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叫府里的下人怎么看姑娘。”

&ep;&ep;听丫鬟哭的厉害,徐文兰却奇异的安定了,“哭什么,再苦的情况我也遇过,那时候爹娘刚死,族里的长辈想要抢了家产,我陪着祖父上下打点,不知遇到多少苦难,不也挺了过来?”

&ep;&ep;银簪连忙擦了眼泪:“奴婢不哭,姑娘一向厉害,想必这次也有办法。”

&ep;&ep;徐文兰点头,“是的,总有办法。”

&ep;&ep;等到红烛快燃尽,柳氏才带着几个丫鬟出现,她一进门便看到徐文兰仍然稳当当坐着,头帕未去,一个丫鬟尽职的陪着她,另一个却歪坐在凳子上打瞌睡。

&ep;&ep;柳氏也不多言,只说道:“歇息吧,老爷去了城外,明日才回来。”

&ep;&ep;徐文兰对着柳氏盈盈拜下,语气带着三分温软,三分娇柔,说不出的腻歪:“多谢夫人,贱妾知道了,这便歇息。贱妾今日里进门,以后还请夫人多多关照。”

&ep;&ep;柳氏轻笑,“你莫想着惹怒我,我们身份不一样,行事也不同,我若是不如意,便是让你禁足抄书罚跪都是不妨事的,左右我不一辈子呆在齐州,便是在这里名声坏了也无妨,在老家里我却早已得了贤惠的名声。你想了法子进了程府,也是有所求,若是放聪明些,我也不过分阻碍你。”

&ep;&ep;徐文兰倒不像柳氏这样的直接,第一次见面就将话挑明了。她过了好半晌,才说道,“夫人言之有理,萤虫怎敢与明月争辉?贱妾身份低微,自会安守本分,只求夫人不苛责。”

&ep;&ep;柳氏看了徐文兰一眼,便回了。好不好也不是话语能概括的,看日后的行事,她非心慈手软之辈,只别犯在她手上。

&ep;&ep;柳氏走后许久,金簪才说道,“这夫人好年轻,也好大的气派,怪不得这些年独宠于程府,只是她再年轻也比不得姑娘。”

&ep;&ep;银簪被柳氏说话声吵醒了,一直战战兢兢立于一旁,待柳氏走了才缓过气,接了金簪的话说道:“确实好气派,她站在这里奴婢都不敢说话。姑娘以后可千万别与她作对,只怕她会狠狠惩治人。”

&ep;&ep;银簪看着傻呼呼的,徐文兰却颇为看中,只因她忠心,此刻银簪说了傻话,徐文兰却不责备,只是无奈地苦笑道:“共抢一个男人,我想要从她手里夺了程大人的宠爱,怎会不对上。只看到时候谁棋高一着了。”

&ep;&ep;银簪连忙说道,“姑娘别担心,奴婢会帮您的,若是夫人要责罚,直管罚奴婢便是。”

&ep;&ep;金簪呵斥道:“罚你有什么用?姑娘,既然日后要对上,不如早作打算。听说她的大丫鬟碧兰是齐州人,我们倒是可以从她入手。”

&ep;&ep;徐文兰赞许地看着金簪,“你说的对。我对程府打算了大半年,也做了些准备,在这府里也安插了人,只是不得用,只能打探些不得用的消息。若是将碧兰笼络了,定会事半功倍。这事过两日回门与太老爷商量一下。好了,天色也晚了,歇息吧。”

&ep;&ep;徐文兰正要吹熄烛火,被银簪阻止了,“姑娘,新婚夜不能吹熄烛火,要等到烧尽,寓意白首尽头。”

&ep;&ep;徐文兰却不在意,长户一口气,蜡烛明灭,再一口气,便彻底灭了,只余一缕青烟上升,“没什么顾忌的,也没谁家新婚夜是一个人。都睡吧,明日里还有得罪受。”

&ep;&ep;第33章枇杷

&ep;&ep;程心珊第二日一大早醒来,便听到屋外清脆的笑声,“值舟哥哥真厉害。”

&ep;&ep;王值舟说了什么听不清,只是过了片刻,又传来更夸张的笑声,“值舟哥哥知道的真多。”

&ep;&ep;真是听得好心塞,程心珍这个不省心的,居然在勾搭她的未婚夫,若是搭理吧,倒是显得她多爱王值舟,若是不搭理吧,屋里丫鬟都用催促的眼神看着她,恨不得叫她立刻去捉奸。

&ep;&ep;叫程心珊说,她一点儿不想去,若是王值舟轻易叫程心珍勾搭走了,那她也没有必要跟他过一辈子,这样没节操,以后还不是有更多心塞的时候。

&ep;&ep;丫鬟们却不理会程心珊的心声,碧水动作迅速给程心珊穿了衣服,一点儿不理会程心珊的躲闪,与碧春两个合作,又替她洁了面,等程心珊自己漱口洁牙完,便将她拉倒凳子上坐下,迅速梳了个复杂的流云发髻,戴上闪亮亮的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涂了胭脂水粉,打扮的美美之后,不等程心珊反应,就将她推出房门。

&ep;&ep;她刚出门,王值舟便看见了,惊喜地说道:“珊妹妹可算出门了,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一直在这听人在这聒噪。你戴了步摇?今日里咱们去枇杷林,只怕树枝会刮到,不如妹妹再让丫鬟换个发髻,带些简单的发钗。”

&ep;&ep;被说聒噪的程心珍一脸被雷劈,而将程心珊打扮的美美的碧水和碧春两个也是大便脸,不知道该夸赞他好,还是该骂他好,唯一程心珊一个人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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