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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想到石中钰方才在父母面前摆出一副高不可攀的姿态,她只恨得牙根痒痒,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对养育她的父母摆架子,就不怕被人戳脊梁嘲笑吗?
&ep;&ep;心中醋意恨意交杂相织,石怀春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狰狞。
&ep;&ep;“可是姜醋太酸了,脸上怎地这般难看?”
&ep;&ep;耳旁响起石中钰的询问声,石怀春赶忙收起自己的小心思,谄媚一笑:“是...是有些酸。”
&ep;&ep;怎能在摄政王面前说她不好看,这个嘴无遮拦的石中钰,真是可恶!
&ep;&ep;石怀春偷偷瞥向一旁的摄政王,见他正侧着俊脸,同前来恭维的大臣们谈笑,仿若没注意到方才石中钰所说的话,不由松了口气。
&ep;&ep;哼,坐上太后之位又如何,皇宫内外有谁不知,皇帝和太后不过是龙椅上的一个摆设,朱氏皇族的遮羞布。
&ep;&ep;真正执掌朝政,在日后会登上九五之尊之位的,还是蛟椅上那位。
&ep;&ep;石怀春双颊绯红,痴痴地望向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雍容华贵的摄政王。
&ep;&ep;石中钰似是没看见石怀春痴迷的目光,只是一杯接一杯地饮尽杯中的果酒。
&ep;&ep;石怀春同她娘亲一样,什么心事都挂在脸上,无论犯了什么过错,都会得到黄夫人的原谅。
&ep;&ep;上一世,她好像是毁了石怀春的痴念。
&ep;&ep;石中钰不喜姜味,星蝉特意叫御膳房为她准备了香甜的玉梦酒,此酒果香浓郁,入口后无呛鼻辛辣,反而酸甜可口,但却后劲十足。
&ep;&ep;刚刚饮了半壶,石中钰就感觉神志有些涣散。
&ep;&ep;“凤殊影,你可是在报复哀家?”
&ep;&ep;在她亲手操办的宫宴后,她听到石禹临所言,怒不可遏的冲进御书房。
&ep;&ep;“太后殿下所言何事?”
&ep;&ep;凤殊影正在更衣,今夜他在宫宴上饮了太多的酒,准备歇在御书房内,他似乎毫不意外太后殿下会在这么晚大驾光临。
&ep;&ep;石中钰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心中怒火:“方才父亲同哀家说...你应下纳石怀春为侧妃之事。”
&ep;&ep;“确有此事,殿下这么晚前来,可是要对微臣道一声喜?”凤殊影不紧不慢脱下外衫,搭在屏风上。
&ep;&ep;见他坦然承认,石中钰只觉胸口发凉,凉气顺着她的血脉流向指尖,微微发颤。
&ep;&ep;她缓缓握紧双手,长甲扎进手心的嫩肉中,却恍然未觉。
&ep;&ep;“你可是在因...哀家除掉你中意的人选,让皇上娶石家女子为后一事报复?”
&ep;&ep;凤殊影轻笑一声:“太后殿下不是一直惦记让石家女子桃李满天下,占尽朝内人臣家妻之位,现下微臣如您所愿,殿下可觉欣喜万分?”
&ep;&ep;“你又不心仪石怀春!”
&ep;&ep;“皇上也不心仪殿下为他挑选的女子,可为了让殿下满意,还是点头应下。”
&ep;&ep;“好,好,好。”
&ep;&ep;石中钰连道三声好字,她闭上发酸的双眼,再睁开时,眸中满是不屑。
&ep;&ep;“哀家今夜前来,便是要告知摄政王,石家女子不可为妾,若是爱卿愿意,哀家便赐石怀春正妃之位。”
&ep;&ep;说完,她转身便走,怕是多留一刻,就要忍不住取下头上凤钗,狠狠戳进眼前让她恨之入骨的男子心上。
&ep;&ep;方走两步,顿觉手腕一紧,下一瞬,她已被那人紧紧搂在怀中。
&ep;&ep;“当初我为何就没看出你这个女人脾气又臭又犟,早知如此,就该把你送去皇陵。”
&ep;&ep;凤殊影咬牙切齿,似是对自己的不战而降大为恼火。
&ep;&ep;“现在扭送去也不迟。”石中钰冷哼一声,知晓此战她已获胜,不由翘起唇角。
&ep;&ep;“微臣舍不得...”
&ep;&ep;凤殊影垂头,含住怀中娇人的绛唇,缠绵悱恻。
&ep;&ep;“明日记得寻石相退掉婚事,就说你酒后失言。”石中钰红着脸挣脱开,不忘叮嘱。
&ep;&ep;“微臣尊命,只是...”
&ep;&ep;“只是什么?”石中钰当他又要反悔,当下瞪起水汪汪的双眸,隔着单衣感受到他火热的胸膛,眸中的春水都要被蒸透。
&ep;&ep;“只是殿下秀色可餐,请容微臣酒后失德。”
&ep;&ep;话落,凤殊影抱起怀中化成一汪春水的娇人,放置榻上....
&ep;&ep;回忆伴随玉梦酒,一杯杯灌入口中,又填进心底。
&ep;&ep;突觉手中的酒壶一顿,她抬头对上凤殊影冷清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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