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高兴叫道:“大小姐,夫人回来了。”

&ep;&ep;“母亲?”

&ep;&ep;南烟闻言立即松开手,提起长袍朝刘伯跑去,“母亲在何处?什么时候回来的?”

&ep;&ep;“将至西苑,从侧门入府,没和你碰上。”

&ep;&ep;“那我去寻她。”

&ep;&ep;随着话音渐远,南烟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走廊转角,南安心中置气,一双脚忍不住重重踏着青玉石铺就的地面,怒道:“讨厌鬼,讨厌死了,下次再捏我脸,我把你手打断!”

&ep;&ep;她这般置气幼稚的话南烟没听见,反是被久不见南安寻来的徐氏听得一清二楚,“怎么了,你这是要打断谁的手啊?”

&ep;&ep;“没谁。”

&ep;&ep;徐氏一出现,南安立即变得乖巧起来,她俯下身子捋了捋微皱的衣裙,仰头甜笑道:“母亲怎的来了?”

&ep;&ep;“还不是来寻你。”

&ep;&ep;徐氏说着,目光落在南烟离去的方向,方才刘伯那句夫人回来了,她自然是听见了。

&ep;&ep;夫人?

&ep;&ep;炳熙为正室,她为侧室,刘伯唤炳熙为夫人并未有错,只她心中仍旧气恨的咬牙。

&ep;&ep;她高门出生,为何便要屈居于那乡野村妇之下!

&ep;&ep;*

&ep;&ep;西苑

&ep;&ep;南烟一见着炳熙便忍不住扑到她怀中,炳熙虽是斥责她小女儿作态太过,毫无礼数,却也仍旧紧紧将南烟抱着。

&ep;&ep;她离去半年方归,最担心想念的便是南烟了。

&ep;&ep;只她不能久待,盛京祖陵地址已大致确定,只待着人继续勘探,南易本不欲放她离去,是她知晓今日乃石鼓书院放榜之日,苦苦央求方才求得一日空闲,明日又要再次快马加鞭去往盛京勘察细致方位主导人挖掘。

&ep;&ep;“南烟,今日石鼓书院放榜,你名次如何?”

&ep;&ep;“母亲,我是今年书院丙级第三,嗯…这个成绩在我看来还是很不错的。”

&ep;&ep;南烟是这般认为的,当然最好是第一。

&ep;&ep;“南烟真棒,这半年在书院过的可否开心,府中的人可有趁我不在为难你?”

&ep;&ep;“没有。”

&ep;&ep;南烟垂下头,抱着炳熙腰身,低声道:“我过的还行,没人欺辱我。”

&ep;&ep;她不想将卷入作弊一事,徐氏借机羞辱,石鼓学院中如厕不便等告之炳熙,她不想炳熙替她担心。

&ep;&ep;这般,她便只挑好的,有趣的说,说着说着竟是抱着炳熙睡了过去。

&ep;&ep;夜深,南烟一觉醒来去寻炳熙,却得知她被请去了东苑,景儿见南烟眉头轻轻皱起,似乎担心炳熙,便劝慰道:“小姐不必担心,这是夫人亲自替你熬的血燕,你近来气色不好,快吃了补补身子。”

&ep;&ep;“嗯。”

&ep;&ep;南烟应下,默默的吃着血燕。

&ep;&ep;不多时,炳熙归来,面色却是极差。她坐到南烟对面,看着桌上已被吃了一半的血燕。

&ep;&ep;如今,她在长安城的产业逐渐稳定,并不缺钱财,但只得钱财却无名利权势仍旧不行,她方才被徐氏以祖母之名请至东苑,话里话外折辱了一番。

&ep;&ep;她一长者都被徐氏如此对待,想必她离去后,南烟的日子应当没有她之前说的那般好。

&ep;&ep;南易为皇上办事,但盛京祖陵方位确定一事却是炳熙一人的功劳,只是与皇上直接接触的是南易,她无法接触上位之人,是无法出头的。

&ep;&ep;想到此处,炳熙咬牙,她一定得借盛京祖陵之事与皇上或是宫中的贵人相交,要让自己的功劳展现在他们面前,这般才有说话之机。

&ep;&ep;炳熙从一乡野村妇走至如今地步,心态已发生极大的转变,她捧住南烟精致稚嫩的脸庞,道:“南烟…你有没有想过只跟着母亲?”

&ep;&ep;“只跟着母亲吗?”

&ep;&ep;南烟喃喃道。

&ep;&ep;“嗯,随我姓氏,搬出南府自成一家。”

&ep;&ep;炳熙咬牙。

&ep;&ep;这一年来,南烟渐长,已是知晓父母乃一对怨偶,再不曾提及令母亲生一个弟弟的事,只是如今随母亲姓氏,脱离南府……

&ep;&ep;南烟咬牙,目光一定,道:“母亲,我只要和你在一处便好。”

&ep;&ep;炳熙见南烟如此,忽然落下泪来,她能被徐氏欺辱,但南烟不能!

&ep;&ep;“我们是明日便离开南府吗?”

&ep;&ep;南烟不安,问道:“那可否将孟养、刘伯、景儿还有小灰带上,我舍不得他们。”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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