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问过,恨不得抽自己巴掌。
&ep;&ep;听到万正兴问是不是刘怀安时,颜溪便知刘怀安应该离开了,想到这里心口忽然酸软下。
&ep;&ep;冲尴尬的万正兴勉强笑笑:“那还有谁?”
&ep;&ep;“呵呵,我就顺嘴一问。”万正兴吧嗒狠狠抽口烟,像是说给颜溪又似自言自语:“难不成怀安今儿没来?不应该啊,嗯~八成出门耍痛快忘回了。”
&ep;&ep;颜溪身形顿了顿,未作回答,扭头瞟眼夜幕中模糊不清的门窗,同万正兴打声招呼便直接回屋。
&ep;&ep;被万正兴念叨的刘怀安连打两个喷嚏,在许久未睡的床上板了再板,只觉脑袋胀鼓鼓地发痛。
&ep;&ep;得知大姐竟然去找了颜溪他又惊又恼,从小跟着大姐长大,其脾气自己最了解。无关紧要事都和和和气气好说话,反之偏执的令人无可奈何。
&ep;&ep;小溪以前纵然无意于他但话语总是温和有礼,而非今日冷颜怒斥,可见大姐多么过份。
&ep;&ep;在此之前即便对大姐的某些做法不满。但其中多半为无奈,而今则真是怨了。
&ep;&ep;第53章歪打正着&ep;&ep;怨姐姐非但不撮合他和颜……
&ep;&ep;市72
&ep;&ep;怨姐姐非但不撮合他和小溪在一起而且还设法从中阻挠,难道真的是为他好吗,若为他好怎会对自己的心思全然不顾?
&ep;&ep;刘怀安紧皱眉头再次翻个身,脑子里又开始回荡起颜溪的话语,她那般坚韧自强却次次因他而受屈,他还有什么脸面留下,想到此处愈发地愧疚。
&ep;&ep;……
&ep;&ep;自从新添了田种了菜后,颜溪比以往忙碌很多,往西郊跑的次数多了便渐渐同一些农人熟悉起来。
&ep;&ep;有模学样,便将自家菜地拾掇得很像那么回事,进入五月茄子黄瓜挂出果颜溪去的更加勤快。
&ep;&ep;连日干旱,她心里惦记着已至收获期的菜田,早市收摊回来便担着扁担悬着水桶担子匆匆赶往西郊。
&ep;&ep;“三郎,浇水啊。”
&ep;&ep;为节省来之不易的水,颜溪猫腰拿着木瓢正溜根给黄瓜秧浇水,忽听有熟人打招呼。
&ep;&ep;直起腰转身看见说话之人乃偶有碰面的张叔,肩上挑着扁担看样子亦是去河中挑水浇菜。
&ep;&ep;笑着搭话:“三两天不浇水,菜叶子都干卷了。哪像张叔你家的,绿汪汪的。”
&ep;&ep;听她言,张叔先呵呵一笑,可当抬头望望热得烫眼太阳,红黑脸堂不由垮下来。
&ep;&ep;长叹一口气:“大河没水小河干,照如此旱法时间久了连水都没得挑,只求老天爷开开眼降场雨解解渴。”
&ep;&ep;方才起身时来不及擦汗,汗水顺着额头滑入眼里,蛰的生疼,颜溪将斗笠摘下挥袖抹了把。
&ep;&ep;半是宽慰张叔半是宽慰自己道:“太后娘娘前儿去千慈塔进香祈雨,兴许过两日真就落雨了。”
&ep;&ep;张叔目涌期盼:“真照你说的可就太好了,到时我也给老天爷烧香磕头。”
&ep;&ep;说话间看见不远处有人担着水挑往河边走,立时生出紧迫感,不准备继续和颜溪闲话,忙说“你忙吧,浇完早点收工回家,日头越来越毒!”
&ep;&ep;正和颜溪心思,自倒腾菜田以来肤色深了两个号,若清晨趁凉快过来又耽搁早市出摊,思索再三觉得不划算,只好做此牺牲,想着以后总会白回来。
&ep;&ep;“谁家的树苗,都干成柴火棍了,也不管管,造孽哦……”
&ep;&ep;晃着木桶的张叔望着道路另一边的苗田,满脸可惜摇头自语。
&ep;&ep;重新弯身浇菜的颜溪下意识扭头瞅去,那片从始至终就没见过田主的秧苗地。
&ep;&ep;之前颜溪没觉得主家未露面有什么好值得奇怪的,可今日看到树苗焦青的叶子在热风摧残下飘落一地时,也忍不住嘀咕。
&ep;&ep;费恁大劲栽上的,就这么放置不管任其旱死?
&ep;&ep;难不成田主觉得浇与不浇结果一样才如此做法?
&ep;&ep;颜溪摸摸映在眼前软踏踏的黄瓜叶,消极地想等河水干了若再不下雨她的菜同样变成烧火的柴禾。
&ep;&ep;连挑两担水才将菜浇好,想着过三四日再来也没事,便将能摘的黄瓜茄子豆角全部扫光,放进水桶中带回去。
&ep;&ep;自己吃不完送给大院邻居也比老在菜藤上好。
&ep;&ep;……
&ep;&ep;“现摘豆角就是嫩,市行卖的没这水灵不说,还死贵,一日一个价,再涨下去甭说荤腥,连菜也吃不起了……”
&ep;&ep;说话的中年妇人是刘怀安离开后新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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