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儒家的重视。此刻见宋缺把目光递了过来,沉吟了一下说道:“还是让他们都进来吧!”于何虽然也尊重杨成林但是在心中到底不能与宋缺相比,所以虽然听到了杨成林说话,但是并没有直接应下来而是看向了宋缺,宋缺闻言冲于何点点头,意思是按照杨成林的意思办。于何看见领命而去。

&ep;&ep;外边站着的众人因为彼此不认识倒是没有说话的人,就在庆君略显复杂的盯着陆采荷的时候,那日那个锦衣劲装的男子再次出现在了庆君的面前,脸上挂着笑对庆君道:“我们又见面了。”

&ep;&ep;庆君闻言见是他,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那人笑道:“章乃器。”虽然没头没尾,庆君却并非傻子,知道对方这是在告诉自己他的姓名,虽然庆君有心将自己的实名相告,但是此时此地却是为难,只好把自己昨天杜撰的名字告诉章乃器道:“赫连英。”章乃器闻言点了点头对庆君道:“希望我们能够在决赛的时间再见。”庆君回道:“那祝兄台好运了。”

&ep;&ep;庆君这边刚刚把话说完就见于何走了出来,对站着的众人道:“跟我进来吧!”

&ep;&ep;二十三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于何一起把他们领进了堂中,顿时把不大的一个堂挤得满满登登。庆君进来之后先是把在座的众人瞧了一个清楚,除了宋缺之外却是没有认识的人。庆君对于宋缺却是有几分打怵的,因为庆君不敢确定自己的身份是否暴露在了宋缺的眼中,所以一撇之后赶紧把目光投到了端坐在四周的几位夫子身上。

&ep;&ep;除了杨成林之外,几个大儒也是身穿白袍,很是淡雅朴素的样子。

&ep;&ep;杨成林见人已经被于何带进来了,沉声道:“诸位来此作何想必都已清楚,现在咱们就开始。首先,不识字的人先出去。”杨成林的话音落下,却是没有一个参赛者出去,如今的江湖人又有几个完全不认识自呢!杨成林见状轻轻牵了牵嘴角道:“好,很好,咱们继续,没有读过《论语》的出去。”这次还是没有人动。

&ep;&ep;杨成林见状倒也不急,笑道:“好,非常好,那没有读过《大学》的出去。”这次却是有人动了,只见一个长相偏黑的矮个子,越出众人对杨成林道:“我没有读过你说的《大学》。”杨成林点点头道:“那请阁下先出去吧!于长老一会有些事情许是能跟阁下交代一下。”说罢对站在堂上的二十二人道:“我刚才出了三题,既然各位都说自己行,那就请诸位移步到楼上为各位准备的香案上写下‘鹏程万里’四字,接下来就将《论语》和《大学》的第一句默下来好了。”

&ep;&ep;杨成林的话音刚落,就听站在堂中的众人叽叽喳喳起来。这些人中有些人却是想着能够蒙混过关的,毕竟杨成林开始的问题实在是简单又没有什么确认,此时见杨成林让众人去默写,登时急了,在堂上小声的道:“以前看过是看过,又那里能够记得住呢!”有人附和道:“可不是,我们行走的是江湖又不是去考状元,背什么《论语》、《大学》啊?”

&ep;&ep;杨成林还没有说话,就听原本端坐在那里的宋缺大声喝道:“既然来参加本帮的比试,就要按照本帮的规矩来,谁不服的就说出来,在人堆里小声的说算什么本事。”

&ep;&ep;宋缺的话音刚落,原本有些喧哗的场面立时安静了下来,杨成林笑道:“既然有人不能默下来,就请出去吧!留下来的请依次上楼去默吧!”

&ep;&ep;杨成林的话顿时起了效果,只见子人群中慢慢的走出来五个人,安静的出了塔楼。余下的人中也一个又一个的上了二楼去默写。

&ep;&ep;庆君虽然不能说熟读诗书,但是《论语》和《大学》还是知道的,毕竟有一个好爷爷,怎么会让庆君虚度光阴呢!所以此题倒也难不倒庆君。

&ep;&ep;庆君上了二楼,就见有几个书童在楼上伺候,见庆君上来把狼毫笔递过来小声道:“请书在这里。”庆君闻言接过狼毫笔先将杨成林所说的‘鹏程万里’四个大字写好,而后默想了一下《论语》的第一句在面前的宣纸上书“子曰: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现,无道则隐。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端详了一遍见无差错,才又写《大学》的第一句“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ep;&ep;庆君把三张纸写好,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见没有差错,把自己的名字书上,之后将手里的狼毫甩到香案上,慢步下了二楼。

&ep;&ep;在庆君之后上楼的就是陆采荷,庆君怕陆采荷不知道《论语》或者《大学》中的话,刚要提醒陆采荷几句,就见陆采荷急忙躲着他一般跑上了楼,把庆君一个人晾在那里甚是尴尬。

&ep;&ep;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而已,余下十七人已经尽皆书写完毕,二楼的书童把刚才众人所写的宣纸全部,拿下来交给了杨成林。杨成林并没有看,而是转手把宣纸递给了坐在自己下首的一个夫子,那夫子留下几张依次递了下去,几个夫子逐一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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