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所,会提供训练有素的商务男模、女模……因为赵吉风被捕,这家会所也被起底关门,但是很快,我们就发现它换了其他名字,又卷土重来了,这次他们低调、隐蔽了很多。”

&ep;&ep;赵进咽了口口水,“那家居酒屋——晚枫の色的前身,就是枫林会所,名义上的店长兼老板王子芳负责打理相关事务。实际上,王子芳只是当初枫林会所的经理之一,这家居酒屋背后真正的出资人,是赵承东。”

&ep;&ep;肖策怔愣,王子芳和轩轩……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ep;&ep;“赵承东和赵吉风在法律上并非父子,从前我们的关注点都偏了。直到你那天跟我说,赵承东就是刘浩轩,我托花雨巷的同事重新查了刘浩轩,实地走访过后,才知道他是赵吉风的私生子!这下就都通了!

&ep;&ep;在此之前,我们都以为赵吉风会把枫林会所留给他和唯一的儿子——也就是他和前妻生的儿子陈枫。我们盯着陈枫,他在H市开了家舞蹈工作室和一家私房菜馆,可全都干干净净,抓不到半点把柄。

&ep;&ep;我们还奇怪,这儿子真就转性了,放着老爹留下来的人脉和资源不用,拱手让人?

&ep;&ep;他妈的,谁能想到,他有两个儿子!陈枫是赵承东同父异母的哥哥!”

&ep;&ep;肖策的眼皮跳了一下,他听见自己问:“陈枫开的舞蹈工作室和私房菜馆,是不是迷叶和……徽松客?”

&ep;&ep;“你怎么知道?”赵进一愣。

&ep;&ep;……

&ep;&ep;陈绯在一阵天旋地转中醒来,只觉得异常颠簸,她四肢无力,脑子还很迷糊,迟缓地掀起眼皮,发觉自己被人扛在肩上,正走在一条又长又窄的小巷里。

&ep;&ep;四周寂静无声,连个过路人都没有。陈绯从香水气味判断出来扛着自己的人是轩轩,静心听了听脚步声,应该也只有轩轩。陈绯评估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战斗能力,没反抗也没作声。

&ep;&ep;穿过深巷,入眼的是一条堆满淤泥的臭水沟,枯草烂叶随处可见。轩轩拐了个弯,带着陈绯进了旁边的一栋破旧小楼。

&ep;&ep;这楼比肖策租的房子还破,竟然还没有拆除重建,想必位置相对偏僻。

&ep;&ep;轩轩扛着她上了二楼,已经有点喘,他边走边歇,最后停在三楼,掏出钥匙把门打开。

&ep;&ep;极其老旧的小屋子,一室户,水泥地板开裂,墙壁掉粉严重,但奇怪的是,屋子里干净整洁,显然只做过清扫,没有重新粉饰装修过,像是在努力地保存着最原始的模样。

&ep;&ep;靠墙的铁架子床锈迹斑斑,不知道什么年头的了,轩轩把陈绯放上去的时候,她听见极其骇人的吱呀声。

&ep;&ep;轩轩端详着陈绯的“睡颜”,从床头柜里摸出一卷情趣捆绑绳。他手法熟练,很快以“双柱缚”将她双手捆牢固定在床头。

&ep;&ep;他动作温柔,陈绯全程都没有感觉到痛,她想,也许轩轩并不打算伤害她。

&ep;&ep;可他为什么要将她绑来这里?

&ep;&ep;“别装了。”

&ep;&ep;这个时候,轩轩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醒了就陪我说会儿话。”

&ep;&ep;……

&ep;&ep;“看来真是这样。”

&ep;&ep;医院走廊中,肖策握着手机,心想,这么一来,最近陈绯和宋银川碰到的那些污糟事,恐怕就都能解释得通了。

&ep;&ep;他觉得有必要快点联系到陈绯,语气有些急,“赵警官如果没有其他……”

&ep;&ep;“你先别挂,我还没说完。”赵进急吼吼道,“刚只是个铺垫,我之所以跟你说那么多,是因为这些和花雨巷的旧案有关!”

&ep;&ep;肖策心里一个咯噔。

&ep;&ep;“你不知道吧,刘浩轩当年在花雨巷,他们总去的那个舞蹈教室是陈枫的产业。旧厂房是陈枫买下来的,也是他出钱改成了舞蹈教室,后来大壮死了,隔了一年,他又把房子转手卖出去了。”

&ep;&ep;“你是说……那舞蹈教室,等于是轩轩自己家开的?”

&ep;&ep;“是啊!”赵进说,“现在再去想想刘浩轩给的不在场证明,监控吧,是自己家安的,人证呢,自家招来的员工……是不是古怪?我这边扫黑除恶专项组行动已经开始了,根本抽不开身,就让S城的同事帮我去查,尤其是那个姓孙的门岗,一定要好好盘问!我同事今天中午刚给我回了消息。”

&ep;&ep;肖策的手心一点点发汗,低声问:“孙叔……被买通做了假证?”

&ep;&ep;“不是!不是买通,是他坚信案发当晚轩轩真的在舞蹈教室跳了一整晚的舞。”

&ep;&ep;“他坚信?”

&ep;&ep;“那姓孙的,儿子好赌,自己天天晚上偷着出去拾破烂回来卖,又怕翘班这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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