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阿德勒的脖子,享受着他美妙又暴躁的‘早安吻’,感受着德国国门有力的双手,控制住了她所有反抗的可能。

&ep;&ep;“你是个大麻烦。”他咕哝着亲吻她的颈侧和耳垂,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颤抖。“只会说甜言蜜语,讨男人欢心的麻烦。”

&ep;&ep;“我讨了你的欢心吗?”她的眼睛弯起来,挡不住的促狭与得意,“你喜欢我吻你吗?”可可的手也没闲着,探进了他的衬衫里,抚摸着他紧实的下腹。

&ep;&ep;“别太得寸进尺,女孩。”他话语里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ep;&ep;“ahh…哈哈…nah—ya,好痒,明明是你在欺负我,你看,小阿德勒先生都要打到我的手了。”可可暧昧地喘息着,流露出成熟的娇媚感,稚嫩的身体与风情的韵味无缝衔接,说是妖精也不为过。

&ep;&ep;“你自找的。”他的唇又移了回去,他不能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了,这女孩说不定就是罗蕾莱转世,从莱茵河里走出来的女妖。

&ep;&ep;隔着衣服,他揉捏起她的胸乳,发育得不错,就是还有点小,不是一手掌握不住那种。

&ep;&ep;“手上的活儿不错,雷米,是接球练出来的吗?”她调笑着说,阿德勒的手劲对她来说有点难以承受了,实在是,痛并快乐着。

&ep;&ep;“罗蕾莱。”他恨恨地说,一只手撩开了她的上衣,黑色的内衣轻薄而诱惑,就算本身不大在强烈的黑白对比下也颇具视觉冲击。

&ep;&ep;Coco.她用膝盖抵住了他坚硬的部分,微微用力,他被激的直接倒抽了一口气。我是Co没有我,你会少了很多甜蜜。

&ep;&ep;Coco?他冷笑,“你应该叫Cocaine(可卡因)。”

&ep;&ep;“你可以把它当作我们之间独有的亲密称呼,别人问起我,你可以说‘她是我的毒品’哈哈哈哈…啊…轻点…”可可乐极生悲,唇上被阿德勒重重咬了一口,她的手下意识地挥动,装牛奶的杯子倒了,牛奶洒了,又从餐桌上掉了下去,整个杯子都碎成了渣渣。

&ep;&ep;Uh—oh.可可露出了无辜的笑容,“看起来玻璃杯先生射在桌子上了。”

&ep;&ep;“我真该教训你一顿。”阿德勒恢复了冷静,他差点…差点就占有了一个未成年的姑娘,“我们可以相处,但不许勾引我,直到我说可以。”他收拾完地面,还要去盥洗室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ep;&ep;毕竟身体解决个人问题的愿望十分强烈。

&ep;&ep;“阿德勒先生,你不会是不行吧。”知道阿德勒顾忌着什么,可可也没有强行打破别人底线的爱好,欲望怎么都能解决,她没必要立刻扭下日耳曼小甜瓜,但逗一逗药厂厂花,倒是挺爽的。

&ep;&ep;“别下来。”阿德勒没搭理她的口嗨,而是拿了扫帚和海绵,清理起了玻璃碎片和牛奶。

&ep;&ep;“也就是说,我十六岁生日之前,就算每天和你睡在一起,你也不会和我上床?”可可把头凑到了他的脸颊旁,他的金色头发属实德国,面孔初看精致,细看不缺男人味,看来能入选德国战车的男人,身上必然有些战士的气质。

&ep;&ep;“是的。”阿德勒回应了,手却诡异地顿住了…等等,他是不是还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ep;&ep;每天睡在一起?

&ep;&ep;谁要和她每天睡在一起?

&ep;&ep;“雷米太可爱了。”可可在阿德勒的脸颊上飞快地啾了一下,又把头缩了回去,老老实实地抱着腿坐在桌子上吃凉透的叁明治。

&ep;&ep;撩完就跑真刺激。

&ep;&ep;可爱的时候是雷米,不可爱的时候是阿德勒先生,呵,女人。莫名把自己卖了的阿德勒先生腹诽道。

&ep;&ep;可可的行程还没有结束,她还有科隆大教堂没去打卡,口嫌体直的阿德勒还是开车带可可回了科隆。

&ep;&ep;“你是天主教徒?”阿德勒问,他不仅带她来了,还陪她走进来了。

&ep;&ep;“我的信仰不在于宗教。”科隆大教堂外型除两座高塔外,还有1.1万座小尖塔烘托。双尖塔像两把锋利的宝剑,直插云霄,比之她参观过的其他教堂,更为壮丽,内部也更为精致。

&ep;&ep;“看来你的信仰很特别。”年纪轻轻的非教徒女孩,居然喜欢往教堂里钻,难道不特别吗。

&ep;&ep;“是的,很特别。”可可拍了几张照片,她喜欢这里的光线,一种恰到好处的精美,一想起这种精美完全来自工匠的智慧,敬佩与倾慕之情便油然而生,上帝不会给予人奇迹的,奇迹往往来源于人本身。

&ep;&ep;我即奇迹。

&ep;&ep;“你是阿德勒先生吗?”

&ep;&ep;“阿德勒在这儿!”

&ep;&ep;“请给我签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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