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上一世,辽国是在辽王死后的第八年才开始分裂,想来因耶律赤祁入侵西番失败,加速了辽国的分裂。

&ep;&ep;摄政王离京后,石中钰再次独揽大权。因当前瘟疫无药可救,只得采取严加隔离的法子。

&ep;&ep;在下旨封了京城中所有驿站,酒肆,并禁止所有官员,富贾在府中操办的宴席后,京中局势逐渐开始好转。

&ep;&ep;就在京中百姓觉得自己快要熬出来,平安送走“瘟神”时,漠北前线传来消息,南朝从未打过败仗的“战神”身负重伤!

&ep;&ep;第91章反击&ep;哀家...在这一世还想做凤卿的……

&ep;&ep;朝凤殿,

&ep;&ep;得知消息的石中钰素手一颤,笔尖朱墨落在雪白的宣纸上,沁出刺眼的血红。

&ep;&ep;“摄政王为何会受伤?信中不是说耶律赤祁麾下骑兵不成气候,此仗稳胜吗?”

&ep;&ep;蚩放跪在堂中央,七尺大汉脸上满是自责,眼底赤红一片,紧握铁拳道:“启禀太后殿下,受伤一事是属下按照大帅昏迷前叮嘱放出假消息,事实上...大帅在漠北染上了瘟疫。”

&ep;&ep;“漠北何时有了瘟疫?”石中钰大惊。

&ep;&ep;“都是耶律赤祁下的套子,在俘虏身上动了手脚,引得大帅不幸中了招。”蚩放恨恨道。

&ep;&ep;“末将随大帅赶赴黑土关,将骚扰边戎的零星西辽军击退,期间遇到一批不战而降的辽兵,领队辽兵声称自己的部落因叛变耶律赤祁而遭到西辽军追杀,恳求大帅收留。大帅心中存疑,将辽兵按战俘暂行关押在漠北。没想到在返回京城的路上,曾经接触过那些辽兵的黑鳞军接连出现瘟疫的症状...”

&ep;&ep;石中钰越听心越凉,直到蚩放说凤殊影在入京后开始高烧不退,陷入昏迷,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

&ep;&ep;“摄政王现在何处?”

&ep;&ep;“回禀太后,摄政王现在王府中,由闽神医医治。”

&ep;&ep;“星蝉,更衣,哀家要去王府。”

&ep;&ep;“万万不可!”蚩放拦在小太后身前急忙道:

&ep;&ep;“摄政王昏迷前交代,要殿下在宫中稳持朝政,漠北地广人稀,收押战俘的地牢远离城镇,黑鳞军沿途又从未投宿过驿站,所幸没有将瘟疫传染开来,当下,还需太后派人前往漠北暗中搜查,莫要让漠北成为第二个京城。”

&ep;&ep;石中钰强迫自己稳下心神,当初凤殊影离开京前,对自己说他会在漠北露个面,随后悄悄返回京中,等待京中投毒之人主动现身。

&ep;&ep;没想到隐藏在京城的幕后主使居然同耶律赤祁有了来往,还将导致瘟疫的毒物交给耶律赤祁,让他暗中投到凤殊影身上。

&ep;&ep;幕后主使应不知凤殊影已然回京,她该怎样做才能稳住当前错综复杂的局势。

&ep;&ep;她要忍耐,不能出宫前往王府,否则会暴露凤殊影回京的消息。

&ep;&ep;“蚩放,哀家会从和剂局调遣两位太医同你前去漠北,你今晚便动身,确保瘟疫没有在漠北传散,另外,摄政王曾同哀家提过,王府内有他暗中培养的替身...”

&ep;&ep;“殿下放心,那名替身此次也跟着摄政王去了漠北,现下正在漠北军帐中假扮受伤。”

&ep;&ep;“那便好...”

&ep;&ep;石中钰缓缓开口,她抬眸望向殿外的天。秋雨快来了,天幕似被罩上一层灰色面纱,阴沉沉的。

&ep;&ep;摄政王在漠北受伤的消息就像一块宝石被扔进湖中,溅起阵阵漪涟。

&ep;&ep;石中钰作为站在湖边的人,并没有让人搅动湖面寻找丢失的宝石,而是静静等待着湖面归于平静。

&ep;&ep;她不去捡,自然有人会忍不住去寻。

&ep;&ep;憋闷了许久的秋雨终于落下,淅淅沥沥,绵绵长长,仿若没有尽头。

&ep;&ep;随着天气骤然转冷,被隔离在病坊中的病患更加难熬了,朝中特从仓部拨出数千张行军棉被送往病坊。

&ep;&ep;丑时,万籁俱寂,张峰被衙役摇醒,迷迷瞪瞪睁开眼,听到衙役在喊他。

&ep;&ep;“张通判,醒醒啊,朝廷发下的棉被送来了,让您去验收。”

&ep;&ep;张峰闻言打了个寒颤,立刻精神了。

&ep;&ep;在他接任防疫通判职位前,数位同僚因处理瘟疫懈怠被摄政王下令就地掩埋,刚刚赴任时,张峰还经常梦到地下的同僚哭天抹泪地叮嘱他定要好好当差。

&ep;&ep;他火速穿戴好棉衣,带好油布面罩走出军帐外,口中虽然不敢多言,但心中还是泛起了嘀咕:仓部为何挑了这个点发放抗疫物资。

&ep;&ep;帐外乌漆麻黑,唯有营地口挂着的一盏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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