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和黄姨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ep;&ep;她忽然想起每次她说要找黄姨,大黄都是欲言又止,大黄早就知道黄姨活不了吗?

&ep;&ep;沫宝很痛苦。她从来没有这样过,心脏刺痛得好像快要碎成烂泥。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早点来?

&ep;&ep;为什么一直要等,为什么要固执地等着黄姨会来接她的承诺?

&ep;&ep;沫宝把坛子紧紧抱在胸口,双眼失去神采似的瘫坐在地上,“黄姨。”

&ep;&ep;稚嫩的声音喃喃说道:“我来,见你了。”

&ep;&ep;不会再被听到了。

&ep;&ep;黄姨也不会点着她的鼻尖低下头和她温声说话了。

&ep;&ep;就算是被诬陷把同父异母哥哥推下楼梯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痛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