洲,澳洲,那些地方,聚集了国内的游侠,闲汉,罪犯,再加上这次的流放罪犯,简直就是犯罪天堂,非常难以管理,而海军也多次说过这个事情。
当时海军军长柴旭就向郭宗宜汇报过,自从那些人过去以后,频繁的和当地土人发生冲突,相互之间打斗,更是非常常见,而郭宗宜的意思,则是只要不危害朝廷的利益,就不要管他们。
流放罪犯的环境,自然不是很好的,一条商船上,只要能塞人的地方,就将他们塞进去,大家在船舱里面,就如同在罐头里面一样,被挤得密不透风,再加上一路上,船只的摇晃,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坐船,那滋味,真的非常不好受。
而吃的,只能满足让他们不饿死而已。
晃晃悠悠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到达目的地,活着的人,部被赶下船,至于里面的死人,则是直接被扔到了海里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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