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看见他如此痛下决心,但不免又有些忧心忡忡,只见他眉头紧锁,眼睛怔怔地看着前下一个方向出神,他思来想去,神绪万千,忽然想起,如果自己的儿子这山望着那山高,最终一事无成,因为那样是最可悲的局面。这时,只见他双手紧握,用力弯曲,牙齿咬得腮帮都开始有些隐隐作痛了,然后,他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张君宝如此胡闹下去,故而,大袖一拂,昂首挺胸而去,临走时留下一句话,是一字一顿地说道:“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允许你做这种千秋大梦。”
父亲走后,张君宝低着脑袋,来回踱步,陷入了沉思,他怎么能劝父亲回心转意呢!他不知道,依父亲这样的老固执,他认定的事情肯定是一去不回头,看来自己学习武功这一件事情已经是无望了。此时,张君宝刚刚瞬间而来斗志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只见他耷拉着脑袋,一张脸满是失望的表情,眼睛里透露着悲伤和扫兴,显然是大失所望,刚刚兴冲冲的高兴之情也瞬间消失殆尽,只剩下无尽的忧虑和遐想了。张君宝又不是个精明的孩子,一时半会儿也转不过来弯,故而,也想不出个好主意,但是,他并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还有骨子里的那股倔强和对习练武功的兴奋与执着也不容他就这么放弃,故而,只见他还在来回踱步,有时,还在不停地抓耳挠腮。
时间在一点点的过去,转眼之间便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这时,张君宝的父亲说今天要带着张君宝去附近的道观里烧香,故而,张君宝也就跟着一起去。张君宝一路打着哈欠,时不时还在伸直双手,伸个懒腰,显然他昨天晚上依然在思考这些问题,所以,导致他一夜并没有睡好。在他去的途中,当他看见道观的大门时,忽然之间,他原本不开窍的脑袋听见这个道观,想起了一个好主意。
只见他极力克制心中的喜悦,连一张脸都绷得紧紧的,害怕当场就手舞足蹈起来,然后,对他的父亲说道:“父亲,我有一件事情,我想这次我就不去观里了。”
他的父亲本就不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人,所以,不知道君宝的心理,只听得这些话,立刻一张脸气得通红,不知怎么,也并没有主动发力,便中气十足说了出来,显然是大怒所致,只听他道:“什么?你不去观里,你知道吗?我这次去观里求签问卦就是为了你的锦绣前程,看看你是否有及第高中,当官做主的命啊!”
张君宝此刻被父亲一刁难,心中就压制不住烦恼,只见他一脸的扭曲,显然很是急不可耐,然后,他又一蹦一蹦地说道:“您放心吧!我去去就回,不要多久时间的,反正您是中午在那里吃饭,而且,那里的道长也收了您不少的香火钱,他会为我们家的事情等到中午的。父亲,你就让我走吧!”
他的父亲目不转睛地盯着君宝看,眼睛之中充满了坚定,然后,说道:“不好,我不允许你在这个至关重要的时候去干别的事情,你究竟要做什么?这么的急躁,你不说出来,我是坚决不会允许你的。”
张君宝用双手使劲抓着自己的衣服,衣服都已经被他抓皱了,急躁地蹦着,说道:“您就允许我吧!”
他的父亲将脸一板,严肃地说道:“不可能,你要么说出来,那还有商谈的可能,要么就死心塌地地跟我上山去求签问卦,不要再说没有用的话。”
张君宝立刻将脸一皱,摆出了左右为难的表情,扯着他父亲的衣服,说道:“父亲,你就允许我去吧,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他的父亲又说道:“你想都别想,你不说出来,我们就走吧!车夫,起车。”
张君宝见此情况,大急,立刻将那个马斌居住在破庙里的事情告诉他的父亲,然后,又说道:“他毕竟救了我,我们家应该感谢他,他马上就要流浪天涯,居无定所,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感谢他一下。”
他的父亲虽然不是察言观色的人,但是,对于张君宝的脾气,他父亲是了解得一清二楚,只见他说道:“你是说要收留他在家吗?这绝对不可能,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张君宝说道:“我不是收留他在自己家里,而是,那道观不是人丁稀薄吗?我的意思是要这个道观收留他,这样他也不用流浪天涯,居无定所,我们也报了他对我的大恩!可以吗?父亲。”
他的父亲听见张君宝的这些话,见张君宝说得有理有据,态度又那么的坚持,于是,便点了点头,笑了一下,说道:“好吧!就这样,依你,我们张家也不是那么是非不分、有恩不报的人,不过,你不能去,我叫个下人去就行了。”
张君宝又进退两难地说道:“父亲,不行,他是一个有着不凡气度的英雄豪杰,不愿受点滴的委屈,下人做事难免有失礼之处,还是我去吧!”
他的父亲说道:“好吧!给你配个马车和车夫,你就去吧!不过,要快去快回。”
张君宝见父亲已经应允,立刻欣喜地点了点头,一双拳头握得紧紧的,还有些发抖,然后,说道:“嗯嗯嗯,我一定快去快回。”说完这句话,便随着车夫驾着马车向破庙狂奔而去。
一路上,张君宝幻想着自己以后怎么学习武功,怎么大展身手,想到了这些,他的嘴角不由地浮现出一丝灿烂的微笑。可是,这宝贵的时间不会等待任何人,它在一分一秒地流失,眼看马斌就要从破庙里离去了,可是,张君宝却迟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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