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鬼鬼祟祟的扫视前方这个阴气森森不知道刚刚在做什么的老东西,坐在了摸起来有种湿润感的座位上——从座位现在的规格来看,之前坐在这里的家伙体型应该和我差不多大吧?

身后金发的假名使用者跟了进来,打破了酒馆里冷漠的氛围:

“莉莉奶奶,我来了,我的弟弟哈索在哪儿?”

靠,这是个多么敬业的假名使用者啊!

你的假兄弟已经出卖了你了,你还装的和真的一样呢!

“小多利已经拿了钥匙上去了,奎克你也上去吧,我来陪伴这位尊贵的客人就好。”

“好的莉莉奶奶——”

金毛这厮面不改色心不跳,居然被揭穿了也没有任何愧疚之色,老老实实的上酒馆的二楼去了——不过这么小的一座酒馆,为什么会有二楼在呢?

如果说自己下船的时候没有看错,这个酒馆应该在某个位置有秘密的出海口……

“既然有客人来了,我肯定是要用好酒来招待客人的,人老了,手脚慢一些客人应该能够理解吧?”

一瓶酒,两个杯子,如果说刚刚穿越者脚下没踩到那颗鱼头,穿越者大概会觉得这个老人家真是亲切又热情,自己没钱还请自己免费喝酒吧?

“还是不要搞这些东西了吧?”

穿越者站起身来,然后在昏暗的灯光下与对面蓝色的冷冽眼神无情对视:

“我不是哈克船长的模仿犯,我是必定比他还要自由的人,区区哈克船长,什么牛马东西也值得我去模仿?”

对面的眼睛转移开了,但是穿越者并没有感觉到她的心虚或者承认,相反,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对小屁孩犯了错误想改正又舍不得承认的鄙夷:

“所以说你不是来洗纹身的吗?”

蛤?

穿越者一下子呆住了,他完没有想到这个展开——话说原来可以洗纹身的唉,我怎么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穿越者想了想,如果说能洗掉纹身的话,自己的人生肯定会大有不同啊!

于是他又灰溜溜的坐回了原来的位置,面前虽然放着一杯被倒好的酒,他却一点也不想配对面的老奶奶品味甘醇——有的选,谁想成顶着一张通缉犯的脸在这个世界上被追杀呢?

虽然说目前还没有海军对穿越者表示感兴趣,但是穿越者可是知道赏金猎人和想闯出名头来的小鬼们有多难缠——凯多那么多小弟还躲在和之国都有上门挑事儿,鹰眼那种名望的大佬都会被路上遇到的无名小卒反复挑衅,我可不想过上连吃顿饭都吃不好的通缉犯生活!

“我只是因为海难所以遇上了他们两个,船沉了所以才不得不坐在他们的顺风船啊!”

虽然说穿越者如果有机会能洗掉纹身肯定不会客气,但是他还是不想被当成那种舔着脸蹭车来这里洗纹身的家伙——体面,谁想当那种苦苦追求一线希望的舔狗啊!

“这样的话,你是从哪儿来的呢?”

老奶奶喝着自己杯里那杯酒水的感觉给穿越者看来就像是肥宅在痛饮肥仔快乐水——酒这东西有那么好喝吗?

“我?说起来你可不要怕!”

穿越者思来想去,觉得自己还是不要从头说起,干脆还是结合事实进行一点创造好了——决定了,从现在起,我就是哈克船长的模仿犯,从酸水岛上幸运出逃的犯人哈克·乔治了!

“老身可从来都没怕过谁,就算是哥尔多罗杰来到了我的面前,我也不会有多么惊讶的。”

呸,真晦气,我才不是那种得了绝症的倒霉鬼!

“那我就说了啊——”

穿越者清了清嗓子,酝酿了一下情绪,在对面又痛饮一口酒鬼快乐水的时候说出了自己的新身世:

“我可是从酸水岛上逃出来的!”

老奶奶确实心态稳定,甚至喝酒鬼快乐水的速度都未发生一丝丝改变,这让穿越者对自己能否洗掉纹身有了一些不切实际的期望——看起来这家伙确实有点能耐啊!

老奶奶在喝酒鬼快乐水……

老奶奶还在喝酒鬼快乐水……

老奶奶的杯子里面已经没有快乐水了,但是她还是在喝酒鬼快乐水?

“再说一遍?”

老奶奶把酒杯平稳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语气中充满了风轻云淡的味道:

“老身没听清,人老了就是这样,身体不太好了。”

穿越者想了想,老人家身体不好,听力有问题确实很正常,那就再说一遍?

“我可是从酸水岛上逃出来的!”

老奶奶笑的像是个孩子:

“你从酸水岛上逃出来的?”

她用杯子可劲砸桌子,就像是穿越者是个讲美乐宗的地狱笑话的小丑一样,这让穿越者感觉自己受到了屈辱——你什么意思?

“就你,也能从酸水岛上逃出来?”

靠,穿越者豹怒,怎么,我看起来像是个小丑或者我刚刚在讲某个笑话吗?

“我怎么就不行了?”

穿越者看在对面是个老东西的份上试图用言语修正对面的错误认知——人老了接受能力有限不是很正常吗?

“就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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