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粉:“你没有内力,这伤恐怕是隔些日子才能好呢……”

&ep;&ep;“……”顾千树还在继续神游。

&ep;&ep;“啧啧,看着真疼,对了,你身上不是也被出楚天惶甩了一鞭子么?”祝清泽忽的想起了什么,伸手探向顾千树的颈项——他给顾千树找来的这套女装是高领的,也正好遮掩住了他颈项上的伤口。

&ep;&ep;“……”见到祝清泽伸过来的手,顾千树右手一下子把祝清泽的手拍开了。

&ep;&ep;“……你好凶。”被打了一下的祝清泽十分委屈:“都是男人,你还怕我占你便宜么……”

&ep;&ep;“……”顾千树皱着眉头,犹豫片刻后还是解开了自己衣服的扣子,露出了颈项上已经青肿的伤口。

&ep;&ep;楚天惶的鞭子果然厉害,顾千树就只挨了那么细细一鞭,整个脖子都却已经看上去十分狰狞,他的皮肤本就十分白皙,更是衬得那伤口无比的严重。

&ep;&ep;祝清泽看了一眼就抽了一口凉气:“楚天惶这王八蛋还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

&ep;&ep;“……”顾千树面无表情的瞪了顾千树一眼。

&ep;&ep;“哈哈,我只是开个玩笑。”祝清泽急忙打掩护。

&ep;&ep;“今天就别洗澡了,用水擦擦身体就好。”祝清泽给顾千树的颈项上的伤口也上了药,犹豫了一会儿道:“免得把伤口弄湿了不好愈合。”

&ep;&ep;待到这时,顾千树的脸上才露出疲惫的神色,他没有了内力,又受了内伤,还不能好好的休息……终于放松下来之后便感到了一种从内心深处散发出的疲倦。

&ep;&ep;“困了么?”祝清泽注意到了顾千树脸上的倦意。

&ep;&ep;顾千树点了点头。

&ep;&ep;“那去休息会吧。”祝清泽把给顾千树拿来的男装防盗了他的床头:“衣服放在这里了,我先出去给你打盆热水。”

&ep;&ep;顾千树看了祝清泽一眼,又不说话了。

&ep;&ep;于是祝清泽走了出去,烧好热水再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却发现顾千树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他的衣服上的扣子并没有扣的太整齐,露出白色的里衣和一片青紫的颈项,手腕上缠着一层厚厚的白布,整个人都在透出一种虚弱的感觉。

&ep;&ep;这样的顾麟堂,是祝清泽从未见过的。

&ep;&ep;祝清泽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放下手中的水盆之后便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走近了顾千树,轻轻的为他盖上了一层薄被。

&ep;&ep;这要是在平日里,顾千树或许在祝清泽还未进门的时候便醒了,可是今天即便是被人近了身也,他也只是微微皱眉,却没有要醒来的样子。

&ep;&ep;祝清泽看了顾千树片刻,便转身离开了。还有三天,谁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

&ep;&ep;“清泽,你到底惹了什么事。”一出门,祝清泽就遇到了钟沂源:“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值钱么……”

&ep;&ep;“有多值钱?”祝清泽瞅了钟沂源一眼:“够你治好一个人了么。”

&ep;&ep;“……那当然够了。”钟沂源讪讪的笑着,他这个人虽然是个医生,性格却是怪的不行,有一次遇到一个十分嚣张的富豪找他去治病,钟沂源被惹火之后直接下了个极为昂贵的方子,足足花了那富豪几万两黄金。

&ep;&ep;“十万两黄金。”钟沂源道:“够我吃一辈子了。”

&ep;&ep;“楚天惶……”祝清泽听到这里,也只能苦笑了:“还真是大手笔。”

&ep;&ep;“唉,我也觉的。”钟沂源道:“你那位红颜知己睡了?”

&ep;&ep;“哪是什么红颜知己啊。”祝清泽无奈道:“他是顾麟堂,镜城之主……顾麟堂。”

&ep;&ep;“顾麟堂是个女人?”钟沂源脑袋明显有些转不过弯了。

&ep;&ep;“当然不是女人。”祝清泽面无表情的看了钟沂源一眼:“你要是敢在他的面前说这个……我可救不了你。”

&ep;&ep;钟沂源露出惊恐的表情。

&ep;&ep;“雪衣死了。”祝清泽突兀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ep;&ep;“死了?”钟沂源愣了愣:“你……不是说找到解药了么?”

&ep;&ep;“根本就没有解药。”祝清泽摸了摸自己怀里那一缕发丝:“你都解不掉的毒,难道还能指望有别的医生能解掉。”

&ep;&ep;钟沂源沉默了,当时祝清泽带着雪衣来找他的时候,他的确是想尽了办法也没办般雪衣缓解痛苦,原本还以为雪衣就会这样逝去,却没想到过了一段时间后祝清泽就传来了消息,说雪衣有救了。当时钟沂源正好在穷山野岭寻找药材不方便通讯,得到消息后替祝清泽松了口气之后便没有再仔细询问,却没想到现在却得到了这样的答案。

&ep;&ep;“抱歉。”钟沂源有些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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