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承认自己卑劣的一面!但莫名觉得有几分歪理是怎么回事?是啊,她就是这么一个女人,要求她有高尚的品质,真是太强人所难了。

&ep;&ep;“你对自己的品性倒是了解得明明白白。”王朗眼角微抬,微讽了一句。

&ep;&ep;姚春暖供认不讳,“那是的,我不仅明白自己的品性并不高尚,同时也对自己的废材程度很了解,不管是牢狱之灾还是流放千里还是上断头台,哪一个我都承受不了。”

&ep;&ep;然后她跟着回了一个假假的笑,“我知你看不起我,但就是我这么一个人,还会顾念着往日夫妻一场的份上来给你们送点吃的。若你当初娶了个门当户对的妻子,搞不好连人都不会再出现在你们跟前哩。”

&ep;&ep;上头的人不介意她这种小人物来探监,因为在对方看来,她以及姚家能发挥的能量太小了。但是与王家门当户对的人家就不一样了。而且,她敢说,对方为撇清关系,一定会避不见面的,省得被误会被牵连。

&ep;&ep;王朝不服气地鼓了鼓脸颊,不想相信她的鬼话。

&ep;&ep;“难道不是吗?这些日子,难道除了我,还有别人来看过你们?”姚春暖一脸讶异。她刚才都和看守的官差打听过了,当然知道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来看望王家人了。

&ep;&ep;她的话,让王家众人心中俱是一黯,这话虽不中听,却也是事实。

&ep;&ep;气氛沉闷,姚春暖罢罢手道,“行啦,不说这些了,都过去了,咱们人哪,还是得往前看。我一直觉得,活着走下去,前面才会有千万种可能。”生命是一,后面是零。只有保住了一,后面的零才有意义。

&ep;&ep;王御史在审判之后,便触柱而亡。他是御史,蒙受不白之冤,可不就想以死证清白?

&ep;&ep;王御史就是太过刚正不阿了,身为御史,监察百官记录要事没错,但皇家的事,哪有不龌龊的,特别涉及的皇位之争,你非记录个明明白白,这不是逼着某些人动刀子吗?

&ep;&ep;所以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ep;&ep;她敬佩她恻然但她做不到,但不妨她提一句。

&ep;&ep;想到这个,一时间,她有些萧索,也没什么兴致呆下去了。

&ep;&ep;她说这些时,没注意到王朗也在看着她,眼中若有所思。

&ep;&ep;“行啦,我时间不多了。食物你们接着吧,估计是最后一次了。据我所知,衙门不日便要提审你们,日后便是想送都没机会了。如果不想吃,你们就拿来喂老鼠吧!剩下的,我一会带到女牢那边。”

&ep;&ep;闻言,王朗心中一动,她透露的这个消息,还有先前那句活着走下去才会有千万种可能,会是她故意的吗?这女人还有良心?

&ep;&ep;姚春暖没再多说什么,提着半篮子的芝麻饼走了。

&ep;&ep;王朗嘴角一抿,眸色一深,向她道了声谢,“多谢。”

&ep;&ep;他回来得太晚了,醒来已经全家进了大牢,来不及做任何安排。牢里的吃食,他们男人都食不下咽,估计女眷那边可能会更惨。

&ep;&ep;只是,有些计划需要改变一下了,他的眼睛无意扫了她的腰身一眼。

&ep;&ep;姚春暖走远了,听到他那声谢,潇洒地罢罢手,只是心中偷偷比了个剪刀。

&ep;&ep;姚春暖走后,王朝迟疑地道,“二哥,你有没有觉得她像是变了个人?”

&ep;&ep;她嫁进王家半年来,面对他们王家人时,说话细声细气的,总让人觉得她腰杆子没挺起来。可不像现在这般穿着藕色双襟上衣,深蓝色的襦裙,千层底绣花布鞋,一副村姑的打扮,整个人腰杆直挺挺的,理直气壮的,和他说话也没半点客气。

&ep;&ep;“或许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吧。”上一世,她家便是在此地宣布与他脱离关系挣出大牢后,他便没有再见过她了,即使后来他重回权力之巅后恨她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落了他们的孩子而出手,她因此而求见他,他都不见。

&ep;&ep;这回,姚春暖来看他们,说实话,他很意外,这在前世并没有发生。

&ep;&ep;王朗取了个饼子,撕了一块,扔到角落,没一会便听到吱吱声。半个时辰之后,啥事都没发生,他才将饼分给了父兄。

&ep;&ep;姚春暖很快就到了女牢这边。

&ep;&ep;她刚才为了攻略王朗,在王家男人们跟前倾情表演了一回。如今面对王家女着们的防备和怀疑,她可简单粗暴多了。

&ep;&ep;只见她翻了个白眼,“怎么,怕我下毒啊?我没那么无聊。如果你们实在担心,可以喂点给小老鼠,就知道我有没有做手脚了。”饼子姜汤给了,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ep;&ep;王家女眷面面相觑,这话很有道理,要不要试试?

&ep;&ep;姚春暖说完也不管她们,径直看向旁边的监牢。只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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