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系安全带的时候,她突然问,“刘彦池看到我抱着你,他怎么都不惊讶?”

&ep;&ep;傅沉之启动车子之前,掀起眼眸看了她一眼,“有什么可惊讶的,该说的都跟他说了。”

&ep;&ep;从刘彦池的反应可以看出,他从梁程那儿已经得到了一些答案。

&ep;&ep;“什么时候说的?”

&ep;&ep;顾千允红彤彤的眼眸微瞪。

&ep;&ep;傅沉之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面不改色的道,“不该说?”

&ep;&ep;“不是,我只是感觉你好像不太希望旁人知道……”

&ep;&ep;傅沉之微微蹙眉,“不要乱揣测别人的想法。”

&ep;&ep;他没有不想,只是目前还有一个问题,他需要先解决。

&ep;&ep;顾千允没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傅沉之怕她多想,强调了一遍,“我从来没有要藏着掖着的意思,顾千允,我从来不排斥把你介绍给所有人。”

&ep;&ep;听见他一本正经的回答,顾千允眨了眨眼睛,轻轻出声,尾音拉长,“哦,是吗?”

&ep;&ep;傅沉之的眼底闪现无奈。

&ep;&ep;刘彦池带他们来了一家私房菜,门脸儿不大,装修低调,不过看起来干净整洁,他们要了一个小包间。

&ep;&ep;刘彦池把菜单递给傅沉之,“你们看喜欢吃什么?这里的菜我都吃过,还算不错,所以不用考虑我。”

&ep;&ep;顾千允已经饿过头了,没什么胃口,让傅沉之全权做主的模样。

&ep;&ep;傅沉之点了一些后把菜单递给服务生,沉声开口,“先上一份冰糖炖雪梨。”

&ep;&ep;“好的。”

&ep;&ep;顾千允哭了后觉得眼睛和脸都很干涩,跟他们打了一声招呼后便起身去洗手间。

&ep;&ep;小包间里只剩下傅沉之和刘彦池,一开始两人皆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过了一会儿,傅沉之直言道,“想说什么就说。”

&ep;&ep;刘彦池也不是一个会拐弯抹角的人,见他主动便直爽的开口,“你会娶顾千允吗?”

&ep;&ep;傅沉之面色无异,身体往后一靠,“我看起来像玩玩而已吗?”

&ep;&ep;“那林随心怎么办?”

&ep;&ep;傅沉之掀起眼眸,“她跟顾千允不一样。”

&ep;&ep;刘彦池直言不讳,“不一样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喜欢顾千允,可你每年都专门去北京,要说林随心在你心里一点位置都没有应该不可能吧,可若是你的心里给别的女人留了空位,那怕只是一点点,对顾千允来说都是不公平的。”

&ep;&ep;对于刘彦池知道他的行踪并不意外,在北京的时候,他本来也没刻意避讳熟人。

&ep;&ep;傅沉之语气如常,波澜不惊,“我过生日那晚,接到北京的电话,林随心自杀了,送到医院,她没有求生欲,危在旦夕。”

&ep;&ep;刘彦池知道林随心这个人,但是打的交道不多,只知道当年傅沉之遇难的时候是林随心救了他,并未为他废了一只手,也喜欢傅沉之很多年。

&ep;&ep;“所以你前面一直在北京陪着她,知道我跟顾千允去了香港,你又去了香港?难不成你两个都想要?”

&ep;&ep;傅沉之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一瞬不瞬盯着刘彦池,表情看不到一丝情绪,可莫名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力。

&ep;&ep;刘彦池直视回答,脸上有着一贯的固执,今日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约饭只是借口,他要问清楚,替自己替顾千允,那怕沉哥不高兴。

&ep;&ep;对峙了十来秒,傅沉之终于缓缓开口,“我每年去北京,只是想治好她的手,这是我欠她的,她的确跟我说过她喜欢我,但我已经明确拒绝了,因为我没有办法把感激当成爱情,我这次在北京待这么久,其一是想说服她好好的活着,其二也想告诉她,我跟顾千允在一起了。”

&ep;&ep;“在林随心的面前,我从来没有隐瞒过顾千允的存在,她一直都知道我爱的人是顾千允,这些年从未改变过。”

&ep;&ep;“谢谢你喜欢千允,可是在感情里,没有谦让这回事,那怕我一直当你是兄弟,而且就算以先来后到来说,你也比我迟了好多年。”

&ep;&ep;刘彦池有多了解傅沉之,就有多知道刚才那番话有多认真,原本他还期望着傅沉之对林随心有情,这样他或许还能有那么一点机会,可他说的那么坦诚,堂堂正正的回应。

&ep;&ep;傅沉之突然一笑,有种苦尽甘来的味道,他不紧不慢的又补充道,“我等这一天真的等太久了。”

&ep;&ep;刘彦池纳闷,“那你为什么不在大家的面前承认顾千允的身份?”

&ep;&ep;傅沉之抿了抿唇,沉默片刻,“如果提前被你们遇到,我会顺其自然,不会隐瞒,但我也会找个机会重新正式的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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