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窗外雾茫茫的,今天又是个下雨天,水声滴答滴答的唱着歌,雨越下越大,好像永远不会结束这场大雨一样,来的又快又急。

&ep;&ep;叶玉庭今天整天的座位都是空着的,她请了假,倪以荷知道一定是因为昨天的争吵才让叶玉庭今天都不想来上学。

&ep;&ep;一天、两天、三天叶玉庭请假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倪以荷都忘了这个礼拜叶玉庭到底来过学校几次,就算来了学校,也是脸色惨淡,不与任何人交谈,这一整个礼拜也都一直下大雨。

&ep;&ep;幸好那天淋完雨倪以荷很幸运的没感冒,叶玉庭却像得了重病一般,都不说话,总是眼神空洞的盯着桌子,午餐也都吃的很少,整个人死气沉沉的。

&ep;&ep;倪以荷又再度被叫入办公室了,比起上次倪以荷更不怕害了。

&ep;&ep;「以荷,最近玉庭真的很奇怪,老师真的很担心她,打电话给玉庭父母,她的父母总说会在跟她沟通,可是玉庭还是很奇怪。」老师语带着急的盯着倪以荷,跟上次的表情完全一样。

&ep;&ep;「老师,我会再跟她聊聊的,谢谢老师那么关心玉庭,那我先回去了。」倪以荷跟老师保证她绝对会跟叶玉庭谈谈,但她脑子却浮现了一位男子,她知道跟现在的叶玉庭是绝对不能沟通的,她只能自己找这位熟悉男子说清楚,纵使可能会吃到闭门羹。

&ep;&ep;湿冷的天气让倪以荷感到一阵冷意,便把穿在身上的外套拉紧了些,虽然想找施愷恩聊叶玉庭的境况,但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连络到这位瘟神,内心更加烦恼了。

&ep;&ep;拖着沉重的脚步步回公寓,倪以荷在经过小吃部时嘴巴张的不能在大了。

&ep;&ep;「这是怎么回事?」伞下的倪以荷吃惊的看着被油漆乱泼的铁门,上面不外乎都是些脏话,倪以荷摀住嘴,徬徨的盯着被红色油漆泼的惨不忍睹的铁捲门。

&ep;&ep;她转身离开了小吃部的门口,她对于这情况不敢在多想,难道小吃部真的与人结怨了?

&ep;&ep;一辆华丽的轿车停在公寓大楼的门口,倪以荷越看越觉得眼熟。

&ep;&ep;「是那天叶玉庭坐的轿车!难道是施愷恩?」为之一震。倪以荷多向前走一步就觉得心跳莫名的跳动快速,明明很想见到这位男子,却在真正见到面后觉得惊恐、害怕。

&ep;&ep;轿车华丽的黑色车门被开啟,一把黑伞出现在倪以荷的眼帘里,惴惴不安的眼神显现出倪以荷对黑伞下那位男子的害怕。

&ep;&ep;没错,就是施愷恩,但他为何会出现在公寓外呢?

&ep;&ep;倪以荷停下脚步,不敢再往前走,脚像被灌了铅一般,一动也不动,反而眼前这位熟悉的男子正慢慢的靠近她。

&ep;&ep;「你就是倪以荷吧?」施愷恩勾动着嘴角,那是一抹很漂亮的笑容,可惜倪以荷对那笑容感到深深的害怕。

&ep;&ep;「找我有事吗?」倪以荷颤抖的嗓音让自己显得很笨拙,她抖动的手加重握着雨伞的力度。

&ep;&ep;「你应该想知道叶玉庭怎么了吧?」倪以荷像被施愷恩看准心思一样,更加惊慌,她不知道眼前的位男子怎么知道她正在烦恼叶玉庭的事情。

&ep;&ep;「对……我想知道。」说到叶玉庭,倪以荷抬起头怒视着高出她许多的男子说,她恨不得把眼前这位男子给宰了,这样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了。

&ep;&ep;「跟我来。」这笑更是充满了更多神祕,倪以荷挣扎的想要不要跟他去,最后还是跟着施愷恩步入了华丽的轿车中。

&ep;&ep;车上他们没有任何一句交谈,雨下的更大了,雨珠打着轿车洁净的玻璃,天空还是雾的,根本望不见任何东西。

&ep;&ep;「到了。」施愷恩平淡的对副驾驶座的人儿说,倪以荷不知道她到底坐了多久的车,只知道这台车跟这位男子一样沉着、安静。

&ep;&ep;倪以荷没问这是哪哩,因为这里很明显的就是,坟场。

&ep;&ep;她没多问为何要来这里,只是安静的跟着施愷恩走入坟场中,雨让周围的场景更加糢糊。

&ep;&ep;「施佩恩我来了。」施愷恩拿出放在车上有段时间的鲜花,玫瑰鲜红的色彩打转在倪以荷的眼眶中,好美。

&ep;&ep;施愷恩不顾站在一旁的倪以荷,自顾自的蹲在施佩恩的坟墓前,漆黑的瞳孔更是没有离开过她的墓碑。

&ep;&ep;「今天是我妹妹施佩恩的十七岁生日,可惜她只能身躺在冰冷的棺材里。」施愷恩这句话是故意说给倪以荷听的,这句话的每个字语深深的戳中倪以荷心底最深层的愧疚感。

&ep;&ep;她终于知道施愷恩带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要折磨她,狠狠的折磨她,就算不是她害死了沉睡在地下的这位女子,却还是有股很重的愧疚感充斥在她的心头。

&ep;&ep;只因为父亲爱喝酒,就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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