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自打这祖宗在湘王府走失,秦府里大半家丁都被他打发去找人,商行的杂事积成小山,许多事都推脱不得。

&ep;&ep;秦晚妆不明缘由,只是见兄长不理自己,心里害怕,她像只猫儿一样往秦湫身边蹭,扯着冷绿色袍袖,声音细小:“阿兄......”

&ep;&ep;秦湫被蹭得忍无可忍,把这只没骨气的小东西提起来,勒令她站直,拾起白玉骨扇,拢起扇骨往她臀腿敲了两下,小姑娘吃疼,呜呜咽咽地低泣起来。

&ep;&ep;她轻轻吸了吸鼻子,眼泪吧嗒吧嗒地掉:“阿兄别打我,呜呜......”

&ep;&ep;秦湫的嗓音很冷,像淬着腊月的坚冰。

&ep;&ep;“你可真是个绝顶聪慧的好姑娘,多少条巷子都拦不住你,竟能一个人摸到这么远的地方,厉害得很。”

&ep;&ep;秦晚妆咬着唇,抽抽噎噎的,趴在兄长肩头掉眼泪,男人冷冷的声音落在耳边,“你且在巷子里待着,发了病就去求你的菩萨娘娘,叫她带你成仙去,还回来作什么?混账东西。”

&ep;&ep;冷绿色衣衫被泪打湿了一片,秦湫忍了忍,好歹揽住这祖宗,没把她丢下去,教训完就息了声,最后到底把竹简扔了。

&ep;&ep;秦晚妆哭红了小脸,抽抽嗒嗒的,心里想着方才院子里的事,什么话都听不进,一颗心像被石头压了一样,又羞恼又愧疚,她只是呜咽着重复,“阿兄,我犯错了......”

&ep;&ep;她竟然是这般没有礼数的姑娘,方才的漂亮哥哥必然已经讨厌死她了。

&ep;&ep;秦湫疏冷的目光落在她可怜兮兮的脸上,瞧了会儿就移开目光,嗓音却依旧没什么温度:“既然犯了错,错处你就自己担着。”

&ep;&ep;秦晚妆扬着小脸,迷茫:“怎么担啊?”

&ep;&ep;话语里还带着淡淡的哭腔。

&ep;&ep;自然是乖乖记着,日后安心待在家里不乱跑。

&ep;&ep;秦湫帮她理了理跑乱的发丝,道:“你自己想法子。”你应该动动你聪慧的小脑袋,明白日后该乖一点,不要总是鬼迷心窍不听话。

&ep;&ep;秦晚妆仰头看着兄长清冷的眉眼,久久地停滞了一会儿,过了半晌才呆愣着点头:“我知道了。”

&ep;&ep;阿兄说得对,她犯了错就该担责。

&ep;&ep;她冒犯了漂亮哥哥,合该对漂亮哥哥负责的。

&ep;&ep;作者有话要说:

&ep;&ep;女主就是这样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性格,为什么十二岁还单纯得像白纸一样后面会有解释。

&ep;&ep;有小可爱觉得女主这些想法很不合理吗,我回想曾经我十二岁左右的时候,我看到蟑螂不舍得踩死,我能想象它以后变成人来找我报恩;不小心碰倒地球仪,我就能想到世界毁灭,原来只有我这样吗呜呜呜呜(泪眼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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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悄悄推一推友友的文

&ep;&ep;《共宦多少事》

&ep;&ep;扮猪吃虎张扬小狐狸x口嫌体直傲娇大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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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北姜有位三殿下,貌若天人、金枝玉叶。

&ep;&ep;万千荣华加身,姜池却夜夜难眠。一座城池就锁了她十一载幽怨。

&ep;&ep;十六岁时姜池秉旨归京,她步步为营只盼有朝一日可使故人沉冤得雪。

&ep;&ep;长安城内风雨满天,孤身一人难成大事。

&ep;&ep;几番明争暗斗,她把那位名声烂到泥里的奸宦季野拉上了贼船。

&ep;&ep;姜池自认二人各取所需,除利用外无一份真情。

&ep;&ep;可当她杀红眼、迷失方向的时候,拉她回来的却是那位生性薄凉、被她百般算计的季野。

&ep;&ep;曾经三句话讥讽她两句的男人,竟笑着拨开她眼前的阴霾。

&ep;&ep;季野轻声哄道:“殿下不能只是一块揣着仇恨的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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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最后所有人都只认得这位开太平盛世的女帝。

&ep;&ep;而那年深秋时节搅得满城风雨的三殿下,只有季野记着。

&ep;&ep;大雪寒冬,危机四伏。他瘸了一条腿,已难寻生路。

&ep;&ep;那位少女一身红衣,仗剑策马,孤身前来相救。然后就和他一起掉进了悬崖缝里。

&ep;&ep;雪势愈演愈烈,二人只能抱团取暖,狼狈至极。

&ep;&ep;姜池本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季野受死,可她没有。

&ep;&ep;季野问:“殿下为何来跟臣送死。”

&ep;&ep;这般大难临头的处境,她却笑吟吟的,仿佛要被冻死的不是自己。

&ep;&ep;“我总觉得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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