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产生什么副作用,顶多也就是吐在床上、萎靡、头晕昏睡这些……我没想让他死。”娇语气沮丧,“我也是忍无可忍才会那么做,他吃完后我就后悔了,我怕他真因为这个丢掉客人,怕他醒来之后找我麻烦。”

&ep;&ep;大壮会心无顾虑地吃下娇给自己的药,恐怕也是因为这个,他根本想不到娇胆敢给他下套,毕竟在他眼中,娇处于绝对弱势,怎么都吃不消他的报复。

&ep;&ep;“我没心思再去找银川了。就待在房里,听隔壁动静……”娇说,“过了半个多小时吧,我记得是十一点左右,有人敲隔壁的门。又过了十分钟左右,隐约听到有音乐声,还有冲厕所的声音。”

&ep;&ep;“音乐声?”陈绯问,“警察说那晚室内音响没有使用。”

&ep;&ep;“声音很小。”娇说,“不是屋子里配的点唱机。有点像铃声,可能是有人打电话来。”

&ep;&ep;“还记得歌词吗?”陈绯脱口问,又觉得不太现实,改口道,“或者旋律。”

&ep;&ep;娇哼:“哒——哒哒——咚,就记得这么多。屋里隔音挺好的,也就是我仔细在听,不然根本听不到什么动静。”

&ep;&ep;陈绯对乐声很是敏感,如果这是她听过的铃声,肯定不会忘记。但是没有,楼里没有人用这个作手机铃声。

&ep;&ep;“再后来,就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娇看了眼陈绯,“直到……你发出那声惨叫。”

&ep;&ep;陈绯目击现场,看见207内的惨状后,脚下一软,摔在了地表凝固的血块上,继而发出惊惧的呼叫——是这声音惊动了娇。

&ep;&ep;陈绯脸色发白,很长时间没说话。娇担心地看她,“绯绯姐,你还好吧?”

&ep;&ep;陈绯又喝了口茶,茶水已经凉了,舌根都泛着苦。

&ep;&ep;“我没事。你继续说。”

&ep;&ep;“我没说出壮阳药的事,警察就已经怀疑我了,这要是说了,我有再多的嘴巴也解释不清楚。”娇小声道,“本来,我也不知道谁是凶手……可后来李雅兰去自首,我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了。”

&ep;&ep;陈绯皱眉,“为什么不对劲?”

&ep;&ep;娇踟蹰了片刻,才说:“我没有证据,但我就是知道,怎么也不可能是李雅兰!”

&ep;&ep;说得这么肯定,陈绯不由看向他。

&ep;&ep;“大壮从来都没有要挟过李雅兰!她所说的那些什么作案动机,都是她自己编的。”娇语速飞快,有些气愤,“投诉大壮之后有半年吧,她来找过我。我还跟她一起吐槽过大壮,但那个时候,李雅兰根本对大壮一丁点儿都不上心,反而旁敲侧击地问我跟银川有关的事。我跟她套话,发现她对银川的态度大不相同,他们两个,他们两个肯定早就偷偷好上了!”

&ep;&ep;陈绯嗓子发干,她听见自己问:“李雅兰疯了吗……就因为爱一个人,真的能到这种是非不分的地步?”

&ep;&ep;“不是爱。”

&ep;&ep;娇一口喝完了面前的茶水润嗓子,又肯定地重复了一遍,“绯绯姐,这不是爱。”

&ep;&ep;陈绯困惑地看着娇。

&ep;&ep;“你不了解李雅兰。”娇深吸一口气,轻声说,“她有一个姐姐一个弟弟——你能体会到这在那种小地方意味着什么吗?”

&ep;&ep;你能体会到吗?

&ep;&ep;凭心而论,她不能。

&ep;&ep;或许她也听说过身处于重男轻女家庭中的女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会受多少委屈,也能在听说的时候产生同身为女人的愤怒和同情。但这样简单的共情,远远不足。

&ep;&ep;有些事情,非经历不能体会。

&ep;&ep;“李雅兰……她和我二姐太像了。不,准确地说,她比我二姐痛苦得多。”

&ep;&ep;娇说到自己的家人,情绪更添,“我二姐没机会念书,村里所有女人地位都低,所以她很少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正地对待,甚至察觉到,也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可李雅兰不是,她很清楚,为什么家里只有姐姐和弟弟能有新衣服穿,她就只能穿姐姐不要的旧衣服。很清楚为什么妈妈喜欢弟弟,爸爸喜欢大姐,却没有人第一个选她。这样的人,自卑是刻在骨子里的,能让她疯狂的,只有一件事。”

&ep;&ep;“什么……”

&ep;&ep;陈绯心头微痛,她望着眼前严肃认真得有些陌生的娇,好像现在才第一次认识他似的。

&ep;&ep;“有人选了她。”娇很肯定地说,“只选了她一个。不是挑挑拣拣后找到她,不是排除了别人才轮到她,而是因为她就是她。”

&ep;&ep;陈绯被娇说得有些发晕,她低声说:“我没懂。”

&ep;&ep;“我二姐夫是个杀猪的,长得很难看。”娇话头一转,“我爸很不喜欢,想把我二姐跟村长儿子撮合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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