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张君宝的眼里这样还是不是太快,就这样,他们俩一路驾着马车向破庙狂奔而去,路上的沙尘飞扬起来都几乎能盖住路人的眼睛了。

这时,马斌看见张君宝还没有出现,心里也没有一丝的失落,而是,大步向离开这个镇的方向走去,就在他将要离开这里的时候,张君宝随着车夫驾着马车风尘仆仆地来到了这个破庙。张君宝一下子就看见马斌想要离开的事情,只见他一个纵身便直接从马车蹦了下来,说道:“马叔叔,你别走。”

马斌立刻回头,一脸的平静,然后,说道:“你来了,你的父亲同意了。”

张君宝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马斌说道:“那你来这里干什么呢!好了,话不多说,我还是要走了。”

张君宝立刻伸出了一只手,将一张脸皱了起来,显然又急了起来,拉着马斌的衣服,然后,说道:“马叔叔,你别走,你这是要去哪里,你知道吗?你这样会居无定所的。”

马斌一脸的笑意,昂起了头,豪迈依然不改,说道:“没有事,我从来就没有害怕过这样的生活。”

张君宝说道:“虽然我不是向您学习武功,但是,我的父亲为了报答您对我的救命之恩,已经亲口许下诺言,收留于你,只是,不知道你是否嫌弃这样的收留。”

马斌听见这句话,很是平淡地说道:“哦!是这样啊!不过,我又不教你武功,我以什么理由留下呢?我不想过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的日子。”

张君宝一听,立刻一张脸变得团了起来,然后,笑呵呵地说道:“这您就放心吧!只是不知道您是否有意肯屈就委身于道观呢?”

马斌一听见这句话,思考了一下,立刻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恐怕不行,因为我这个向来不守清规戒律,我一向有喜欢吃荤的习惯,所以,我不会去那里的。总而言之,谢谢你的好意了。”说完这句话,马斌转身便要离开。

张君宝立刻笑着说道:“这个不碍事,我们家给了这个道观不菲的香油钱,这个道观会给我们家特殊照顾的,您就放心好了。我一定让我的父亲跟道观里的观主说清楚这件事情的。反正,道士也不像和尚,不是全部都不敢给吃荤腥的。你看这样可以吗?”

马斌一听,非常的满意,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张君宝看见马斌非常的满意,知道他已经答应了这件事情,立刻就说道:“那您就跟着我一起去那个道观吧!”说完这句话,张君宝立刻挽着马斌的手,大步走着,显然是非常开心,带着他上了马车,一路上,有说有笑地驱着马车到了道观。

到了道观,只见之这个道观虽然建得不是那么雄伟壮观,可是,也是别具一格,那建筑上有一块匾额,上面写着三个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清风观”。这个道观在这个镇上算是一个挺正规的道馆了,在附近也是远近驰名。

张君宝和马斌一起踏入了这清风观,迎面而来一个小道士,他看见张君宝立刻又是点头哈腰,又是笑脸相迎,显然是对张君宝极为熟悉。

张君宝看见他也是会心一笑,然后,说道:“烦劳道长引荐观主,我想把这个师父给观主介绍介绍。”

这个小道长又是对张君宝一笑,然后,点了点头,最后,看了看马斌,只见马斌一身衣衫褴褛,很是寒酸,一双眼睛斜着打量了一下马斌,不由地这个小道长心里的蔑视便重了几分。不过,他碍于张君宝的身份,没有说话,而是在前面带起路来。不过,这个小道长倒是极为礼貌,只见他走到观主的房间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说道:“观主,张员外家里的独子——张通带着一个人来找您了。您要不要见见呢?”

房间里传来一个声音,平静却很洪亮,只听说道:“他的父亲已经交代过了,快请进来吧!”

这时,得到观主的允许,小道长立刻对张君宝和马斌一笑,便伸出了一只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你们请便,我先行告退。”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张君宝立刻三步当两步走,只见他双腿扎得老大,迫不及待地把观主房间的门推开了,然后,领着马斌便走了进去,进了房间之后,一眼迎面而来的便是一个身穿道袍的老道士正端坐在椅子上,闭着自己的双眼。这时,张君宝立刻上前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要说道:“观主,我想……”

张君宝还没有继续说下去,观主却闭着眼睛先开口了,只听他说道:“小通,你不用说了,你的父亲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我答应着这个人入观,可以了吧!”

张君宝听后,立刻上前一步,很是焦急地补充道:“观主,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说。”观主仍然闭着眼睛,一张脸丝毫没有表情,仍紧不慢地说道:“嗯!是不是你求签问卦的事情,关于这个,你放心,我已经吩咐下面人好好做了。”

张君宝连忙走到了观主面前,双手猛地握紧,显然有些急了,说道:“不是关于这件事情。”

这时,这个观主身体稍微动了一下,感觉到有一丝丝的急躁之气,不过,好像这丝急躁之气中并没有夹杂着怒气或者杀气,所以,他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说道:“哦!那是什么事情呢?”

张君宝立刻说道:“还是关于马叔叔的事情,他以前不是出家人,所以,养成了喜食荤腥的习惯,并且,他到了观里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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