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ep;&ep;蚩放铁塔般高大的身子一走进帐内,即便是跪着,也让整个幄帐变得拥挤起来。

&ep;&ep;“蚩将军免礼,哀家今日好似没见着摄政王归营,你可知他现在何处?”

&ep;&ep;蚩将垂着脑袋,瓮声瓮气地回道:“回禀太后,昨日摄政王在穿越冰湖之时恰遇冰面破裂,一队人马落入河中....”

&ep;&ep;“摄政王可有伤到?”

&ep;&ep;石怀春忍不住尖声询问,惹得蚩放扭头看去,见是一个容貌平平的姑娘。心中犯起嘀咕:谁家的丫鬟这般没规矩,敢在太后面前插嘴?

&ep;&ep;第30章拖延&ep;摄政王的嘴,骗人的鬼!

&ep;&ep;似是察觉出自己的事态,石怀春清咳一声,解释道:“这位将军描绘的过于惊险,臣女情不自禁感同身受。”

&ep;&ep;“摄政王有没有伤到?现下又在何处?”

&ep;&ep;石中钰未曾理会石怀春,神色肃然,直接问向蚩放。

&ep;&ep;“摄政王无事,现正同剩余的人马在冰湖东侧猎屋中整顿,准备潜入醉翁山内猎虎。”

&ep;&ep;蚩放暗暗松了口气,方才被石小姐突然打断,险些让他忘了词,多亏太后提醒,才让他重新捡起临时话本。

&ep;&ep;“太后不过一句玩笑之言,摄政王却是上了心,非要把虎王猎来给殿下做大氅。”

&ep;&ep;寒露为两位石家小姐添上茶水。微笑着解释:“摄政王嫌内务府存放的狐裘都太老气,说是殿下若能射中猎火,便把醉翁山里的虎王给殿下猎来。”

&ep;&ep;这种对赌之词,怎么听上去都像是蜜里调油的小眷侣才会说出的话。

&ep;&ep;石沁儿听到寒露的解释,只是微微一笑,垂下头静静品茶。

&ep;&ep;在旁的石怀春却是笑不出来,想到石中钰为了一件大氅,险些让摄政王命丧冰湖,差点忍不住指着她的鼻子大骂祸国妖姬。

&ep;&ep;贵为一朝之后了,眼皮子还这般浅显,迟早有一日惹得摄政王厌弃,打入皇陵和先帝其余的妃子扫一辈子墓去。

&ep;&ep;她正快意地畅想着石中钰跪在先帝墓前的落魄场景,却听到星蝉突然开口:

&ep;&ep;“殿下,该到换药的时辰了。”

&ep;&ep;石沁儿听到星蝉的话,立马起身行了一礼道:“臣女和姐姐叨扰许久,如今见殿下无碍,也好告知母亲安心。”

&ep;&ep;“也好,哀家就不留你俩了。”

&ep;&ep;等到石家二姐妹终于退出帐外,寒露喜盈盈的笑脸顿时收了起来,她拍拍自己胸口,迫不及待问道:“殿下,奴婢方才表现的如何。”

&ep;&ep;石中钰又垂头浅品一口香茶,淡淡道:“略有浮夸,还是蚩将军表现得更朴实自然一些。”

&ep;&ep;会学舌的八哥已放出笼外,就看外面的人好不好奇了。

&ep;&ep;石怀春出了幄帐,便把心中的搓火全放在脚下,也不顾身后的石沁儿如何呼唤,匆匆朝营外走去,只觉得离华丽奢靡的幄帐越远,心里才会舒坦一些。

&ep;&ep;步履匆匆之间,她突然撞向一人。

&ep;&ep;“哎呀...哪家的小姐,这般风风火火的,赶着去猎大猫呢?”

&ep;&ep;石怀春后退几步,又抬起头,才发现刚刚险些被她撞倒的女子居然是端王妃。

&ep;&ep;“王妃赎罪,臣女...一时心慌意乱,没顾得细瞧眼前的路。”

&ep;&ep;“啧,原是石侍郎的千金,这是受了谁的刁难?眼圈都红了。”

&ep;&ep;端王妃朝石怀春身后的幄帐瞧了一眼,笑道:“也难为你了,同是姐妹,有些人一朝得势就作威作福起来。走,来本妃的帐内坐坐,喝杯清茶消消火气。”

&ep;&ep;石沁儿狐疑地看向跟随端王妃远去的姐姐,踟蹰片刻,正要跟上,却被身后的唤声叫住。

&ep;&ep;“石小姐,太后瞧你脚下的棉靴单薄,让奴婢从随行的箱子里找出一对厚实些的,让你快些回帐换上,免得落下寒症。”

&ep;&ep;石沁儿转头,见到星蝉笑盈盈地看向她,手中还拿有一双精致的棉靴。

&ep;&ep;“臣女谢过太后恩赏。”

&ep;&ep;待星蝉走后,石沁儿再想去寻石怀春的身影,却已找不到了。她把手中的锦面镶珠棉靴交给身旁的丫鬟,叹了口气道:“走吧。”

&ep;&ep;“小姐不去追大小姐了?一会黄夫人见您一个人回去,又该...”

&ep;&ep;“罢了...姐姐去端王妃帐内了,我没有受邀,贸然去拜见,恐怕不妥,还是回去吧。”

&ep;&ep;——————

&ep;&ep;“都准备好了吗?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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