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毛宪清也是心中嘀咕,这个小侯爷平日作威作福,欺压乡里,没听说还会对对子啊,难道是平日下人奉承多了,真的以为自己有几分本事?

“那好,若是学生对不出,便是学艺不精,当日之事一笔勾销,自此以后拜入国舅爷门墙,任由国舅爷吩咐。”

毛宪清这几句话明摆着在嘲讽人,张鹤龄心说这个家伙可够自信的,不过,就算你是文学巨人又如何,哥们可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男人,随便拾个前人的遗还不够你喝一壶的?

“那好,毛兄请听上联!”

虽然张鹤龄前世并非学历史的,但是,仅仅依靠他平日兴趣爱好所了解的那些历史文化,确实够毛宪清喝一壶的了,喝不了还要兜着走的那种。

毛宪清脸上充满自信和自负,神色淡然地说道:“愿闻其详!”

张鹤龄此时心说,不好意思了大兄弟,让我做几首打油诗还凑合,对对子是真的不行,所以呢,咱们也不装那个叉,直接了当,来个千古绝对干死你得了!

“那日清晨我在后院闲逛,雾气弥漫,便得一上联,曰烟锁池塘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