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心动了,见有人往嫁妆队伍里冲,他们做势一窝蜂冲去。更有几个人色-心大起,冲向花轿。

&ep;&ep;见形势不妙,晏衡调转马头拦在轿前。横刀立马,刀锋一闪,带头冲过来的两人衣衫破碎,捂着双腿倒地不起。

&ep;&ep;“阿嫤莫慌,有我在。”

&ep;&ep;卫嫤一直注意着外面动静,知道这伙人不是善茬,她拔下支簪子握在手里。听外面有人冲过来,她刚想掀开轿帘打人一个出其不意,却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ep;&ep;“我学过拳,没事。”

&ep;&ep;将簪子插回去,卫嫤挥挥拳头。即便四周气氛紧张,看见这样的她,晏衡那点心烦意乱全都没了。想到阿嫤别样的拳法,她的确有自保之力,不过他还是希望她永远都不需要自保。看向远处火光,遇到阿嫤后,他越发希望自己有强大的实力,可以把她宠得比吴氏还要跋扈。

&ep;&ep;“官兵来了。”

&ep;&ep;晏衡冷声道,寒光再次挥下,又一人倒在轿前,抱膝蜷缩在地上痛苦□□。他每一刀都砍得极准,敲碎他们髌骨却丝毫不见血。扭着发麻的手腕,晏衡暗自可惜,若不是今日大喜之日见血不吉利,他绝对收拾得这几人渣后悔一辈子。

&ep;&ep;不远处一排火把中,官兵帽子上的红穗子格外醒目。见此一群花子哪还敢再去撬嫁妆箱子,推推嚷嚷跌跌撞撞,一个个四散逃命。

&ep;&ep;楚琏从官兵中走出,看到阿嫤衣衫整齐后松一口气,朝晏衡拱手:“幸不辱命。”

&ep;&ep;刚他一直跟着迎亲队伍,到拐角处晏衡突然打马靠近,叫他引官兵来此。虽然不明其意,但这会看清现场狼藉,他庆幸自己出身侯府,在官兵面前有几分薄面。

&ep;&ep;晏衡拱手谢过,而后向旁边看去:“舅兄久居京城,对这几名凶徒可有印象。”

&ep;&ep;花轿旁边蜷缩着衣衫整洁的几人,刚才正是这几人冲击花轿试图对卫嫤不轨。见到官兵,领头之人神色颓丧。想到吩咐他办此事的吴镇抚,他心里跟淬了毒似得。让他们找混在叫花子中破坏新嫁娘清誉,事到临头又是他亲姑父来抓人。看他们不顺眼就直说,用得着这么费尽心思算计?

&ep;&ep;不提领头之人愤恨,看清他相貌的楚琏一愣:“前几日吴妈妈来侯府送东西,抬珊瑚摆设那人是你?”

&ep;&ep;见对方面带怨恨地点头,楚琏不知该作何反应?生气么?可到头来他只有麻木。

&ep;&ep;“大哥,”

&ep;&ep;轿中声音传来,楚琏面露愧色。上一刻他还觉得自己调来官兵,护住阿嫤,全了兄长爱护之责。可下一刻真相揭开,却又如此不堪。

&ep;&ep;卫嫤知道此刻楚琏不好受,可在场哪一个人又舒坦了?想起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卫嫤皱起眉头。生得美、性子好、讨人喜欢是她的错?如今她都已嫁人绝了世子念想,都退到这份上她还想怎样?难道因为她的一点不舒服,她就必须去死?

&ep;&ep;死?她都忘了,红绫已经赔上一条命!打从一开始,吴氏就想让她灰飞烟灭。

&ep;&ep;想到这卫嫤声音冷下来:“此事不是大哥并不知情,不能怪大哥。但我从未伤害世子夫人,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加害于我。泥人尚有三分土性,今日之事我不打算再忍了,还望大哥体谅。”

&ep;&ep;楚琏面露苦笑,阿嫤要他体谅,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ep;&ep;“阿嫤不必如此,只是今日为兄恐怕不能喝你这杯喜酒了。”

&ep;&ep;卫嫤黯然,受夹板气楚琏还是受伤了:“我也知大哥为难,此事后续你袖手旁观就是。”

&ep;&ep;“不,我怎能袖手旁观。今日是你大喜之日,再晚下去误了吉时可不好。报官之事便交由我来,看在侯府面子上衙门也会多些重视。今日我先行一步,待你三朝回门再补喜酒。”

&ep;&ep;卫嫤呆在轿中,听楚琏吩咐官兵押几人去大牢,又听晏衡谢他及时叫来官兵。一时间她百感交集,这事最难受的是楚琏吧。其实只要吴氏当她不存在,就不会有这些事。想到吴氏,她强压下那点同情之心。吴氏心狠手辣,这会若她心软,等日后被逼入绝境时,她只能自咽苦果。

&ep;&ep;☆、第26章狠辣吴氏

&ep;&ep;镇北侯府正房内,吴氏吃着燕窝粥,眯眼望着窗外夕阳,声音幽冷。

&ep;&ep;“该动手了吧?”

&ep;&ep;锦衣给她捏着肩:“镇抚大人向来把夫人的事看得比他自己事还要重,这次定会万无一失。”

&ep;&ep;放下燕窝粥,吴氏揉揉太阳穴,苦恼道:“我就不明白,不过是一个丫鬟罢了,为何从老太君到世子都把她捧心尖尖上护着。就连娴姐儿出嫁,也没见他们这么上心。”

&ep;&ep;锦衣劝道:“不过是仗着多年情分,老太君不过一时糊涂,等夫人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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