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予厚望。”

&ep;&ep;邢严顿声:“得蒙陛下厚爱,邢某不胜感恩。”

&ep;&ep;“陛下对您有所期许,希望邢大人能够不负厚望。”

&ep;&ep;邢严眉梢一触,抬起视线。柳公酌依然端着那抹笑,只是在接触他的视线之时加深笑意,邢严低头又别了回去。这时在他身后又传来一道声音:“听说大理寺提出调取罪人高柏疏的监管权是邢大人的意思?”

&ep;&ep;邢严瞥向柳公酌身后的文潮,作为监军并揭发罪状从赣江押送高柏疏回京的人正是他,大理寺提出接管监押高柏疏的时候首先站出来反对的人也是他:“邢某只是觉得在刑审查证方面还是大理寺比较在行。”

&ep;&ep;文潮却道:“但高柏疏身后有党羽多次劫囚,我不认为刑审院能有天牢坚不可摧。”

&ep;&ep;邢严正色道:“那只能说明文公公的短见,刑审院有上京最出色的刑捕以及牢不可破的固狱,任谁来劫势必有来不回。”

&ep;&ep;文潮还想说什么,但被柳公酌给拦下了:“无论天牢还是固狱都是不可侵犯的禁锢之地,谁敢在皇城根儿行凶劫囚,那无疑是在挑战官家天威,无论囚徒有罪与否都将株连论罪,处罪必诛。”

&ep;&ep;见他发话,文潮不再多言,邢严也无意攀谈,草草告辞带人走了。

&ep;&ep;文潮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此人不知进退不善变通,陛下将他提拔上来未免过于危险。”

&ep;&ep;“邢家在淮东一带势力庞大,他们虽不与朝廷抗衡,却未必没有那个实力,陛下总归是要找个人出来平衡两边的关系,邢严这样的性子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ep;&ep;文潮眸光微动:“近些年淮东邢氏越渐放肆,陛下放任他们无异于养虎为患。”

&ep;&ep;柳公酌挑了他一眼:“这不是你我这样的奴才需要操心的事情。”

&ep;&ep;文潮敛眉低头,柳公酌施施然笑:“听说前几日你去见煦儿了?怎么样,她肯答应与你对食了吗?”

&ep;&ep;“安晟公主没有同意,”柳煦儿的答复来得非常快,可惜并不是文潮想要的:“她毕竟是缀华宫的人了。”

&ep;&ep;柳公酌从他的表情找到了答案:“看来你是在埋怨我把她送走了。”

&ep;&ep;文潮垂眉:“徒弟不敢。”

&ep;&ep;“煦儿不是会把男欢女爱放在心上的。”柳公酌并不意外这个结果,扭头徐徐朝御书房走:“收起那些无谓的心思,高柏疏的事情整砸了,陛下虽未表露出来,心里却是会给你狠狠记上一笔账的。”

&ep;&ep;文潮颌首跟上,垂眉阖着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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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安晟公主有个同胞双生的亲弟弟,乃是已故前太子,这点柳煦儿是知道的。只没想到弟弟的死对公主影响这么大,伤心之下再也无法面对男人的她,竟是决定终生不嫁,毕生以悼亡弟之思。

&ep;&ep;柳煦儿睁着天真无邪地大眼睛,把公主告诉她的这件事悄悄跟梅兰菊竹说完,换来的是四人良久无言的静默。

&ep;&ep;“你信?”

&ep;&ep;换作她们任何一个,恁般鬼话说什么也不可能真信吧??

&ep;&ep;但柳煦儿很认真地点点头:“公主说的我肯定信啊。”

&ep;&ep;“……”这丫头傻得令人难以置信,众人竟是不敢告知真相,让她清醒一点。

&ep;&ep;当然,在没有经得安晟同意之前,她们四个也不敢直说。

&ep;&ep;“而且公主提到已故至亲的时候是真的伤心,我能看得出来。”柳煦儿一脸坚定:“所以我们约好了!”

&ep;&ep;梅兰菊竹互视一眼:“约好什么?”

&ep;&ep;“我也要陪她终生不嫁,一起追思太子殿下!”

&ep;&ep;柳煦儿义正辞严地宣布,换来其他人的再次沉默:“你们确定?”

&ep;&ep;“这么一来我们都不需要担心孤独终老,我就是老了也还是要一直侍奉公主。”柳煦儿说着,忽然想起她前面还有四位公主侍官:“我、我的意思是四位姐姐这么好,求娶的人肯定很多,万一将来你们全都离开了,至少还有我能陪陪公主……当然,我绝没有争宠的意思哦。”

&ep;&ep;柳煦儿慌张澄清,生怕产生误会,令她们讨厌自己。

&ep;&ep;梅兰菊竹齐齐微笑:“怎么会呢?一想到殿下身边还有你,我们都很放心。”

&ep;&ep;她们当然不希望维持现状一辈子,毕竟维持现状意味着什么,对安晟对她们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

&ep;&ep;柳煦儿征得她们一致同意,扬起笑脸高高兴兴去找公主,留下梅兰菊竹陷入沉默:“你说殿下到底有没有仔细思考过,煦儿终生不嫁的后果是什么?”

&ep;&ep;安晟没想过,在他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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