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里都见不到这些佳肴。

&ep;&ep;“大王子,这三坛酒被檀香木匣子密封着,隔着盖子一闻就是百年佳酿,匣子底还藏有一封信笺。”

&ep;&ep;接过属下发现的信笺,耶律赤祁一目十行扫过,不由开怀大笑。

&ep;&ep;原来这三坛子美酒是南朝那位小太后特意从百年酒窖中寻出来,唤做百里香,特意送来给凤殊影解馋用的,没想到却被他半路截下来。

&ep;&ep;畅快,真是畅快啊!

&ep;&ep;耶律赤祁直勾勾盯向纸上的娟秀小字,美人身上的馨香仿若透过书信,裹着坛中美酒,萦绕在他的鼻尖久久不散。

&ep;&ep;“开坛庆祝!日后南朝送来的车马,休想有一粒米流进凤殊影的大营,哼,小王看凤殊影吃风喝沙,能坚持到几时!”

&ep;&ep;许是被耶律赤祁抢走了价值连城的物资,南朝大营按兵不动,就连平日里雷打不动在城下叫骂的王戟,可能因肚中没了油水,居然也消停下来了。

&ep;&ep;耶律赤祁不顾军师阻拦,接连数日在三连城内歌舞升平,将抢来的美食挥霍一空。

&ep;&ep;要说小太后还真是对凤殊影关怀备至,不知打哪寻来的佳酿醇香可口,几坛喝下肚后,神志飘飘,就连瞧着身侧的美人都带了几分小太后娇巧的模样。

&ep;&ep;“大王,您身上可真香!”

&ep;&ep;身上美人柔若无骨,媚眼如丝,紧紧贴在耶律赤祁赤的胸口,她似是在男子身上闻到一股若隐若无的香气,忍不住凑在他脸颊边轻嗅。

&ep;&ep;“小王身上香得何止这一处地方!”

&ep;&ep;耶律赤祁大笑不止,手掌亦开始不安分起来。

&ep;&ep;“大王子!不好了,黑鳞军攻进来了!”

&ep;&ep;“慌什么,他们攻得是那间城池?像往常一般,关上相连的洞口,将里面的黑鳞军屠杀殆尽即可。”

&ep;&ep;“大王子,黑鳞军这次摸准了地方,现下已经翻过城墙,朝此地而来!您快随属下进密道前往隔壁城池。”

&ep;&ep;耶律赤祁低骂一声,他这几日过于大意,因对面大营安静下来,数日未曾更换过城池安歇。他穿戴好衣衫,丢下枕边美人,匆匆率领一队人马,顺密道出逃。

&ep;&ep;只不过他们一行人在密道中七扭八绕,却怎么也甩不掉身后追杀的黑鳞军!

&ep;&ep;耳畔厮杀的呼唤声越来越大,眼见有好几次,他们居然遇到了突围的黑鳞军。

&ep;&ep;再一次杀退一波进攻的黑鳞军后,耶律赤祁终于醒过神来,他狐疑看向身后所剩无几的人马,手握血淋淋的虎头砍刀,怒喊道:“你们当中,可是有凤殊影派来的探子?为何小王走到哪里,都有黑鳞军紧追不舍!”

&ep;&ep;余下众人闻得此言,骤然与同伴保持开距离,满腹狐疑盯向身边的同伴。

&ep;&ep;今夜的确是太奇怪了,以往黑鳞军也瞎猫碰死耗子,蒙对过大王子所宿的城池,只是城内密道错综复杂,往往一旦进入,便会摸不清方向,以前进来的黑鳞军无不被他们困在城池中慢慢屠杀。而今日,这群黑鳞军却似得了指引似的,无论他们怎么躲避,都能被其发现!

&ep;&ep;甩不掉身后的尾巴,耶律赤祁亦不敢冒然下令封锁各个城池相连入口,生怕将自己和黑鳞军关到一起去。

&ep;&ep;只是这般耗着,大半夜都快过去了,等到了天亮,岂不更加容易暴露!

&ep;&ep;“这几日,你们有谁出过城池?”随着耳畔厮杀呼喊声愈加响亮,耶律赤祁更加确定他眼前这些人中定有叛徒!

&ep;&ep;“启禀大王,属下奉命出城去查探南朝所来的...啊!”此人话还没说完,就被耶律赤祁一刀斩成两截。

&ep;&ep;余下众人瞧见了,自然更不敢出言。

&ep;&ep;“还有谁?你们当中,还有谁出城过?”

&ep;&ep;在接连砍杀几名跟随他数年的侍卫后,耶律赤祁眸底赤红,面目狰狞,他现在谁都不信!

&ep;&ep;“吱吱,吱吱....”

&ep;&ep;就在他们一行人心生怀疑,自相残杀之时,不知从何处突然窜出一只猴子,朝耶律赤祁扑来。

&ep;&ep;那只猴子仿若见到了什么美味佳肴一般,眼冒金光,速度奇快,不一会儿就爬到耶律赤祁身上,张开嘴朝他脸颊咬去。

&ep;&ep;耶律赤祁伸手一把将身上的野猴子抓起来,嘎巴一声拧断了它的脖子。

&ep;&ep;“许久未见,想不到大王子现在竟这般招人喜爱,就连畜生都忍不住亲近!”

&ep;&ep;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耶律赤祁转过身,被鲜血覆盖的双眼惊讶看向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男子。

&ep;&ep;男子手指纤长白净,掌心握有一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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