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檐下说话。她脚步停顿了一下,没有过去,而是转身回屋了。

&ep;&ep;姚春暖和大堂哥姚庆丰也看到她了,两人却不是很在意。

&ep;&ep;夏天的雨总是来得又急又快。大堂哥是过来给她送消息的,正好被这场大雨困住了。

&ep;&ep;“明天开始提审王韩两家了,去看看吗?”

&ep;&ep;姚春暖伸手接住檐前滴落的雨水,“不去。”

&ep;&ep;她的心情也随这雨天,闷闷的,不得劲儿。所以听到他的话,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又不是沉冤昭雪真理得明的案子,去了也只是给自己添堵。她虽然不是什么彻头彻尾的好人,但还是希望这个世界好人多一点的。

&ep;&ep;可惜,这世界就是喜欢将好人变成坏人,这场王朗黑化的重头戏啊,使一个阳光开朗的帅小伙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阴谋家。

&ep;&ep;她叹息,好人又少一个,这社会又难混了一点。

&ep;&ep;姚春暖不去看,是因为早已知道结果,但姚家人不知道,自然是关心的。

&ep;&ep;案情涉及王韩两家,府伊前后审了一旬。

&ep;&ep;姚家人的心情先是沉重,后面倒像是接受了最坏的结果,渐渐地都平静下来了。

&ep;&ep;大牢里,随着案子的进展,涉案的两家成员心情也是起起伏伏的。

&ep;&ep;即将最终审判,形势并不乐观,案情对他们很不利。

&ep;&ep;男人那边还好,有相对较高的抗压能力,只是心情沉重。女眷这边就不行了,所有人都呆呆地坐在牢里,绝望的气氛在弥漫。

&ep;&ep;魏秋瑜双手抱膝,将脸埋在期间,哑着声音说道,“也不知道明天是怎么一个审判结果。”

&ep;&ep;没有人搭理她,没有人愿意开腔,每个人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

&ep;&ep;“我们会不会被杀头?!”魏秋瑜迟疑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ep;&ep;她一句话,引得两个牢里的女眷骚动起来。

&ep;&ep;“杀头?不会吧?”

&ep;&ep;“娘,我害怕……”

&ep;&ep;“不,我不想被砍头!”

&ep;&ep;两个牢里的女眷都骚动起来,有人开始低泣。

&ep;&ep;王夫人轻喝,“都别哭了,我们罪不至死。她不懂你们还不懂吗?”说着王夫人还淡淡地扫了一眼引起恐怖的魏秋瑜。

&ep;&ep;魏秋瑜讪讪的,“不用杀头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活下去,才有沉冤昭雪的一天。”

&ep;&ep;接着她故作轻松地道,“阿暖出去了,挺好的,我们这样的下场,真没必要再多一个她。”

&ep;&ep;王家这边,一个庶出的媳妇子张氏掀了掀眼眸,冷嘲道,“你倒是好心。”

&ep;&ep;“阿暖这样做是有苦衷的,你们不要怪她。”魏秋瑜说完这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ep;&ep;张氏瞧见她一副‘我有事,但我不说,你们快来问我呀’的样子,不屑地撇了撇嘴,魏秋瑜这手段简单直白得可笑,她十五之后就不玩了的把戏,她倒是玩得起劲。而且她是不是忘了?上次姚春暖来牢里看她们顺便给她们送饼时,姚春暖对她那叫一个不客气,话都差点怼到她脸上了,她现在怎么还一副两人很要好,能代表对方说话的样子?

&ep;&ep;不过,她们现在都这样了,也无所谓被不被利用了,就听听她说什么好了。

&ep;&ep;于是,她冷冷地接话,“她能有什么苦衷?”

&ep;&ep;只见魏秋瑜迟疑了一下,才道,“阿暖她——她怀孕了!我知道她是想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才会狠心和王家脱离关系的。”

&ep;&ep;一石激起千层浪,魏秋瑜这话让王家女眷们集体出声。

&ep;&ep;“你说什么?”

&ep;&ep;“姚春暖怀孕了?”

&ep;&ep;“你怎么知道的?”最后一句是王大嫂问的,她管理内院,上个月姚春暖还有换洗的,连她都不知道姚春暖怀孕了,魏秋瑜是怎么知道的?

&ep;&ep;魏秋瑜双手捂住嘴巴,眼里惊慌失措,像是刚察觉自己失言了一样。

&ep;&ep;张氏啧啧有声,这魏秋瑜可以啊,嘴上笑嘻嘻,底下下手那叫一个狠。姚春暖成亲半年,没有孩子,能脱离王家这泥沼,真多亏了上头人拿大放小,不欲弄得民怨沸腾的心思。如果她怀了王家的子嗣,那肯定得回来大牢了。

&ep;&ep;听到这个消息,王夫人又惊又怒,惊的自然是姚春暖怀孕了,孩子是她家老二的,怒的是魏秋瑜的所作所为,略微一想,便知道她是见不得姚春暖过得好,想借刀杀人,拉她下水。

&ep;&ep;其余人也渐渐平静下来了,魏秋瑜在这个时候捅出姚春暖怀孕一事,指定没安好心,她是将她们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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