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眼前的这个人绝绝对对不是前两天对自己出手的那个人的同伙,也就放下了心,于是,把自己为什么来终南山,以及遭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给谭处端听。谭处端一听过后,首先就是用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直接把桌子拍得“啪啪”响,一张脸也开始红了起来,脖子更不用说,比一般时候粗了一截子。
谭处端仿佛自顾自地说道:“我早就对师父说过,刘处玄这个人人品低劣,不适合收为弟子,结果,师父不听。嗨!”说完这句话,谭处端便猛地一下,站了起来,然后,扭过身去,带着红脸与粗脖子,便要走出这个房间。这时候,这个年轻人见他要走,便立刻问道:“道长,你要去哪里?”谭处端一听,头也不回,直接从牙缝里崩出一句话,只听他说道:“我要去找师父,叫师父好好教训刘处玄这个奸诈的老滑头。”这个年轻人一听,突然想到这只是自己的一面之词,怎么能叫王重阳相信呢!所以,他的手下意识地往腰间一摸,发现自己的打王金锏不见了。于是,极为焦急地说道:“道长,您请留步,我还有话对您说。”
谭处端一听,便立刻回头,走了回来,但还是那副怒气冲冲的表情,向这个年轻人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吗?”这个年轻人说道:“我的打王金锏不见了,有一件事情,还请道长明示,您在救我的时候,看见我腰间还别着一把金锏吗?”
谭处端立刻回想自己在救他的时候,他的腰间有没有一把金锏,纵然谭处端的性格是不拘小节,说不定没有留心那把金锏,可是,这个年轻人是他一路背在背上,走到这草堂里的,有没有金锏,自己还能不知道吗?想到这里,谭处端立刻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救你的时候,你的腰间与旁边根本没有这把金锏。”此话音一落,犹如一记炸雷在这个年轻人爆炸,顿时,让这个年轻人陷入痴呆。只见他就这样发呆,一时半会儿,都无法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谭处端见他如此,然后,问道:“小伙子,你没有什么事情吧!”这时,这个年轻人才猛地眼睛一亮,一下子回过神来,一张脸因为忧愁而眉头紧锁,仿佛两道眉毛都已经连在了一起,然后,只见他竟然不顾身上没有好清的伤,猛地一下子掀开了被子,迅速地站了起来,这时,身体上的伤痛一下子疼得他龇牙咧嘴,然后,只见他也不穿鞋子,直接向房间外面跑去。谭处端一看见他疯了似的向外跑,立刻将他拦住了,然后,说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你这样跑出去。那把金锏对你就这么的重要吗?”这个年轻人一脸的悲伤,焦急地说道:“那是祖上流传下来的打王金锏,是我的祖上八贤王留给我们后世的,现在也只有那把金锏才能证明我是大宋王朝统治者后人的身份。”这时候,谭处端一张脸一拉,拉得老长,用手捂住自己的一张脸,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嗨!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啊!那大宋王朝早已经进入亡国灭种的尽头了,你又何必再寻找那把金锏呢!就算寻找回来,又能怎么样呢?你在外面持着金锏证明自己的身份,恐怕你得到不是众人追星捧月般地爱戴,而是,如今大元朝对你穷追不舍地追杀啊!那金锏不见了也好,正好少了以后的危险与忧愁。”
这时,这个年轻人突然猛地一下站了起来,牙齿咬得紧紧的,连两边腮帮子都鼓了起来,然后,只听他一字一句说道:“我敬您是个高道,您怎么也说出这样灰心丧志的话来。”
这边,谭处端却像没有注意到他的愤怒一样,而是,坐在茶几旁的凳子上,用茶壶悠闲地倒出茶水来,然后,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现在已经知道你爹娘为什么要叫你来我们重阳宫了?”这个年轻人一听,一脸的好奇,伸了一下头,然后,说道:“哦!为什么?难道不是因为重阳宫势力很大,他们想让我借住王重阳的势力东山再起吗?”
谭处端听见他的话,苦笑着,然后,摇了摇头,说道:“他们想让入终南山重阳宫,随我的师父王重阳一起修行,忘却人间争斗之事。他们不想让仇恨与复国大志蒙蔽你的心,让你一辈子活得不开心。”
这个年轻人一听,立刻勃然大怒,双手紧握成拳,脸色涨红,大怒道:“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的父王一定是让我借住王重阳的势力让大宋王朝东山再起的。”
谭处端说道:“孩子,你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一般一个王朝将另外一个王朝歼灭之后,都会将他的直系亲属斩尽杀绝的,你父亲不希望你继续在这世间颠沛流离,所以,才让你进入我们道门,聊此残生。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言尽于此。希望你好自为之。”说完,谭处端便走出了房门,去外面散步去了,留下这个年轻人在房间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着。
就在天要黑的时候,两天前,拿走打王金锏的那个小道士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一点一点地慢慢推开了房门,又一点一点地慢慢合上了门,蹑手蹑脚的,动作很是轻微。他手里拿着一根由黑布包着的长条形的东西(其实里面藏的就是打王金锏,只不过,现在由黑布包着,分不清楚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他除了手里拿着这个东西,也没有带上其他物品,譬如,银两,衣服和包裹啊!就这样赤裸裸地向外面走去。只是,他竟然在还没有入冬的时候,穿上了很有厚度的衣服。
他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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