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即貊在一个交叉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扯了扯雾荻的衣角,轻轻地说了一声。

雾荻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掉转了车头。

雾荻载着即貊开到了海边,他们在自助贩卖机上买了几瓶啤酒和饮料,就拿着在沙滩上边光脚走起来。

在街边昏暗的路灯下,他们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耳边是海浪的声音和远处偶尔传来的汽笛声。

即貊看着星空说起了他小时候的事,雾荻则是看着脚下没过脚踝的海水静静地听着。

“我母亲去世后,就只有薛姨时不时会来即家看看我,只是后来老不死将即家越做越大后,她就越来越少来了…”

即貊想要拿起身边的无酒精饮料喝一口,却被雾荻拿走,换了瓶酒放在他的手心。

少年话语一顿,又继续说道。

“一开始他只是不怎么待见我,但自从那女人来到即家之后就不同了。”

“我原本还挺喜欢即鸣的,可惜…”

即貊没有继续说下去,话题一转。

“那老头不该在那女人的鼓吹下将我母亲的心血毁了…”

“……”即貊断断续续地讲着他的经历和感受,声音却越来越小,直到他的头靠在了雾荻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