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寿元。

而更为邪门的是,你学了此功后不能反悔,只能愈练愈深,如附骨一般,是所谓附骨功法。

“孩子你阳春功练到什么地步了?”

“第四层。”

“唉,那恐怕我也无力回天了。一个剑客,要内外兼修才行,如此一来,岂不是……等等,还有一行字?“

没错,刚才几人未注意到,还有几个小字,乃是半句诗:

何以附骨以噬魂。

柯赋舟眼前一亮。

“师父,我这徒儿还有救吗?”

“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你们听过‘噬功丹‘吗?服用此类丹药可化去体内功法,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此丹极其凶险,有可能整个人性命也会搭进去。而且,一切都得重新修练。”他面向燕梓霞,道,“你以后只能教他剑招,切忌教他内功!“

“可是,三个月后的青云会上,弟子们要测试排名,他......?“

柯赋舟摆摆手。

“顾不了这么多了,他的内力若再增长半分,也会徒加十分风险!”

燕梓霞答应下来。

之后,三人继续寻找,却一无所获。

“这噬功丹的事,你们不用管了,我亲自处理。一定记住,你们回去后,不得再提起此事…...“柯赋舟再次叮嘱。

燕梓霞道:“弟子明白,我向来不是多嘴多舌之人!”

柯赋舟把两人送走后,将铁牌放入,关闭了入口,接着将匣子重新锁好。他发了会儿呆。

“噬魂丹?看来,我只好去找找那个东西了。“

慕容寻独自一人,向屋子走去。

他不由得想起来几句话:欲制寒毒,必修阳春。阳春不散,噬魂灭丹。魂丹不破,元神俱无。魂丹乃成,神明可诛。以意化剑,意化沧东。以气御剑,气御青龙。以魂凝剑,魂凝界空。豫山悟破,金武化功。

这是他头一次寒毒爆发的时候获取的信息,如今发生的这一切,正好印证了这些线索。

“金武化功……这一切又和金武阁有什么关系吗……”

中途路过霁霞观,看见郝志兆在正屋顶上蹲着。

“郝兄,你在这里做什么?秦师姐在吗?”

郝志兆擦了把手上的汗,指向观后,“在那儿练剑呢,哎,兄弟,我可累坏了,快上来帮我一把!”

慕容寻于是攀上屋顶,看见郝志兆一个人在那儿铺瓦片。

“郝兄,你……你不会在这儿忙活了一上午吧?你那些师兄弟还有你师父呢?”

郝志兆没好气地说:“这还不是怨你?我本想来找你的,谁知道那燕师伯也在,我只好编个理由说是这茬事儿,没想到你师父居然当真了,唉……我这一上午,都花这上面了,又没人帮我。”

慕容寻笑了笑,道:“这也不能怪我呀,这是你自己信口说来的差事啊!”说着,接过一块帮着铺。

郝志兆却把瓦片一放,坐了下来。

“嘿,你还别说,我那些师兄弟也是这么说的。只是,不知是谁运剑不当弄砸了事?”

慕容寻低下头。

郝志兆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

”兄弟,我说玩笑话呢,我这个人怎会把这种小事往心里去?换作别人,我不岂会帮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小子收拾烂摊子?当日在郜城内,要不是你这手相就,我早死了两回了!俗话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慕容寻,就是救我的佛,这辈子你的忙,我郝志兆帮过了!”

“好兄弟,我慕容寻心里,这辈子永远有你的名字!”

“别说了!”郝志兆一骨碌爬起来。“你看好你的脚!你差点儿把我铺好的瓦给踢下去了......“

慕容寻回到握时,是正午时匀。

“睡一觉再去找师父”,他说着,将外衣解下挂在架子上,“这秦师姐走前还不忘帮我把被子叠好……咦,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