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斌一听见后面有人叫他,从声音发现竟然是君宝,不过,马斌此时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地讨厌君宝的。倒不是因为张君宝,马斌的这个容身之所丢了,自己毕竟也不是那么的小肚鸡肠,而是因为这个孩子实在是太任性了,居然在昨天仅仅是因为我踢了他一脚,就产生不学习武功的念头了,这样因为一点点小事情就半途而废的孩子还真是不可造就啊!有一句话叫朽木不可雕啊!想到这里,马斌便不去理会张君宝,而是,直接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不说一句应答张君宝的话,而是不理不问。

张君宝一看,大急,全身上下都绷紧了,没有说话,而是加快了脚步,企图想要追上马斌。一旁的张安忠也看见这样糟糕的情况,也是大急,也大步流星般向前面赶去。

他们就这样前面走着,后面追赶着,只是距离被越来越大,毕竟,马斌是个常年累月习武的人啊!身体素质自然比这些不习武的人要胜人几筹啦!加上,马斌又有心甩掉张君宝,所以,出现这样的现象也不奇怪啊!

张安忠这时大急,知道自己再不喊,恐怕就没有机会了,于是,立刻喊出,“马壮士,请留步,您好歹给我个面子,您看在我为您在清风观里求情的份上,听我说说吧!”

这时,马斌一听,顿时想起了之前的张员外的的确确是对自己有着收留之恩,自己还没有报答呢!想到了这些,马斌便毅然停下了正在前进的脚步,没有继续向前走去,而是,转头向张安忠父子俩一起走来。

这时,张君宝原本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落地了,只见他满脸都是轻松惬意的笑意,且长舒了一口气,笑意盈盈地跟了上去。

马斌走到了张安忠面前,深深地作了个揖,说道:“收留之恩,在下无以为报,还请员外明示自己应该怎么做。”

张安忠见到马斌如此重情重义,不禁莞尔一笑,说道:“马壮士,我之所以要留下你,也是为了君宝的事情啊!”

马斌问道:“为了君宝什么事呢?”

张安忠说道:“还不是为了君宝学武的事情吗?我昨天因为君宝没有去向您好好学习武功的事情冲他发火了,结果发现我一个身强力壮的成年人竟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游刃有余地戏耍,这说明君宝的的确确是一个对于习武来说天赋异禀的奇才,还望您好好教导于他,可以吗?”

马斌眼睛露出了失望之色,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您的孩子——君宝的的确确是一个千年未见的习武奇才,但是,他在昨天跟我习武的表现中,可以看出,他已经开始对习武这件以毅力为主的事情产生厌烦了。所以,我也不指望他能再跟着我,我也的的确确是才疏学浅,不能胜任这个职位,再教下去,恐怕误人子弟。希望您另找他人吧!至于您的收留之恩,希望在他日,一定能报答于您啊!”

这时,张安忠立刻说道:“马壮士,是这样的,昨天是君宝母亲病故的丧日,所以,君宝有些倦怠也是能被理解的,我希望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宽恕君宝这一次吧!好吗?”

马斌一听,一脸的大吃一惊的表情,张大了嘴巴,仿佛连下颚都要掉下来的感觉,然后,过了一会儿,方才恍然大悟地说道:“哦!我说君宝在昨天跟我学习武功的时候,怎么那么的有气无力的呢!也提不起平时里学习武功的一星半点的兴趣呢!原来是这样啊!君宝,你来一下。”张君宝看见马斌这样说到,立刻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说动了马斌了,于是,带着一脸兴冲冲的表情上前,对马斌说道:“马师父,您肯留下了吗?”

马斌立刻用欣喜的眼光看了看张君宝,点了点头,说道:“嗯!好孩子,是师父不对,师父不知道你的母亲在昨天病故,还对你大动肝火,真是师父的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