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是那位徐大侠的师父写来的,言说他已取回华山正统,正式接掌华山掌门,邀请我们前往华山观礼。”

定逸惊讶道:“这么快?!我还以为他们华山派剑气二宗难免要来一场厮杀死斗,等苗头起来的时候,便前往华山劝解,没想到……”

定静皱眉道:“那岳掌门如何了?这般涉及门内道统争夺,想必十分血腥残酷。”

定闲长叹一口气道:“信中指出岳掌门同意左盟主的并派之举,新接任的封掌门便是以此为借口夺取的掌门之位,现在岳先生门下众多弟子都已归于封掌门名下。”

“左冷禅要并派?!”定逸师太脾气最为耿直火爆,当即便怒火冲天。

“师妹莫要着恼,左盟主野心虽有显露,但此前从未提过并派之事。他为五岳盟主,江湖上已是权柄滔天,这并派之事还无法确认真假。”

定静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心存怀疑。

定闲师太没有表达意见,“我们先去见一见那位近日以来名动江湖的徐大侠吧。”

三人来到贵宾室,徐隐自是行了晚辈礼,而后便由定闲开口直入话题。

“徐大侠,我们看过你师父的来信,原本当恭贺他成为华山掌门,只是此事非正常传位,故而我等心有疑虑,还请你能够回答我们些许疑问。”

“晚辈定当知无不答!”

“那好,首先,敢问令师既成华山掌门,那么岳先生现在怎样?”

“不敢隐瞒众位师太,我们剑宗重夺道统,自是经过一番血雨腥风。

不过师太放心,本门弟子伤亡不多,仅有劳德诺一人因窃取秘笈残害同门被执法以外,其余弟子都已重归华山。

至于岳不群一家,他们被当日来送五岳令旗的嵩山派等人救走,令狐冲也在其列。”

随即,徐隐将药王庙那晚之事简述一遍。

他说得虽是极为轻描淡写,但三位师太皆是江湖经验丰富之辈,如何不知其中掺杂的阴谋诡计、血雨腥风。

三人神色复杂,由定闲师太叹气道:“岳先生答应并派之举,实属被逼无奈……”

徐隐笑道:“可如今岳不群既被嵩山派救走,无论他是否支持并派,以后必然要与左冷禅站在同一边。

敢问三位师太,白云庵是否同意左冷禅的并派之意呢?”

定逸断然道:“当然不可能,各派自有传承,并派实无意义!”

“前辈高见,晚辈亦是如此想法。”

定闲说道:“此事我们会向左盟主求证。至于令师继任华山掌门之位,请恕我等俗务繁忙,无法抽出时间前往,届时会派遣俗家弟子随礼道贺。”

徐隐起身道:“三位师太,左冷禅行事霸道狠辣,向他求证没有问题,只是千万要注意安。

他能对付衡山派的刘正风前辈,就能以类似手段对付他人。晚辈不打扰师太清修,先行告辞。”

徐隐留下礼物,干脆果断的转身离去。

就算恒山派三位师太因为岳不群的关系,对剑宗继任华山正统心有疑虑,但迟早都会因为利益与己方站到同一边的。

拜见过恒山派以后,徐隐一路向东,直接前往泰山派。

天门道长虽是个暴躁性格,但与岳不群关系一般,听闻左冷禅有并派之心,自是大起警惕之意。

不过对于封不平继任华山掌门之位,态度一样暧昧,既不亲近也不疏远,保持着一定的戒备,又持续关注。

徐隐在离开以前,悄然暗示了一番天门道长,表示他的三位师叔,玉玑子、玉磐子、玉音子可能已经投靠嵩山派,欲谋夺泰山掌门之位。

天门道长实以心生警惕,表面上痛斥了一顿徐隐,将其赶下山去,回过头后,便悄然开始整顿门内事务……

此后,徐隐本打算拜会少林,顾虑到嵩山派就在旁边,因此打消原定计划,前往南岳衡山。

途经中原,却在黑道上听到许多消息,都是有关令狐冲的。

当日岳不群等人被陆柏他们救出险境后,一路马不停蹄的逃离关中,来到中原洛阳。

这回确认封不平等人没有追来后,他们便停留此地疗伤恢复。

毕竟岳不群给封不平伤得不轻,内功始终未能复。

宁中则身受多处刀伤,失血过多,心绪起伏之下又淋了雨,生了场大病。

更不用说令狐冲,内功废,再加上被徐隐一掌震出内伤,便连行走都十分困难。

这几人中,也只有岳灵珊一人正常,不过因逢剧变,性格大变,显得沉默寡言,再不如往日那般活泼,也不似往常那样喜欢纠缠着令狐冲。

一日夜间,岳不群来到令狐冲房中。

“冲儿,伤势恢复得如何?”

令狐冲咳嗽两声,“师父,弟子这一身伤,恐怕是不行了,师娘的病怎么样?”

岳不群叹了口气,“你师娘已经清醒了些许,过几日当无大碍。

如今我们惶惶如丧家之犬,唯一只有彼此依靠,方能在江湖上行走。

你放心,听闻杀人名医平一指就在附近,为师找到他定能治好你身上的伤。”

令狐冲脸色苍白的笑了一下,“师父也要多保重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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