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经天黑了。
他关上门,躺上床。
“师父看来的确十分严苛,可师姐倒是对我挺热情的。”
他深吸一口气,被灰尘呛了一嘴。
“不行,等不到明日了。”
他点上油灯,拿起扫帚把屋内打扫了一遍,一直干到了深夜。他放心地躺上了床。
第二天清晨,慕容寻听到有人在“梆”“梆”“梆”地敲门。
“谁啊?门没锁!”
“是我!”秦濡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怎么还不起床?
还有一会儿就要敲钟了!”
慕容寻猛然惊觉,穿戴好,佩上剑便打开门。
“昨夜见你房中灯一直亮着,怎么回事?今天是第一天,你要是迟到了,师父会生气的!”
“不行!”秦师姐连连摇头,“师父看见我们一起去,会不高兴的,
“一起走?”
你现在自己快跑去霁霞观找师父,我从旁边绕小路到观后先练剑!”
慕容寻于是飞跑向霁霞观,当他推开门时,大钟正好开始敲,敲满十下后,燕梓霞走了进来。
“挺准时啊,小子!”
“师父!”
燕梓霞一招手。
“别说废话!”她找了张椅子坐下。“来,你都会些什么?”
“弟子学的,大多不是本门武功。”
“无妨,我昨日去找了乔老七。他那徒弟说你平日多用刀法,很少使剑,可有这回事?”
慕容寻双手托侯刀,给燕梓霞看。
“这暗秋刀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弟子在山下的确多用此物制敌。”
“既是这样”,燕梓霞拂袖而去,“那你去找乔老七学刀法吧!”
慕容寻忙追上去。
“别呀,师父!我是真心找您学剑的!我不懂刀法,使刀时都是用剑术来套,只因吾父这柄黑芒随身太过招摇,在山下怕暴露身份招惹事端,所以极少使剑。”
“若你说的是真话,你现在已经来了豫山,就别遮遮掩掩的了,以后专心练剑,别再使刀了!”
“弟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