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柔白细腻,不似摄政王常年持剑的手有一层薄茧。

&ep;&ep;在此等美手下托举的荔枝,都显得分外诱人!

&ep;&ep;石中钰讪讪一笑,用手中团扇挡开了墨竹递上的荔枝。

&ep;&ep;“哀家还有政务在身,就不陪宁珂公主赏景了。”

&ep;&ep;“宁珂恭送太后殿下。”

&ep;&ep;待婀娜倩影缓缓消失在曲廊后,墨竹轻声道:“属下办事不力,未能得太后另眼相看,请大公主责罚。”

&ep;&ep;若是石中钰还在场,定要赞叹夏宁珂实在是太会挑选男人,这位墨竹不仅手美,声音更是如潺潺泉水流淌进幽谷,清澈干净。

&ep;&ep;夏宁珂收回目光,仰头倚靠在身后男子身上,不以为然道:“竹儿莫要自责,实乃是这位太后还未开化,不晓得凌驾于情感上的欢愉,才是最美妙的。”

&ep;&ep;话说石中钰回到朝凤殿后,寒露立马为她端来玫瑰花露净水。

&ep;&ep;“奴婢差点被那位西番公主的胡闹吓死,亏得今日御园里人不多,这要是被旁人瞧见了,岂不以为殿下同那位公主一般...”

&ep;&ep;寒露真的被吓坏了,向鎏金铜盆中洒玫瑰香露的手还在微微打颤,一不小心洒了小半瓶,浓郁的玫瑰香气熏得石中钰眉心微蹙。

&ep;&ep;“做事还是这般马虎!”星蝉见太后面色不太好,训斥了寒露两句,又往盆中又添了几勺净水,淡化了浓郁的香气。

&ep;&ep;石中钰将双手浸入水中,微凉的清水缓解了她心头的一烦闷。

&ep;&ep;刚刚她被墨竹贴上来投喂荔枝时,非但没有感到心悸,反而从心底涌上一丝厌恶,若是不挨着夏宁珂公主在场,她真想一脚将墨竹踹进碧池中。

&ep;&ep;摄政王在离京前可是在她身上下了什么恪守贞操的蛊药?让她受不了其他男子身上的气息?

&ep;&ep;“传哀家旨意,夏宁珂带进宫的面首和男仆不可踏出鸿鹄殿外,若有违旨,一律杖刑。”

&ep;&ep;想着摄政王还有不足半月就回来,如今西番和南朝两国正处于蜜里调油的状态,石中钰不欲将墨竹冒犯她的事处理得太绝。反正再过些时日,待西番王履行了当初的承诺,大公主和小王子也将会离开京城。

&ep;&ep;本以为她的懿旨传出后,夏宁珂会安分守己直到出宫,没想到,大公主却将挑选面首的目光落在了南朝臣子身上。

&ep;&ep;“启禀太后殿下,工部侍郎吕恒之求见。”

&ep;&ep;石中钰从桌案上抬起头。今日没有早朝,吕恒之一大早入宫,可是有要事相奏?

&ep;&ep;待吕侍郎进了御书房后,先是对她谈论起前几日早朝中的一些琐事,又东拉西扯,迟迟不提今日入宫的目的。

&ep;&ep;“吕侍郎,可是今个儿吕府上的厨子告假,侍郎擦着点到哀家殿里蹭食来了?”

&ep;&ep;见太后殿下眉眼弯弯调侃自己,吕恒之咬了咬牙,突然向桌案后的太后行了个大礼。

&ep;&ep;再抬起头时,平日里一派淡然的吕侍郎面上居然挂着几分羞赧之色。

&ep;&ep;“回禀太后,下官这几日下了早朝后...总会在宫门口遇上...夏宁珂公主。”

&ep;&ep;石中钰看向一身正气,面容周正的吕侍郎,脑中想到夏宁珂身边的男子确实少了这道风味,不由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ep;&ep;见太后没有接话,吕恒之脸上羞色更甚,但一想到西番大公主对自己的威胁,只得继续开口:

&ep;&ep;“公主说西番堤坝年久失修,只是当地人才屈指可数,希望下官随她前往西番完善当地水利,下官以南朝公事繁为由开拒绝了大公主...可是大公主穷追不舍,说她会与太后禀明此事,许以重金...甚至城池,但求下官随她回西番。”

&ep;&ep;“哦,夏宁珂公主准备许下哪一间城池?”

&ep;&ep;听闻太后此言,吕恒之急忙道:“太后,下官愿终生不领俸禄,但求殿下千万不要将下官调遣去西番...大公主她...她实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她想让下官做她的面首...。”

&ep;&ep;瞧见吕恒之如此慌乱,石中钰再也忍不住,咯咯大笑起来。

&ep;&ep;“吕侍郎不必担心,哀家自会同夏宁珂公主说清楚,让她莫要...莫要再纠缠于你。”

&ep;&ep;好不易才将吕侍郎劝慰走,石中钰笑着摇了摇头,决定择日同夏宁珂公主好好谈一谈,让她去民间搜寻中意的面首人选,莫要把主意打到南朝好不易选拔的栋梁之才上。

&ep;&ep;想到大公主和小王子入宫数日,她一直忙于政事,从未好生招待过,于是差卫礼前来道:“你去鸿鹄殿告知宁珂公主和小王子,哀家明晚在朝凤殿设宴款待。”

&ep;&ep;转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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