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挨着他坐下,嬉皮笑脸的夺过他手里的碗筷,夹着菜猛往嘴里扒饭。

二哥气的没好眼色看我,“你这是几日没吃饭了?饿成这幅样子。”

他很无奈的看着我,手颤微微的指着我,“看看你哪有一点女子的样子!”

“那你就不要当我是女子看么!当我是男子好了?”

我顺势推舟,直奔主题,“而且我还为自己娶了一位容颜似锦的美人呢……?”

我笑眯眯,理直气壮说着,依旧不停的往嘴里扒着饭。

二哥听了我的话,气的将桌案掀翻。

我端着碗,嘴里嚼着饭,立刻闭了嘴,是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噎的我直翻白眼。

我不敢在继续吃饭,窘迫的不敢放下碗筷,端在手里更是尴尬。

我不敢直视他,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二哥同你说过,你的玩闹会害了你,如今你这样闹下去如何收场?你让人家姑娘如何收场?”

我将碗筷放在地毯上,挺直腰板,甚是诚恳的同他道:“这件事我不是玩闹,我是认真的,深思熟虑的,我只是想替父亲报仇,我当时只知道她是刘表的女儿,是我仇人的女儿,我只是借了一下她的婚姻而已,我想……?我想我会还给她的,如今我正在努力撮合她和五哥……?把属于她的婚姻还给她。”

我顿了顿,有些咽噎,“我知道我错了,当我和钰儿接触下来,才知道她是个好姑娘,她真的是个好姑娘,我回来就是要为她寻得佳婿,五哥就是她的佳婿,五哥也一定很喜欢钰儿,他和钰儿很是般配,五哥温润如玉,钰儿貌美如花,天定姻缘。”

我说的起劲,越说越兴奋,笑着望向二哥。

只见二哥表情骤降,跌到了冰点,我知道,我又触碰到了二哥的底线。

他眉心紧皱,突然吼我,“你知道她是谁么?她是刘表的女儿,你想让刘表的女儿做我孙家妇,你可知父亲在天之灵何安呐!”

听了二哥的话,我跌坐地毯上,地毯上软绵绵的,没有预计的疼痛。

但是,他的话却深深刺进我心里。

我知道家国仇恨,可是钰儿何干,她何其无辜,我又何其无辜。

五哥为何不能娶她。

我抬头坚定的看着二哥。

“为什么五哥不能娶钰儿,四哥还娶了曹仁的女儿呢!曹家又比刘家好了多少,还不是要打个你死我活,四哥和四嫂还不是相敬如宾,生活的好好的。”

听了我的话,二哥语气终于软了下来。

“好与不好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其中滋味怎会被外人道。”

我有些气氛,大声喊道:“钰儿是好女子,如若五哥不喜欢,她便留在我身边,我陪她一辈子。”

二哥听了我的话,气的将手举的高高的,他想打我,但是手始终没能落下来。

我知道这次真的触碰了他的底线,但是只要我坚持,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因为我坚信他是疼我的,终究拿我没办法。

我做了二哥犯忌的事。

后果就是他将我关了起来,不让我见刘钰,只是不知道他会将刘钰怎样。

此时,我还抱着好事成双的美事,慢慢的他会想通,可是接下里的事,我理解不了,我也想不通。

我甚至开始恨他,孙权……

孙权关了我两日,不给我吃喝。

啊慵偷偷给我送吃的,我隔着门缝同啊慵絮絮叨叨……

“两日不见钰儿我想她了,也不知她两日不见我,有没有想我,啊慵?你知不知道二哥这两日有没有找钰儿的麻烦。”

说到这,我透过门缝见啊慵表情不对,我只觉情况不妙。

难道二哥真的会对一届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动手,那样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我惊的问啊慵,“啊慵,是不是钰儿出了什么事?是不是钰儿两日见不到我,她想我想的紧?”

只见啊慵吞吞吐吐,怎么也说不清楚,直到我大喝,“快说,再不说小心我将你指婚。”

其实我是同啊慵开玩笑的……

啊慵听了我的话,竟然跪下哭哭啼啼,“昨晚主公去见了刘钰,不一会,便听见房里有骂声,哭声,还有摔东西的声音,只是主公不准我们进去,属下也不敢放肆,而且,而且,而且主公一夜都未出女郎房间。”

听到这,我气的七窍生烟,双手握拳,紧紧攥着,我大喝一声,“放我出去……?”

“可是主公。”啊慵说着。

“别废话,快点。”

啊慵将六个守门卫士打倒,将腰间佩剑拔出,劈开锁链。

我一脚踹开门,夺下啊慵手里的剑,气势汹汹跑回西苑。

到了西苑,我站在门前,始终是怕的,刚刚那种夺门而出的气势早已不复存在。

我听到里面有嘤嘤的哭泣声,我推开门,往里间走去。

孙权听见有人进来,起身下榻,拿起中衣披在身上,紧张的记着腰带。

我望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孙权,又向榻上看去,只见刘钰蒙着被子卷缩一团。

她只露出半张惨白憔悴的脸,发丝凌乱。

看着她这样的脸,我想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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