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就算现在比不上,总有一天他会比我强的。”提起福临,多尔衮的语气意外的温柔起来。

&ep;&ep;第二天的朝会上,多尔衮首先发难,认为皇上病重不能理事,提议皇上退位,将皇位传给太子。

&ep;&ep;此话一出,首先跳出来反对的便是济尔哈朗:“国无二君,皇上尚在,太子便继位,实在于理不合。”

&ep;&ep;多尔衮道:“按照郑亲王的意思,是要皇上拖着病体上朝不成?郑亲王到底是何居心?”

&ep;&ep;济尔哈朗冷笑:“睿亲王说得好听,谁不知道睿亲王功高盖世,太子年幼,到时候还不是以睿亲王马首是瞻!”

&ep;&ep;多尔衮还没有发话,多铎便跳了出来:“按照你的意思,皇位就这么空在这里吗?”

&ep;&ep;豪格冷冷的道:“实在不行,太子监国也可以。”

&ep;&ep;“没错,本王也支持太子监国!”济尔哈朗道。太子年纪小,监国什么的不过是做做样子,只要皇上还活着,大阿哥就有机会!

&ep;&ep;一直没有说话的图赖忽然开口:“皇上尚在,诸位讨论此事是不是早了些?不若去问清皇上的意思,岂不是好?”

&ep;&ep;最终众人达成协议,由索尼、多尔衮、济尔哈朗以及兄礼亲王代善一起,带上皇子们,一起去中宫,趁皇帝清醒的时候问清皇帝的意思。

&ep;&ep;中宫内,皇太极在一次短暂的清醒后,再次沉沉的睡了过去。好不容易有了一些空闲,哲哲疲惫的扶着桌子坐下,身边的宫女连忙给她按摩肩膀,布木布泰缓步走了过来,伸手拿起一旁的美人锤,给哲哲捶腿。

&ep;&ep;哲哲连忙阻止:“你怎么做起这种事情来了?”

&ep;&ep;“就当是我孝顺姑姑嘛,”布木布泰道,“这些日子来,姑姑辛苦了。”

&ep;&ep;哲哲按住她的手,苦笑:“只要皇上能好转,再怎么辛苦都值当的。”

&ep;&ep;“皇上洪福齐天,定会平安的。”

&ep;&ep;哲哲叹一口气:“皇上的身体我明白。若是那天我再细心些,他也不会这样。”

&ep;&ep;布木布泰静静的看着她,道:“姑姑,我有些重要的事情,想单独与你谈谈。”

&ep;&ep;哲哲挥退了屋里的下人:“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有我在,福临的太子之位稳当得很。”

&ep;&ep;布木布泰摇摇头:“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的身体日后也只能静养了。那为何不退位,做一个逍遥自在的太上皇呢?”

&ep;&ep;哲哲猛的抬头,仔细打量了布木布泰一番,冷笑道:“怎么,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想做太后了吗?你不要忘了,就算是太后,本宫是母后皇太后,你只是圣母皇太后!”

&ep;&ep;布木布泰也笑了:“姑姑,皇上为何会猝发心疾,您比我更为清楚吧。”

&ep;&ep;哲哲气红了脸,一手指着布木布泰,声音颤抖着:“好,好一个庄妃,好一个大玉儿,想来你在我中宫安插了不少人手吧?”

&ep;&ep;“岂止中宫,宫里各处都有。”布木布泰毫不退让,“您是我的姑姑,福临也好,我也好,对您都是尊敬有加的。所以,做一个高高在上的母后皇太后不好吗,您始终会得到我们的敬重。而太上皇也能得到更好的休养,何乐而不为?”

&ep;&ep;哲哲看着布木布泰镇定的脸色,努力控制住自己气得发抖的手——没错,皇太极已经站不起来了,后宫眼看着已经落在了庄妃手中,还有个对她情深意重的多尔衮。她的靠山无非是皇后的身份以及科尔沁而已,可庄妃的靠山却是下任皇帝,科尔沁绝对不可能为了她而得罪这个一贯默默无闻的布木布泰!

&ep;&ep;“你,你想要我做什么?”半响,哲哲听见自己涩涩的声音响起。

&ep;&ep;“也没有什么,只要姑姑您同意太上皇退位而已。”布木布泰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说出的却是再冷酷不过的话,“否则,福临将正大光明的即位。”

&ep;&ep;皇太极就算清醒的时候也是说不出话的。索尼等人拜见了帝后,提出了皇太极退位,太子即位以及太子监国的两个议案,皇太极喉咙“赫赫”作响,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哲哲做为他的代言人,道:“太子素性宽厚,聪颖过人,皇上自然是放心的。皇上的意思,他愿意让贤。”

&ep;&ep;她话音刚落,豪格就跳了起来:“皇后,这到底是皇阿玛的意思还是您的意思!”

&ep;&ep;“放肆!”哲哲一拍桌子,“我还是你的嫡母,你一声皇额娘都不会叫吗?乌拉那拉氏生的好儿子!”

&ep;&ep;豪格想起深宫的生身母亲,忿忿不平的向哲哲行礼道歉。众人见豪格都没有了异议,也都默认了哲哲的说法,心里算计着怎样才能从新旧皇帝的交替中得到最大的好处。

&ep;&ep;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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