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小道士不说话,而且还低着头。这时候,丘处机这个送来饭菜的小道士淡淡地笑了一下,然后,说道:“没有事,我明天就去你师父那里,好好地说明这一切,不会让你难做的。”这个小道士见丘处机如此的慈祥与真诚,也是会心一笑,然后,就拎着自己的竹食盒开心地走了。
丘处机目送着他离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淡淡地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这边,一旁的赵道安一直都是一个对道教信仰极为坚定的人,他看了看丘处机,见丘处机满脸的平静,虽然不明白丘处机的所作所为,但也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话。而一旁跟随丘处机一起来的两个小道士就有些不明白丘处机,只见他们两个嘟嘟囔囔着,显然是对丘处机有一些抱怨,但是,碍于丘处机的身份与地位,不敢大声说出来而已。丘处机自然把他们两个人的小心思揣摩得清清楚楚,只见丘处机看了他们两个人一眼,便对他们平静地说道:“你们两个人是不是感觉我这样做有些愚蠢啊!”这两个小道士一听,立刻低下了头,口中说道:“不敢,我们不敢议论您的不是。”丘处机见他们这样说到,嘴角微微上扬,然后,说道:“我们刚刚来到这里,以后要在这里扎根,要长久地在这里勤修苦练,现在我们刚刚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更没有天赐良机树立自己的威信,如何吃得这山珍海味,这肯定会有人不服的,一旦有人不服,那绝绝对对就会有人要来找我们麻烦的。其实,你们平时想过得好一点,我不反对,毕竟每一个人都想过更好的生活,这本是一个人的本性,无可厚非,但是,一个人在享受这样的美好生活之前,应该想想自己做过什么对得起这美好生活的贡献或者具有能与这美好生活匹配的实力。”丘处机的这一番话一说完,一旁的赵道安立刻喜形于色,笑了出来,笑得十分的开心,并且大声地鼓掌,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口中说道:“师父就是师父,看问题如此的深谋远虑,真是让人佩服到五体投地啊!”而在一旁的两个小道士一听,一张脸已经涨得通红,低着头,不说一句话,沉默着。不过,他们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们心中的情感在这个时候也是比较复杂的,有对丘处机的敬佩,也有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当他们开口吃着这些晚饭,这两个小道士连日来风餐露宿,终于有了一顿好伙食,个个都是以风卷残云般的速度吃着这些美食,这不,首先在他们吃过晚饭的时候,仅仅是过了一会儿的功夫,那跟随丘处机而来的一个小道士就面露痛苦,着急去茅厕,又在一夜里跑了几次茅厕,可是把他给累坏了。丘处机在一早就已经看见这样的情况,心里也不好规劝他们,毕竟他们是跟着自己风餐露宿了这么久,所以,没有忍心说出来。如今,看见他们遭罪了,知道他是水土不服造成的,便立刻取出悬壶济世的针具和吩咐下面的小道士去取已经在平时准备在药房里的药物,然后,一番调治,这个小道士的情况也有所好转,故而,丘处机与赵道安和另外一个小道士也找个休息去了。
说完,丘处机这边的情况,而这边,殿上站着一个人,只见这个人身长七尺有余,头发被发髻扎起,一张脸也长得普普通通,张守清看见这个小道士回来了,便对这个小道士说道:“你去的时候,长春子怎么说,是不是说了一些很是感谢我的话啊!”这个小道士对张守清说道:“禀告师父,长春子说师父你的名声很大,让他如雷贯耳。”张守清一听,一张脸满是因为笑容而出现的沟纹,嘴角向上拉了一下,一下子就转过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小道士问道:“真的,长春子真的这么说的啊!”这个小道士看着正在开怀大笑的张守清,重重地点了点头。张守清一看,立刻喜形于色,笑了出来,笑过之后,便立刻又向这个小道士问道:“长春子还说了什么吗?”这个小道士又说道:“丘处机还说到,叫您不要再送这么丰盛的菜肴给他了。”“什么。”这个时候,张守清瞬间右边的眼睛的上眼睑变大,显然很是大吃一惊,然后,说道:“长春子他说什么?”这个小道士立刻说道:“他叫您不要再送这么丰盛的菜肴给他,他说他只要平常道士们所吃的一样就行了。”张守清听这句话足足听了两遍,自然不会再去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把话听错了,然后,只见一条眉毛往上拉了一下,没有集中在一起,带着一脸的好奇,然后问道:“长春子是真的不让你去送这一点点的菜肴吗?”这个小道士回答道:“嗯!是的!他还说,他一有时间的话,一定会来找师父你的,然后,他亲自在您面前澄此事,不让我难做。”张守清用一只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然后,说道:“哦!是这样啊!那我就等他来吧!还有,在他来之前,你该怎么送,还得怎么送,不能让别人说我们太和山失了待客的礼数,以免让别人看不起我们。”这个小道士一听,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师父,没有什么事情,我先退下了。”“嗯!你去吧!”然后,这里就只剩下一片寂静。
第二天早上,这个小道士还是一如既往地为丘处机送来一些饭菜,还是拎着那个比较大的竹食盒,走到了丘处机以及其他在座的三个道士的面前,手脚麻利地将竹食盒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只见他一碟一碟地将藏在竹食盒里的菜肴全部端了出来,丘处机一看,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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