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缘故,但…”其瞧向笑而不语的朋友道:“飞蓬,你到底做过些什么,他在汝出现时直接打了个寒颤。”

&ep;&ep;“张三不问,老楚、老胡…”飞蓬轻笑一声:“史天王前些日子的情况,尔等知道否?”全书斋、胡铁花、张三的脸色一起古怪起来,心中了然的飞蓬揭开最深的谜底:“当时我奉教主之命来东南分坛彻查,然开始隐藏了身份,结果才来此地便被几伙人盯上…”他表情正色起来:“白云城、无名岛和蝙蝠岛都是最平常的监视,海盗倭寇的细作眼神则多有觊觎之意,另我魔教分坛的副坛主,因教主派使者之举害怕自己曾做之事会被发现而处以极刑,因此四处寻觅美色贿赂史天王,意欲逃至海上…”

&ep;&ep;闻言,张三倒抽一口冷气,全书斋、胡铁花齐齐色变,飞蓬淡淡说道:“且史天王家大业大,紫鲸帮亦有意归附,是故,海阔天的手下和那位分坛主做了同样之事,他们联手用迷药放倒了打算顺水推舟的本公子,送至史天王的天王号上。”说到这里,他嘲弄的掀了掀嘴角:“只可惜史天王太过谨慎,我醒过来遇上的那个只是替身,本身竟不在当场,于是本少主只毁了他的海上行宫,还有老巢内其他盗匪,并召集我教高手搬空其藏宝库,但这点损失对史天王顶多心疼,算不上痛悔,而海阔天在事后,不会不知晓我在其中所起之作用。”于是,今天才会跑得这么快。

&ep;&ep;“另外,最近魔教东南分坛大换血。”张三忽然出声:“而后不知为何,竟对紫鲸帮和史天王的陆上势力进行了大扫荡,若我没猜错,海阔天这次是冒险上岸,想找魔教一晤以解开…”他扯扯嘴角:“所谓误会。”

&ep;&ep;飞蓬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在全书斋、胡铁花忍笑的眼神下,一言一语打消了张三对自己身份的怀疑:“教主亲派使者被教众出卖,还敢与被本地视为公敌的流寇海盗为伍,为挽回魔教的声誉和威望,当然要采取行动,紫鲸帮不过恰逢其会罢了,史天王才是重点,然距离太远、鞭长莫及,暂时还弄不死他。”

&ep;&ep;未曾意外的看见张三恍然大悟的被飞蓬忽悠过去,全书斋干咳了一声:“对了飞蓬,今日你为何这般容易的放过海阔天?”

&ep;&ep;“因为陆地上抛尸不方便呗!”飞蓬浅浅一笑,开了个玩笑:“好好好,我说真话行吧,老胡你眼睛别瞪得跟铜铃似的…”胡铁花翻了个白眼,全书斋和张三忍俊不禁,飞蓬沉吟片刻:“蝙蝠岛之事,想来张三已和你们说过了,我就不赘述了,教主的意思是蝙蝠岛虽做法有些残酷,可哪家…咳妓院不是这样,不过是多了一个环节,要是有卖身契在,其这般作为也没谁能指责什么…故而,吾之任务只是弄清蝙蝠公子的身份,化被动为主动。”

&ep;&ep;全书斋和胡铁花皱起眉头,飞蓬正色道:“另外,蝙蝠公子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吾个人觉得,他大抵是不能出面…”其话语一顿:“换而言之,其是不方便又或者是家族久负盛名,因此不能染上一丝一毫污名。”见全书斋等人陷入沉思,飞蓬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润了润嗓子,本身亦在心中揣测着蝙蝠公子的真实身份,良久,无有收获的众人相视无奈而笑,飞蓬放下茶盏:“也罢,反正最近一期的拍卖近在眼前,大家去了即知。”

&ep;&ep;三和楼

&ep;&ep;不明所以接到海阔天邀请的全书斋、胡铁花、张三、飞蓬前来时,只见在座者除了海阔天还有另外几人——以世家大宅中千金小姐该有的端正规矩模样坐下的金灵芝,她右边是凤尾帮总瓢把子“神箭射日”武维扬,其次则是前几日有一面之缘、依旧手提黑色皮箱的勾子长,还有就是被他们追踪而放火油差点烧死他们的丁枫,最后一人通名后才知是素性孤傲的独行盗“海上孤鹰”向天飞。

&ep;&ep;但不同于全书斋等人之前浮想联翩的赔礼道歉,又或者说,海阔天并非此宴之主,神龙帮总瓢把子云从龙的到来,引发了一场两派合并的惨案,那封遗书引发了其他人的不解:武维扬是云从龙的冤家对头,云从龙为何留遗书传给他?对此,胡铁花嘲讽笑云从龙还不如传位给棺材铺老板,至少会有人收尸,才令在场之人如梦初醒,一统两派的武维扬当即下令隆重大办,自己也借机走下楼去。其后,在丁枫的有意引导下,海阔天理所当然领大家离开了“已非饮宴之地”的三和楼,宴会改于其座船之上。

&ep;&ep;进了船舱,摆好酒宴,这时才真正有了些宴饮的气氛,然众人的眼神更多集中在飞蓬身上,只因紫鲸帮主海阔天笑容微苦,起身恭恭敬敬举杯而敬:“飞蓬公子,之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ep;&ep;“海帮主多礼…”飞蓬很平静的抿了一口酒,他瞥过笑意亲切的丁枫,似笑非笑道:“蝙蝠公子心腹之命,想来海上没几个人敢不当一回事,汝既打算加入其麾下,自然当依命行事。”

&ep;&ep;对此,全书斋、胡铁花、张三和勾子长、向天飞都猛然抬首直视丁枫,其自始至终未改的笑容终于僵了一下,亦起身微微苦笑:“公子客气,此番是丁某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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