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再一次,我被眾人簇拥。

&ep;&ep;特机队成员挤在机库中央的空间,遇见地上有没收好的扳手和工具,就乾脆一脚踢开。这都是为了跟我和姐姐说两句话。

&ep;&ep;「打得好,老弟!」

&ep;&ep;「好久没见过这么凶的!」

&ep;&ep;「是你们太胆小啦!年轻人就该像老弟一样,趁训练不会受伤的时候多撞上几次!听见了吗!」

&ep;&ep;「「「sir!yes!sir!」」」

&ep;&ep;「好!」

&ep;&ep;周雄说完教之后,我才把握到空隙插话:「那个,我……输了誒?」

&ep;&ep;我想着,其实不用顾虑我也没关係的。

&ep;&ep;周雄却往我背上一拍。这个人真的很喜欢拍人肩膀,似乎是表示亲密的一种方式。奇怪的是我以前从没见过他这样做。

&ep;&ep;「说甚么呢?你是输了,可是输得精彩。特机队里也只有几个老鸟能够和你姐姐过招,你第一次登机就撑了三十多秒,很不错了!」

&ep;&ep;我看看姐姐,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ep;&ep;是的,我知道她是皇牌。但是内心深处也会疑惑,在台湾本来就没甚么机会有对机甲战斗,她的「皇牌」称号是怎么来的?

&ep;&ep;想了一想,又觉得这样子的怀疑对姐姐很不敬。

&ep;&ep;「姐姐……」

&ep;&ep;「嗯?」

&ep;&ep;「……你开机甲的时候好可怕。」

&ep;&ep;我半开玩笑地说。另一半是真的觉得可怕。那身影甚至让我想起了爆炸案的全义体疯子。

&ep;&ep;大家听见都笑了,我又接着说话。

&ep;&ep;「特机队的训练都这么可怕的吗?」

&ep;&ep;「怎么可能。你姐是个特例,打得特别凶,我们之中没人赢得过她。那段数据是现在北中南东四队特机队都有一份的最高难度模拟战数据。机师要升上队长级,也只需要在那段数据底下撑过三分鐘就够了。听说还是没有人打得赢,所以她才被称为『皇牌』。」

&ep;&ep;原来如此。

&ep;&ep;「我当上副队长之后,问你姐姐有没有必要打得这么不要命。你猜她说甚么?」

&ep;&ep;「甚么?」

&ep;&ep;「她说:『我把你们都想成要伤害我弟弟的坏人,不自觉就下手了。』」

&ep;&ep;「真的吗?」我问姐姐。只见她一脸羞红,拿起不知甚么时候得到的扳手,要求(威胁)周雄闭嘴。

&ep;&ep;果然,姐姐作为特机队成员时的性情,和我所知的她的性情,有着不仅一点点的差异。

&ep;&ep;安心之馀,我又对姐姐更抱敬畏。敬大于畏。敬必须大于畏。

&ep;&ep;其他人七嘴八舌地聊天,讨论着刚刚的模拟战。机师讨论着自己的操纵技巧还能不能改进,有没有可能是过往的打法太怯懦。地勤讨论着机体的反应要怎么调整,有没有办法能让机师更好地应对姐姐爱用的衝撞。

&ep;&ep;这时,莉莉姐来了。

&ep;&ep;「老弟,处长说了:『被讚赏是一件好事,安心接受吧。』」

&ep;&ep;「说起来,处长阁下呢?」我四处环视,不见罗沙处长的踪影。

&ep;&ep;「她不喜欢被称呼『阁下』,会让她想起自己父亲。」

&ep;&ep;「我明白了。」虽然不知道为甚么想起总督会让她不悦:「罗沙处长呢?」

&ep;&ep;「回警务处了。但是有看完你的战斗再走。」

&ep;&ep;「是吗……知道自己的洋相被看光,总感觉怪怪的。」

&ep;&ep;眾人再一次起哄,向我喊说「那不是洋相」,「打起来这么衝,做人却这么害羞吗?」之类。

&ep;&ep;莉莉姐再次发言。不知道是她的气场所致,还是其他原因。就算她说话的声音很小,每次一有动静就会让全特机队都静下来。

&ep;&ep;「看来老弟还不习惯我们特机队的气氛,也许是在警校被教育得太好了。你们说对吧?」

&ep;&ep;「「「dayes!da」」」

&ep;&ep;「那么,我们也有义务提醒一下后辈,警校以外的世界长甚么样子。你们说对吧?」

&ep;&ep;「「「dayes!da」」」

&ep;&ep;「好。」她故作不经意地看了看手錶:「五点了,刚刚好。全体稍息之后解散,老地方集合!我到的时候,不想看见有人手上没杯子!」

&ep;&ep;「「「yes!dathankyou!da」」」

&ep;&ep;「稍息!」

&ep;&ep;一阵不存在的风被掀起,掠过眼廉。一睁眼,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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