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沐之唯的到来给兴奋了,更安末的幸福的给冲击了,竟然忘记了安陶。

“安陶是谁?”声音一下转为凌厉的声音,怒不可揭,仿佛安陶这个名字犯了天下最大的错误,成为最大的罪人一般。

“安陶?你见着安陶啦?”安末与安音的脸确实决然不同的,兴奋的拉着叶苏问道:“苏苏,你见着安陶了嘛?”

被她们的表情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难道认识?再一次问道:“安陶是谁?”

“安陶就是我们四个之中的一个啊,做将军的那个。”安音带有兴奋的余音说道。

突然想起,汤籽菲母亲收了四个孤儿,难道他姓安,还以为这是巧合。

“安音。”叶苏看着她的脸庞,眼神的是那么的精神,声音很轻,很轻。

“我不愿权倾一世,我也不愿跌沛流离。”

曾经的那些过往倒影在脑海里,那么放纵,那么口是心非。

“我想要的只是平凡的度过这一世,你让我从商,我从了,那又何苦三番两次再来劝我?你非得要我破罐子破摔,消失的无影无踪,你才甘愿?;你非得把我逼到什么程度?掌权这个国家有什么好?养一院子男宠?还是任由你们胡闹?”

她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沉重,失了之前的怒气,更多的是一种威严,骨子散发的威严。

“安陶,沐之唯,陈沉,王源,安末,花月儿。”

转过身,盯着江洋,眉梢一挑:“还有你,江洋,是吗?”

“一个一个来,究竟是要怎么样?哦,还有没有出面的安己,你们一个个都是疯了吗?”,就在这么空荡荡的房间,叶苏对着眼前了了的几个人发泄着怒气。

“是不是我太好说话了?是不是我对你们的管束一点都不严厉?所以你们就不把我当以回事是不是?”

“小姐,你听我......”安末纠结的眉毛拢在一起,想去阻止。

看着像是对她们几个发泄着怒气,但更多的却是叫嚣着自己的委屈。

沐之唯拉着安末的手,摇摇头的示意,她一向都是淡淡的跳过,寥寥几句话就不愿意再提起,今天正好借这怒气转达出她的意思,让安音彻底的死心。

“呵,既然如此,飞鱼商号从此消失,不复存在,以后,别说有我叶苏这个人,菲羽楼的楼主依旧是你,安音。”

此言一出,安音一直是垂着的眼睛忽的睁开,像初醒的睡美人,只是此刻的叶苏却无力欣赏。

就这么走出去,轻浮的脚步支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影,大有支离破碎之感。

“小姐,你等等,听安末说。”

安末焦急的追上去,却别叶苏散发的功力挡住,焦急的眼神望着安音,她却只是死死的看着叶苏,没有一丝一毫的解释。

“安音,她走了你练后悔的机会都没有。确定不挽留?”沐之唯只是淡淡的笑,仿佛这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叶苏不是池中之物,你赶的越紧,她跑的越快。

秦宣就在院子之中,看着她走出来立刻上去迎上她,就像一个破碎的瓷娃娃,空洞无神的看着天空,她总是这么喜爱发呆。

“怎么啦?”秦宣温柔的为她笼着鬓发,柔柔的问道。

“带上小白,我们走吧,我还没见过南恒呢,带我去看看。”

“好。”

身影就在夕阳的落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夕阳西下,黄昏点头,岁月老气,却不静好。

“安音姐姐,你怎么不挽留小姐。”安末咬着安音的手失望的问道。

“还有你,沐之唯,你不是她师傅么?你怎么不去留她?我没法拉住她是因为我功力没她高,你么?”矛头一下的指着沐之唯。

她温和的看着安末,轻轻的吐着:“我若说,我的功力没她高呢?”

“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生意,是震惊,还是不可思议。

“呵呵,我说了她是一个奇女子。”

搁下这么一句话,风轻云淡的品着茶,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刚刚离去的人依旧还在。

安音看不透她,一直都看不透,她不明白沐之唯,从来都未明白过她,贵为夜雨的郡主,甘愿跟着楼主闯荡江湖,对于她,忠贞不二,很难想象这么有傲气的人怎么会......

“安音,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王权其实是不重要的,天下也不是个人的,叶苏她明白,上官澈也明白,我也明白,只有你,不明白。”

什么时候她会了这么多道理?什么时候她开始跟叶苏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当初叶苏去天山之巅去取雪莲的时候,只是孤身一人,我让她取,她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就说好,秦宣还为此对我发了一通脾气,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遇到的,但是既然相识,那肯定是遇到了。”

她的笑,可是给安音的感觉却像是哭,对于一个二十五岁还没有出嫁的郡主,是一个传奇的神话,是丑闻,可是她却从来没有任何的怨言,只是跟她的皇帝表哥说,她不嫁,我可以为你保家卫国,但是却不会让你结束我的自由,她也是那么传奇的一个女子,却伤在一个情字上,秦宣就是她躲不过去的劫。

“她可以为了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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