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们最终还是被堵到了另一个角落里,兆焦手上的钢管早就在半道丢掉了,而冼卿从始至终就从没有过武器。

&ep;&ep;看着追过来边撑着腿喘气还不忘断断续续放着狠话的八九个人,一个个狼狈得好像营养不良的野狗,反观他们两个,除了微微喘气,也没像他们似的。

&ep;&ep;兆焦有些明白冼卿为什么能和他们拖这么久了。

&ep;&ep;所以说,兆焦奇怪地看了冼卿一眼,小声问冼卿:“哥,你天天早上去跑步,不会就是为了防止这个吧?”

&ep;&ep;冼卿喘气声微微停顿了一下后,回道:“强身健体。”

&ep;&ep;“那练散打呢?”

&ep;&ep;冼卿还是只有一句话:“强身健体。”

&ep;&ep;兆焦长长的“哦”了一声,冼卿脸上出现些许不自在的神色。

&ep;&ep;“喂,你们两个聊什么呢?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

&ep;&ep;红毛男子喘匀了了气,抬手就拿刀尖对准了他们,作出一脸狰狞:“跑啊,怎么不继续跑了?这次我看你们怎么跑!”

&ep;&ep;冼卿看他一眼,回答的竟然很认真:“不跑了。”

&ep;&ep;兆焦想问那是要和他们干一架吗?结果还没问出来,就看到那群人后面突然冒出来举着警棍的警察:“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ep;&ep;兆焦惊奇地看向冼卿,怎么感觉老干部已经料到了的感觉?

&ep;&ep;就在所有人都松懈下来之际,红毛缺突然挣脱身后放松警惕的警察的钳制,举着刀子冲向冼卿,面目狰狞可怖而疯狂:“去死吧,冼卿!”

&ep;&ep;“哥!”

&ep;&ep;兆焦离得近,先反应过来,但也来不及拉开冼卿了,他一慌,拉冼卿的手变成了横挡在了冼卿的腹前,那把匕首接着“噗”地没入了兆焦胳膊上的皮肉,直到鲜红的血液顺着匕首流下来,警察这才回过神,冲过来七手八脚地把那个红发男人拉了过去铐住制伏。

&ep;&ep;“你t有病啊!”看见自己捅到了别人,红毛气急败坏,“你不挡冼卿这个龟孙今天不死也残!我看你也是活的太长,想死了吧,你个唔唔唔……”

&ep;&ep;兆焦没听到红毛的咒骂,他连胳膊都没顾得上多看一眼,紧张兮兮地先问他师哥:“哥,你没事吧?”

&ep;&ep;冼卿只觉胸中哽得厉害,闷闷的,好像是疼又好像不是,兆焦眼睛里的关心太灼热,冼卿侧过眼不忍看兆焦的胳膊,但又实在担心,扭头回来,轻轻捧着兆焦受伤的胳膊:“你都挡住了,我能有什么事?”

&ep;&ep;“停止你的污言秽语。”警官皱着眉让人把红毛的嘴捂住,抱歉地看着兆焦道:“小兄弟,不好意思啊,是我们疏忽了,才让你受伤了。”

&ep;&ep;兆焦的胳膊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了,闻言他木着一张脸转过头看着警察,但心里没发泄出来的火还是压不住蹭蹭蹭地往上冒,一听警官的话更是压不住了:“警察叔叔是吧,你做事能不能负点儿责任,要是我没挡住,那我哥出点儿什么事,他受的伤你赔吗?!要是真的被他得逞了,我哥的命就这样交代了,你能付得起这个责吗!就因为你的一时疏忽,付出一条命吗?合着不是你的命不用在乎是吧!”

&ep;&ep;警官理亏,低声下气:“确实是我们的责任,实在是对不起……”

&ep;&ep;兆焦吼他:“对不起?对不起有用的话,要你们干嘛?我告诉你,我一定会把今天你们不负责的行为公……”

&ep;&ep;“兆焦,别说了。”冼卿捂住了兆焦的嘴,嘴上突如其来的温热的触感立刻让他噤声,这好像还是冼卿第一次主动亲近,虽说是为了让他闭嘴。

&ep;&ep;“冼律师,实在抱歉,让你弟弟受伤了。”警官明显是和冼卿认识的。

&ep;&ep;冼卿看兆焦不说话了,收回手,面无表情道:“李警官,从这次的事故来看,我认为确实有你一半的责任……”

&ep;&ep;“我知道,医药费我会出的。”李警官立刻表态。

&ep;&ep;冼卿:“麻烦立刻把我们送到医院。”

&ep;&ep;“哦,好好。”李警官更愧疚了,但其实还不是兆焦打岔了一下,让他后面说送他去医院的话给忘在了脑后……

&ep;&ep;去医院的路上,冼卿一直给兆焦捧着胳膊,看着血流出来心里烦躁,语气却一如既往:“疼不疼?你脑子应该没问题吧,直接拿手挡?”

&ep;&ep;疼痛和失血让兆焦脸发白,闻言撇嘴:“那我也实在太急了。”

&ep;&ep;他看见冼卿身上的划痕:“那你呢,哥你受伤没?我看见他们的刀子上有血了。”

&ep;&ep;冼卿看了眼自己身上衣服的划痕,又别开脸:“还好,小伤。大多是他们自己不小心割到自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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