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3/5)

子。到了今天，他的目标是外面世界的妖娆女人，对女同学完全失去了兴趣，更别提小学女生了。

&ep;&ep;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穿透腹部，直达大脑。许海抱起女子，进入公园后门。

&ep;&ep;陈菲菲年龄不大，社会经验很丰富，挨打后，酒醒了大半，不敢动弹，只能任由对方施暴。对方兴奋之时，忙着进进出出，降低了警惕。陈菲菲眯眼打量对方，这才惊讶地发现此人很年轻，正是被伙伴们戏称为“行走着的荷尔蒙”的未成年人许海。

&ep;&ep;这种年龄偏小的未成年人性格不稳定，出手不知轻重，能不惹最好不惹，陈菲菲一直装昏迷，任由对方摆弄。

&ep;&ep;终于，许海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公园。

&ep;&ep;陈菲菲躺在地上，慢慢坐起来，找到被丢弃在一边的裤子和提包，用纸巾整理了身体，骂道：“这个人渣，活不到十四岁。”

&ep;&ep;深夜穿过公园，吃了大亏，陈菲菲行走艰难，一瘸一拐地走出公园后门，沿街道走到公园前门。平时绕行这一段路需要半个小时，今天走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回到家中。

&ep;&ep;继父陈义明坐在客厅里，精神亢奋，看见陈菲菲鼻青脸肿，嘲笑道：“被谁打了？要不要我帮你报仇。”

&ep;&ep;被半大小孩强奸，这是让人羞耻的事情，陈菲菲不愿意在另一个人渣面前吐露实情，轻描淡写地道：“打架呗，还能怎么样。你别在这里吹牛了，瞧你那排骨样，就是挨揍的分。”

&ep;&ep;陈义明嬉皮笑脸地道：“瘦是瘦，老子有肌肉。你得赶紧把脸上的伤弄好，隔两天有大业务。”

&ep;&ep;“龟儿子给我爬。”陈菲菲骂了一句，到卧室扔掉手包，又找来换洗衣服，到卫生间冲洗。

&ep;&ep;“这次真是大生意，包夜五千，陪个两三天，只要把对方陪高兴，至少这个数。”陈义明跟到卫生间门口，伸出了五根手指。

&ep;&ep;“我妈还没回来？”陈菲菲看着继父的神情，想要呕吐。

&ep;&ep;陈义明撇了撇嘴巴，道：“今天她睡菜市，又找不到几个钱，没球意思。”

&ep;&ep;陈菲菲毫不客气地道：“你龟儿子好意思，不是我妈赚钱，你喝西北风，吃个锅铲。你滚开，别站在门口，我要洗澡。”

&ep;&ep;陈义明自言自语道：“又不是没有见过，关啥子门。”

&ep;&ep;进入卫生间，陈菲菲冲洗时更觉下身疼痛，低头看时，发现大腿内侧有外伤，也不知许海干了什么。她蹲在卫生间里，任由热水冲刷自己，想起渐渐模糊的生父面容，生出了撕心裂肺的思念，悲从心来，泣不成声。

&ep;&ep;哭声如悲怆的无线电波，透过小窗，飞向黑沉沉的天空，如魔鬼一样在空中逡巡，最后猛地下沉，与另一处哭声重叠共振。

&ep;&ep;汪欣桐坐在马桶上，双手撑头。她用尽全身力量想要忘记几天前发生在阶梯教室里的事情，以前这种事情只是在影视作品中出现，每次在影视作品中出现这种镜头，都会令她感到发自内心深处的厌恶，如果不能换台，她就自行离开。在生活中，她喜欢宁静的、优美的、和平的事物，理想就是进入某个大学或者研究院，以大学或者研究院为盾牌，抵挡人世间的丑恶。她钻研某一方面的学问，找一个具有同样人生目标的老公，如居里夫人和其老公那般。那一夜，少女单纯的心思被粗暴打断，社会显示出了狰狞的面目，将其咬得体无完肤。

&ep;&ep;“欣桐，你在卫生间吗？”张小舒醒来，发现表妹不在身边，出来敲卫生间门。

&ep;&ep;“嗯，我在里面。”汪欣桐被袭击后只跟父母、爷爷奶奶以及表姐说过话，没有踏出过家门半步，外面的世界对于她来说太过恐怖。

&ep;&ep;从卫生间出来，张小舒还站在门口，拿着一杯温水。汪欣桐跟在表姐身后回到房间，又重新上床，盖着柔软的被子，望着天花板。

&ep;&ep;“睡吧。”

&ep;&ep;“嗯。”

&ep;&ep;那件事情发生后，汪欣桐很久一段时间迷迷糊糊，神经系统拒绝承认此事的发生。她每天躺在床上的时间很多，在黑夜里，所有人都睡觉时，她无法入睡。感受变得异常敏锐，大街上的汽车刹车声、远处的若有若无的歌声、城中飘浮的火锅味道，都进入了她的感官之中。这不是令人的愉悦的感受，总是让她不经意间回忆起躺在冰冷水泥地上等待死神降临的痛楚。

&ep;&ep;表姐陷入梦乡，翻过身，说了几句梦话。梦话含混低沉，似乎有一个男子的名字。

&ep;&ep;汪欣桐在黑暗中大睁着眼睛，终于有了些睡意，慢慢进入梦乡。梦乡还未受到干扰，还是安静、纯洁的世界。远处不知名的爆响声让其惊醒，原来世界在无法阻挡地破碎。她翻身坐在床沿，水泥地板冰冷的寒意如怪兽一样在黑暗中拥抱这个尽量缩着身体的高三女孩。寒冷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