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的思路被驯兽师大喊大叫的声音打断了——诚恳的说,虽然穿越者在此之前从来没见过驯兽师,但是当穿越者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完无法想到有任何其他词能够取代驯兽师来形容那个正在气急败坏的男人。

他虽然穿着白色的袍子,留着光头,大胡子,未曾露出正面来,但是穿越者却像是刚出生的婴儿懂得寻找食物一样意识到那个人是驯兽师。

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个人是驯兽师呢?

穿越者试图思考,但是却忽然被驯兽师的叫嚷声给吸引了注意力:

“我是驯兽师,是偷渡大师!是约翰马戏团的团长!

我不是你们这些吃禁药吃坏了脑子的禁药贩子!

就算是赚再多的钱,我也绝对不可能跟你们一起去搞觉醒剂的销售——那可是海军的觉醒剂工厂,海军的钱袋子,不是什么小杂碎海蛇的垃圾堆,我宁愿把你们偷渡到洛克斯海贼团的船上去,也不愿意再为了钱去送死了!”

穿越者看着那个挥手跺脚,指天喊地,满头流汗的驯兽师,感觉他整个人似乎像是被用狗尾巴草撩拨过的乌龟一样好斗而愤懑:

“你们以为这点钱就能收买我吗?

别想再拨通这个电话虫了,臭鲍温蒂——你这卑劣的鱼人禁药贩子,你的名声和你的身体一样散发着鲍鱼的恶臭,别想再一次让我因为你的臭气和愚蠢而呕吐!

我很心动,但是我的脑子还在!

要知道大海上比海鸥还要多的是海军,比船底船蛆还多的是海军的卧底!

我根本没有把握再完成一次那样的偷渡——我没有借口了你懂吗?

错过机会就是错过机会,没有下一次了!

去变装岛表演这种借口用一次可以,用第二次就是在侮辱海军卧底们的智商了!

现在还有一些船员在问我那批死掉的珍兽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为什么他们不能尝尝看那些珍兽的味道呢,我还敢再那么运输一批你手下的鱼人喽啰?”

驯兽师终于不耐烦了,在声嘶力竭的一顿吼叫之后,他将手中的电话虫扔向海水,嘴里发出了最后的告别:

“臭鲍温蒂,祝你死前像是你的鲍鱼同族们一样把肠子从嘴巴里吐出去!”

随着电话虫落水的一声轻响,驯兽师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烦闷的……

“看了这么久的好戏,满意了吗海军的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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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不知道我投靠海军后的待遇……”

驯兽师站起后转身面对了正在因为被当成海军卧底而不知所措的穿越者,场面变得非常难看:

“哈克船长,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