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王二一个劲的叫喊,几乎是歇斯底里。也对,如此关键时刻,只有这么一个救星了,还不得死死的抓住。

&ep;&ep;官差们都不敢动作,等着县令下命。

&ep;&ep;卫长风甩了一人一记白眼,怒道,“看什么看!本官的话听不懂是不是!快打!不打,我就打了你们!”

&ep;&ep;官差们这才施刑,才一板子下去,王二就叫的跟杀猪似的,后面那第二板子,第三板子简直要了他的老命,才不过十板子,人就昏死过去。

&ep;&ep;最后卫长风还是没有下令全部打完那五十板子,只是打了二十板,生怕再打下去出人命。但这二十板也着实解气,让围观百姓们叫好连连,之后直接命人把王二拖进去。

&ep;&ep;斗鸡案这才算了解。堂退了,人也都散了,钟水月才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卫长风正脱官服,钟水月冷不丁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吓一跳。

&ep;&ep;“长风大人,民女有礼了。”说话间,施施然一行礼。

&ep;&ep;卫长风看着又好气又好笑,“哈哈哈,钟姑娘,你可真是神出鬼没呀。什么时候来的,也不吱个声。”

&ep;&ep;“我可一直听您审案呢,您那高亢严肃的声音可是把我吓了一跳,我哪敢在公堂上随便出声。”

&ep;&ep;“哈哈哈,也对,也对。说吧,你怎么来了,不是陪娘在家吗?”卫长风侧着头,略有好奇的跟钟水月闲聊。

&ep;&ep;钟水月便说是给老夫人买好吃的来了,路上听闻县令审案,便来瞧瞧。

&ep;&ep;卫长风也跟着闲聊了几句,反正已经是无事可做了。

&ep;&ep;钟水月忽然好奇,问起斗鸡一事,方才听卫长风的言语里好像对王二的事情知道很多。看样子他这个新县令上任前已经从前县令或者别处打听了大河塘县的案子,正好问问,也暗中探探口风,看他知不知道父亲的案子。

&ep;&ep;“大人,方才听你的话好像对王二的案子略有了解。莫非在您上任前就已经打听过这些了?”钟水月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卫长风看,生怕一不小心就错过了什么。

&ep;&ep;卫长风看对方如此认真看着自己,也不避讳,反而双眸乌溜溜的反盯向她,知道钟水月看的不好意思,下意识的低下头,卫长风嘴角才扬起一抹胜利的笑意。

&ep;&ep;“对呀。本官在上任前见到了前县令。他说起过大河塘县的斗鸡事件。这些人总在暗处斗鸡赌博。他可是想尽办法也找不到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也没能找到证据。倒是本官一上任立刻抓了个证据确凿。当中要感谢的还是那位幕后之人啊。也不知是谁递了纸条,本官才能如此顺利。”

&ep;&ep;说罢,卫长风双手环胸,目光似有若无的瞥向钟水月,嘴角勾起饶有意思的弧度,而后又断断续续的说起,“对了,你可知昨晚是谁在本官房前放了纸条?”

&ep;&ep;钟水月一直低着头心事重重,自然没发现这些,“这,这我怎么知道。昨晚我早就先睡了,哪里知道这些。不过我猜,此人能跃过外头的官差直接把东西放到大人身边,十有八九是个会武功的,且对大人您非常了解。知道您提前来了。”

&ep;&ep;钟水月不明所以,卫长风为何要对她说起这些,是随意闲聊还是有意探口风,幸好她遮掩了过去。

&ep;&ep;钟水月未免卫长风问个没完没了,索性就主动抛出问题,反客为主,“对了,大人,斗鸡为何还犯法了?”

&ep;&ep;“这你不知道?”卫长风纳闷的嘴都咧歪了,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打量着钟水月。

&ep;&ep;钟水月被他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也不舒服,下意识的挪了挪步,疏远了几步,而后才缓缓解释,“我,我不是从小在乡下长大。整日里北朝黄土面朝天的,除了种菜养瓜,也就没别的了。不知道国家大事不也正常吗?”

&ep;&ep;第七章新县令正式上任了

&ep;&ep;“你,你这模样还面朝黄土背朝天?”卫长风嘴角抽搐的厉害,差点没笑出声来。

&ep;&ep;钟水月还以为自己的模样让人看穿了,下意识的摸了摸脸蛋,看看那自己化的胎记还在不在。

&ep;&ep;但是卫长风还是眼露浓浓的不信,甚至开始打量起钟水月来。她肤白肉嫩,手指纤细,哪里像是受苦受难的农家女。昨日哭诉起自己的惨痛经历就已被卫长风怀疑,只是从不说破罢了。今日钟水月又哭惨,他才忍不住想笑。

&ep;&ep;只是目光落在她的双手间,卫长风看见了她的伤口。这姑娘看来确实大有问题啊,不安分的很呐。

&ep;&ep;钟水月隐约感觉到对方在打量自己的双手,抬头去瞧时,他又飞快的收回目光,眼底揽过一丝平静,似乎并未察觉一样。但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小心一些,钟水月赶紧把手放到后头,要说起来,得怪这身子。

&ep;&ep;虽然是农家女出生,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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