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究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呢!还是自己有什么不对马叔叔的脾气呢!张君宝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找不到合理的头绪,张君宝不由地开始急躁起来,只见他用力地捶打着墙壁,一张脸皱了起来,牙齿咬得紧紧的,丝毫不惜拳头上的疼痛。

这几天,张君宝一有空闲时间都在思考自己到底有什么话说错了,惹得马斌师父不肯收他为徒,传授他武艺,不过,这几天也是让张君宝很是烦恼,他思考了几天也不知道自己的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一颗脑袋也似乎变大了一圈,他这几天经常会用力抓抓自己的脑袋,也时不时会张大嘴巴,大口呼吸,显然是这几天的事情想得有些多了。不过,即使是这样,张君宝还是没有放弃思考,这时,自己的父亲对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也了解个一清二楚了。这天,父亲向张君宝问道:“阿通,那天你没有被这群刁民怎么样吧,”

张君宝摇了摇头,想起这些天这些民众忘恩负义的表现,就不由得牙齿紧咬,怒火中烧,然后,只见他说道:“我没有事,只是虚惊一场而已。”

他的父亲摇了摇头,又说道:“嗨!这群刁民也真是胆大妄为,竟敢挟持你,当真是无法无天啊!”

张君宝又想起他们的无奈,便低声说道:“父亲,他们也不想取我的性命,只不过是迫于无奈,他们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境界,不得已而为之。父亲,你就不要和他们这些流离失所的难民一般见识了。”

他的父亲将衣袖猛力往后一甩,头一昂,然后,大声愤怒地说道:“哼,这群刁民,下次让我抓住机会,我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张君宝又摇了摇头,想起这天下易主,才造成这样混乱不堪,人心败坏的局面,便嘴巴向下一抿,然后,无可奈何地说道:“父亲,您何必呢!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但是,张君宝的父亲执意这样做,他又劝了几次,怎么也劝不动这个老顽固分毫,于是,也便放弃了,没有继续下去。

这时,张君宝想起生于这动荡不安的乱世,谁都要变得这么不知廉耻和龌龊卑鄙,是什么让这些人昧着自己的良心,还不是这不把人当人的乱世吗?想到了这些,张君宝的心里忽然想起自己应该为救天下黎民百姓而学武功,为匡定乱世而学武功,而不是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学习武功。想到这些,他一下子豁然开朗,然后,猛地跳得老高,双手不停地鼓起掌来,发出“啪啪”的声音,一张脸尽是笑容,然后,欣喜若狂地向那个破庙里飞奔而去。

他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破庙里,造成他到半路累得气喘吁吁,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然后,又用手将额头上的汗珠擦掉。而后,他到了那里,一眼看见马斌在破庙里打坐,立刻想跑上前去对他说话,可是,由于刚刚激烈运动的缘故,一时半会儿,竟说不出话来,此时,张君宝很是急躁,双手都握得紧紧的,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站在那里独自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张君宝的气喘得匀了,便立刻对马斌说道:“马斌叔叔,我知道我要为什么学武呢!”

马斌一听,立刻笑得喜笑颜开,说道:“哦!为了什么?”

张君宝脸上闪过一丝的坚定之色,一双眼睛中充满了欢喜,而后,又想起天下在战火风雨之中如浮萍飘摇的百姓,一行清泪也随之流了下来,然后,说道:“我要为拯救天下受苦受难的黎民百姓而学习武功,我要为匡定乱世而学习武功。”

马斌听见这句充满着大义的话,很是喜出望外,双手一把抓住了张君宝的手臂,投来一脸的赞许之色,说道:“嗯,好男儿就是应该这样,天下有太多受苦受难的人指望你这种怀揣大义的人去帮助呢!嗯!很好。”

张君宝看见马斌如此的开心,知道自己的学武要求他已经答应了,不由地开始兴奋起来,一个小孩子又没有太多的心机城府,故而,来回蹦蹦跳跳起来,双手向天扎开,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丝毫都压制不了他的喜悦之情。

就在张君宝开始高兴、认为自己一定拜师的时候,忽然之间,马斌头向前一伸,立刻问道:“你有没有把拜我为师、向我学习武功的事情告诉你的父亲?”

张君宝一听,毕竟他是个老实的孩子,所以,立刻就耷拉个脸,刚刚的喜悦之情立刻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然后,说道:“没有啊!我并没有告诉我的父亲啊!”

马斌立刻说道:“学习武功并非一朝一夕之事,而且,它是影响人一生的大事,你还是去问问你的父亲,征询你父亲的意见吧!如果你明天不来这里的话,我就当你的父亲不同意这件事情,我也就要离开这个地方。”

张君宝问道:“马叔叔,你究竟要去哪里呢?”

马斌依然豪气不改,笑着说道:“天大地大,自有我容身之处。”

张君宝立刻垂头丧气,低着脑袋,不想说话,一路独自一边想着这件事情、一边回到了家中,然后,找到了自己的父亲,向他阐述了自己想学习武功这件事情。刚刚说完这件事情,他的父亲立刻勃然大怒,将旁边的茶杯猛地推到在地,只听发出“砰”的一声,摔了个七零八落,然后,高声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还是不要做你的千秋大梦了,对于你习武这件事情,我是一千个不同意,一万个不同意。你只要学好锦绣文章就行了,不要一心两用,白白浪费了大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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