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斌见张君宝来了,又见他如此关心自己,脸竟然罕见的猛地一红,自感自己才疏学浅,配不上做张君宝这个千年奇才的师父,便说道:“君宝,你不要再这样喊我了,我已经不配做你的师父了。”

张君宝这时,眼睛看向了别处,怔怔地出神,想起了马斌以前在教他武功的时候,态度是一丝不苟,教导是那么的尽心竭力,那样全神贯注的身影牢牢地刻在张君宝的心里,像是儒家开派祖师孔子的光辉形象在岁月历史的长河中永远也无法磨去一样,那个身影也深深地影响了张君宝一生,那句“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也成了张君宝日后一生的练武座右铭。如今,这个身影在眼前有些匍匐,再也没有当初的雄姿英发,君宝不禁双眼泪水直直在眼珠子里打转。他感动过后,便立刻说道:“师父,你还是我的师父,我不会因为一次比划,您输了,我就不认您是我的师父了。”

马斌见君宝如此说话,不禁有些感动,只见他双手都有些微微颤抖,说道:“君宝啊!你如此有情有义,我也深为感动啊!只是,我的的确确是学艺不精啊!”说完这句话,马斌立刻又猛挺了一下胸,一张脸满是认真的态度,神情十分激动,说道:“那个观主将我打败,说害怕我以后会设计阴谋害他,我岂是那种小心眼的小人。”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由于神情过于激动和挺胸太过用力使被打伤的身体又一下触发了自己疼痛的神经,猛的一个剧烈的疼痛使马斌身体一个颤抖,原本想要龇牙咧嘴,但是,被他要紧牙关,硬生生地忍住了。

这个马斌不愧是一个响当当的硬汉子,他的骨头已经被观主打折了几根,他却一声不吭,硬是哼都不哼一声。张君宝在一旁看见马斌这个样子,立刻上前,一脸关切的问道:“师父,师父,您怎么了?没有事情吧!”

马斌看见张君宝这副关切自己的样子,怎么样也不是装出来的,就算是装出来的,可是,现在他已经又有了观主这个高深莫测的世外高人做他的师父,他又有可以贪图自己的呢!想到这,马斌很是感动,没有说话,而是,继续说道:“君宝,我没事,我只不过是刚刚太过于激动了,所以,误动了自己身体受伤的地方,没有什么大碍的。”

张君宝说道:“师父,既然你都成这样了,一时半会儿也起不来,好好在这里养伤,至于那个观主竟然把你打成这副遍体鳞伤的样子,下次,他教我武功的时候,我一定会好好捉弄捉弄他的。”

马斌一听,双手立刻握紧了自己的衣服,大力到衣服都被握得“吱吱”作响起来,立刻心慌意乱起来,那个观主一看就是好好先生,但是,这种人一旦触及到他的切身利益的时候,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如果要让君宝这么对付他,那他岂不是怒火中烧,君宝这么有情有义,自己绝不能对不起他啊!想到这,马斌立刻急忙说道:“君宝,你可千万不要这样做,那观主心狠手辣,不是个好惹的人物,还有一点,我输给他,的的确确是我技不如人啊!但是,仅仅是我个人技不如人,不是我这个门派不行,我可以断定这个观主是来自于另外一派的。他的武功未发而先至,以柔来克刚,绝非一般武功,你非但不能捉弄他,而且,还要全神贯注、发奋刻苦地跟他学习武功,你知道了吗?”

张君宝撇了撇嘴巴,一脸的不情愿,于是,也就没有继续说话,可是,一旁的马斌立刻又用身体发力、严厉地说道:“你知道吗?”这一发力是他的骨头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直疼得他难受起来,不过,他因为倔强,还是没有龇牙咧嘴。这时,张君宝看见他又开始疼痛,慌忙上前检查他的伤势。可是,被他一把推开,然后,只见他一丝不苟地说道:“你知道了吗?”张君宝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眼睛瞟了别处一眼,极不情愿地说道:“嗯!师父,我知道了。”这时,马斌这才稍稍安下心来,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木制棰,只见这个木制棰不似普通木制棰的尺寸大小,仅有普通木制棰五分之一的大小,显得很是迷你,外观却与普通木制棰无异。

这时,张君宝瞪大了眼睛,显然很是好奇,然后,说道:“这是什么?师父!”马斌说道:“这是一个敲木鱼的一个木制棰,不过,因为它的尺寸远远小于普通木制棰,所以,它只是作为观赏之用,并不能用于实际敲打。它是我的少林寺里的师兄——觉远大师亲手制作的,赠送给我作为礼物。在少林寺里,我一向和觉远师兄关系甚为亲密无间,这木制棰就是他赠与我,以此告诫我性情不要那么心浮气躁,而是一点一滴地积累成长。你以后,如有机会的话,便拿着这个木制棰去到少林寺去找觉远师兄,说是我叫你去的,去学习少林武学。”

张君宝一听,就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木制棰在看,一张脸上都浮现出灿烂的笑容,心里在勾勒着自己长大后,有朝一日,便上少林寺学习少林武术的蓝图。不过,他的心里虽然在想着,可是,他却是手疾眼快,像是迟一秒钟就害马斌把这个木制棰收走一般,立刻便把这个木制棰从马斌手里拿了过了来。马斌看见张君宝已经接受了这个木制棰,心里也是一乐,因为他知道他已经能为这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武学宗师做的,已经都做了,剩下的,就看张君宝自己的造化了。

这时,马斌该交代完的都已经交代完了,他的身体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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