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ep;&ep;打脸来的如此快,越想越心慌。

&ep;&ep;吃饭吃了半截的杜勒斯被迫和他的部长一起回酒店搭衣服弄发型。

&ep;&ep;时间太赶了,塞西尔必须马不停蹄。

&ep;&ep;他从未对一只虫那么上心,他甚至不知道那只雄虫叫什么,几岁了,他是否家里已经有雌虫了。

&ep;&ep;仅仅是见了一面的雄虫。

&ep;&ep;夏默在餐厅待到七点,他吃饭很慢,一向喜欢细嚼慢咽,静静地品味食物的味道。

&ep;&ep;鱼肉确实好吃,入口即化,听服务员介绍是从前面的湖中捞出的,厨师处理的没有淡水鱼的腥味,鱼刺也被完整的剔除,是名副其实的招牌菜。

&ep;&ep;大剧院、中心酒店、还有湖畔餐厅,两两之间挨的并不远,都在望多西的中心地区。

&ep;&ep;八点开场的话剧,提前十五分钟入场,夏默到剧院门口时是七点十五分,塞西尔还没有来。

&ep;&ep;这家剧院是他雌父开的,父亲们在生前常常来这里欣赏话剧。

&ep;&ep;夏默在门口等了一会,月亮被乌云掩盖,天色很快阴沉,细细的雨丝落下,下雨了。

&ep;&ep;有工作人员出来给他送了把伞,让他进里面等。

&ep;&ep;不用了,夏默摇头道,在门口就行了,淋不到我。

&ep;&ep;他不确定那位雌虫会不会如约赶到,是不是有点冒犯了?突然邀请他去看话剧,雌虫会不会被吓到。

&ep;&ep;在餐厅时他的心情很复杂,他来到虫族快三十年,前世的记忆越来越淡,偶尔在某个不经意间想起前世的一个片段,又恍惚的想,那些年真的存在吗?我作为一名中国人,在地球的25年,是否只是一场雄虫夏默做的一场梦?

&ep;&ep;梦醒了,梦里空空,现实也什么都没有。

&ep;&ep;虫族星球中黑发黑眸的虫很少,也不是没有,但他与赛西尔对视时,总觉得这个雌虫很可爱。

&ep;&ep;比其他的雌虫都可爱。

&ep;&ep;才会鬼迷心窍地喊来服务员,问他这里有没有玫瑰,或者其他的花都可以,帮他送给前面桌那个黑色大衣的先生,可以插在桌上的花瓶中,如果可以的话,再帮他带几句话。

&ep;&ep;塞西尔偶尔偷瞄的小动作他都知道,抬起头时可以看到雌虫一直红红的耳朵,在白皙的皮肤上晕染开的红与玫瑰花交相辉映,更可爱了。

&ep;&ep;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路口驶过一辆黑车,停在他面前。

&ep;&ep;塞西尔从车上下来,问他:等很久了吗?

&ep;&ep;看得出来他精心打扮了一番,身材挺拔,穿着靓蓝色的外套,在其他虫身上穿了应该是灾难的衣服反而沉得他有几分朝气,像个少年。

&ep;&ep;没有,我也是刚到。夏默把雨伞往他那边倾斜,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看话剧,不喜欢的话我们可以换个其他的。

&ep;&ep;就这个吧。夏默的突然靠近让塞西尔有些无措,一股栀子花的味道漫入他的鼻腔,是中心酒店沐浴露的香味,塞西尔很熟悉这个味道,因为他刚才用的沐浴露也是栀子花的,很好闻。

&ep;&ep;先、先进去吧,雨有点大了。

&ep;&ep;好。

&ep;&ep;我来拿伞吧,塞西尔拿过夏默手中的雨伞,你歇一歇。

&ep;&ep;两只虫并肩往剧院里面走去,一把伞挡住了密密的雨丝。

&ep;&ep;车上的助手降下车窗,偷偷拍下了两只虫挨在一起的背影。

&ep;&ep;《烈日灼心》是一部很老的话剧了,讲述的是几个世纪前的爱情故事。

&ep;&ep;在外旅行的雌虫遇到了一只英俊的雄虫,雄虫的言行举止深深的打动了他,可雄虫却是一只花花浪子,他流连于各个雌虫之间,并没有真心。两只虫的交际很少,雌虫却深深的为他着迷。

&ep;&ep;痛苦的雌虫在角落看着雄虫寻欢作乐,左拥右抱,他心痛的仿佛要死去。

&ep;&ep;在雄虫的心里,他不过比陌生人好一点。

&ep;&ep;午夜时分的雌虫流着泪在房间里做祈祷,在心里诘问自己,我万能的主,我怎么才能不受这爱情之苦?

&ep;&ep;爱情之苦仿佛烈日灼心,让他夜夜不得安眠。

&ep;&ep;后来雄虫要走了,雌虫像以前一样,在远处默默地望着他,他没有向雄虫表露自己的心意。

&ep;&ep;像一棵不会开口的树。

&ep;&ep;观众席上某些感性的虫已经在泪流满面,细听还能听到若隐若现的啜泣声。

&ep;&ep;这部剧很老了,来看的虫没有很多,他们坐的座位两边都是空的,台下很暗,光源都在舞台那里,

&ep;&ep;塞西尔只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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