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玉儿如此狡辩的言语,秦子旋一阵的沉默,无凭无据,她确实是无法拿对方怎么样。
更何况这还是在清虚宗的坊市之中。
就在秦子旋蹙眉之际,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云枫却是开口了。
“楚道友这话可就不在理了,你们清虚宗弟子强闯我的居所,还要行苟且之事,难道我等还要无动于衷?贵派这也太不将我魔云宗放在眼里了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楚玉儿却是并未动怒,眼波一阵流转过后,掩嘴娇笑的看着云枫询问道:“这位道友作何称呼啊?为何说此地是你的居所?”
云枫拱了拱手道:“在下乃是烟雨峰亲传弟子云枫,见过诸位道友。”
楚玉儿眼睛眯成了月牙状,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奇怪道:“你也是烟雨峰的弟子?以往可从未听闻呢。不过道友说此地是你的居所这是何意?据我所知,此地根本不是你购下的吧。”
云枫也懒得多说,直接掏出了地契,在手中晃了晃,这才说道:“这可是你们清虚宗发放的地契?
至于催缴灵石一事,本无可厚非。
可贵派弟子所作所为,也不免太令人寒心了吧?
若是此事传扬出去,无论我们是否有真凭实据,恐怕对贵派的声誉都会有所折损啊。
毕竟清虚宗可一直都标榜自己是名门大派来着。
更何况,区区一点散碎灵石罢了,以我等筑基期的修为还能支付不起?
若是他人知晓,谁人能信一名筑基期修士支付不起这坊市的些许散碎灵石?”
之前还口齿伶俐的楚玉儿,此时却是被云枫问得哑口无言。
她目光有些好奇的看着眼前的这名魔云宗弟子,没想到对方脑子转的还挺快的。
而她一旁的祝师兄总算能够开口了。
他对着云枫二人拱了拱手道:“既然是个误会,那便就此作罢如何?更何况,贵派如今也无任何损失,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位祝师兄有些头疼,此事若是处理不好,还真的会影响到他们清虚宗的名声。
可云枫却是不干了,他皱着眉头凝视着这位祝师兄道:“误会?这怎么能算是误会呢?
贵派弟子意图不轨,居然想对我魔云宗执事的遗孀动手,欺凌她们孤儿寡母。
此事要是传回我魔云宗,怕是会引起轩然大波啊。
而且,此事一旦传开,贵派的名声可就要一落千丈了。”
“你说什么?”祝师兄愣住了,“魔云宗执事的遗孀?这不可能吧!”
“有何不可能的?道友没看到这地契上的名称吗?若是不信,大可去查一查我魔云宗是否有一名执事姓马,三年前才刚刚故去,否则我二人又怎会出现在此。”
祝师兄闻言,眉头紧皱,就连一旁的楚玉儿也皱起了绣眉。
清虚宗虽然强大,可还没到一手遮天的地步。
也就比魔云宗稍稍强大一些罢了。
两个宗门虽然有竞争,甚至不少人都有私人恩怨,可是绝对不会放到台面上来的。
否则一旦闹起来,那可真的要天下大乱了。
第一的位置可不是那么好座的,多少人眼馋着呢。
当然,两个顶级宗门也不可能因为此时而彻底闹开。
可事情终归是积少成多的,所以两个宗门都在极力的去化解这些小事,并不想引起太大的干戈。
所以此事是真的可大可小。
祝师兄沉吟片刻,开口询问道:“那云道友是何意?”
云枫眯了眯眼,目光幽冷的看向了那名男子,“自然是惩治肇事者了。”
那名炼气期弟子被云枫盯得发毛,脸色惨白无比。
祝师兄则是紧皱眉头道:“惩治?道友是否有些过了?让其道个歉再赔付些许灵石我看就可以了吧。”
云枫挑眉道:“若是我跑去轻薄贵派弟子的遗孀,道友会是何想法?或者说,道友也同样能做到无动于衷?若是如此的话,那道歉也不必了,此事就此揭过即可。”
云枫此言就有些杀人诛心了,让对方承不承认都难受的很。
客观上来讲,遗孀而已,就算是当做没看见又有何大不了的?
人死灯灭,谁还在乎这个?
可这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是绝对不能宣之于众的。
否则,那也太容易让门下弟子寒心了。
就在这位祝师兄不知该如何是好之际,楚玉儿却是开口了。
只听她娇笑道:“云道友说的很是在理,既然如此,那该惩治就惩治吧,你自己来吧。”
说完,她便对着那名炼气期弟子看了一眼。
可就是这一眼,却是让云枫眉头大皱,因为他察觉到了一股强悍的精神力涌入了那名炼气期弟子的脑海。
下一瞬,那炼气期弟子便直接拔出了一柄长剑,朝着自己的脖颈出一划拉,居然挥剑自尽了!
云枫看得汗毛倒竖,而清虚宗的弟子则是噤若寒蝉。
唯有秦子旋的面色一如往常,而那祝师兄却是叹了口气。
楚玉儿满脸妩媚的看向了云枫,“道友可还满意这个惩治结果?”
云枫头皮有些发麻,没想到这女人居然如此歹毒。
只是一眼便断人生死。
而且那强悍的精神力,居然让那名炼气期弟子连一丝反抗之力都没有,便选择了自尽。
这也未免太过恐怖了一些。
这可是他们清虚宗的弟子啊!
居然说杀就杀!
迎着此女的目光,云枫紧皱着眉头,并没有言语。
秦子旋则是轻笑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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